第十一章 釣魚執(zhí)法
“嗯...別吵,讓我再睡會兒!”
江夏躺在床上,睡意朦朧的抱怨道。
這誰啊,一大早就在吵!
“江夏,都已經(jīng)巳時了,我們都已經(jīng)晨練結(jié)束,大家都在等你一個人,你還沒起床!”
來叫江夏起床的喻可兒氣得胸脯起起伏伏。
“晚上不用來打坐修煉,用來睡覺,你是我見過最懶的修行之人!”
“你這么勤快刻苦也沒見你比我厲害啊!”
“我比你先入門,我是你師姐,再不起來我就要實(shí)施師姐的權(quán)利了!”
喻可兒聽到這話更生氣了,直接就要動手。
“我起我起,我起還不行了么?”
江夏萬分不愿意的起了床,實(shí)際上他幾天是可以不去的。
今天是那幾個前五師徒雙選的日子,跟他個第一名已經(jīng)有師父的人,沒什么關(guān)系。
“這五位是我碧霞宮的太上長老,大家行禮。”喻可兒給四人介紹道。
為什么是四個人呢?
前五中,江夏跟喻可兒是宮主弟子,有一人未來。
因?yàn)橛骺蓛罕爻蔀閷m主弟子的原因,名額順延到了第六人李赤。
還有一人便是潘磊,由于天賦異稟,也被授予了成為太上長老弟子身份。
雖然叫太上長老,看起來也就三四十歲的樣子。無一例外,五人都是女性。
五個人,四個徒弟,誰沒誰尷尬。
“子萱,選我啊!我肯定能把你培養(yǎng)成碧霞宮第一人的!”
大長老不明白,相子萱為何沒有選擇自己。
“感謝大長老的厚愛,但子萱覺得自己的風(fēng)格更適合五長老。”
“你就別跟我搶了,徒兒咱們走!”
五長老收到愛徒,并不想過多停留,帶著相子萱趕快離開。
很快,每個人都選到了徒弟,只有大長老無功而返。
幾天過去,江夏在碧霞宮中過著樸實(shí)無華的生活。
每天逗逗師姐師妹,亦或是捉只仙鶴神鹿,過的十分瀟灑。
最初幾日,喻可兒作為師姐還來提醒他勤學(xué)苦練,不要整天玩樂。
發(fā)現(xiàn)并沒有用也沒有再管江夏,江夏也樂得耳邊清閑。
一大早,江夏便被上官萱?zhèn)髁诉^去。
“師父,何事召徒兒前來?”
江夏來到主宮,喻可兒也在。
“讓你前來有兩件事。”
上官萱坐在宮殿的主位上,對江夏說道。
“就這幾天,紫云門的門主將來我碧霞宮,到時候你注意一下。”
上官萱叮囑道。
紫云門,隱隱約約有東原第一門的氣勢,實(shí)力不可小覷。
“他們來我碧霞宮干甚?”
江夏疑惑的問道,兩派的關(guān)系雖然不像同迦南庵一樣勢同水火,但也談不上有多親熱。
“不知,可能是前往天機(jī)閣,順路來吧探我碧霞宮虛實(shí)。”上官萱回答道。
“還有一件事呢?”
“還有一件事便是我碧霞宮進(jìn)了賊,你整日無事,便去抓賊吧。”
說到另一件事時,上官萱臉色出現(xiàn)異常之色,讓江夏十分不解。
“丟了什么啊?”
江夏跟喻可兒離開主殿,江夏對喻可兒問道。
喻可兒聽到這話,也是漏出尷尬之色,然后支支吾吾的說道。
“也不是什么貴重物品,就有較多弟子反應(yīng),貼身衣物丟了。”
聽到這話,江夏瞬間明白了為何他們會面色尷尬。
“這還不好辦,總共就那么多男的,把全部查一遍不就好了?”
“丟衣物的不僅有女同門,也有男同門。”
“什么,男女通吃,這是什么變態(tài)?”
好家伙,這是江夏所沒想到的,這賊肯定是有什么大病,不然干不出來這種事。
“這賊偷衣物新的不要,洗了的不要,專挑穿過幾日換下來的。”
江夏聽到后也是打開眼界,沒想到異界之中,也有人有這種特殊癖好。
“你們查到了些線索沒?”
“沒有初步斷定是這次新來的人中,以前沒有過這樣的事發(fā)生。”
喻可兒回答道。
“放心吧,我有辦法,用不了幾日,我就可以讓他現(xiàn)形的。”
江夏計上心頭,擔(dān)保到,眼中充滿著自信的光輝。
喻可兒看到江夏自信的樣子,也是一愣,盯著江的眼睛。
“怎么了,看著我干嘛。”
被喻可兒這樣看著,江夏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問道。
“沒事,就剛剛你的樣子很像一個人。”
喻可兒也緩過神來,轉(zhuǎn)過了視線。
“怎么可能,誰有我這么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氣宇軒昂.....”
就差自戀沒有直接寫在臉上了。
“也是,你跟他就如螢火與皓月一樣,不能相比。”
喻可兒看到江夏自戀的樣子,無情的打擊道。
“你放屁,你這么吹捧,你該不會是喜歡他吧?是哪個宗門的少宗主?”
江夏心中八卦之意冉冉升起,不過這樣也沒有使用系統(tǒng)的能力去知曉。
尊重個人隱私,是江夏一貫的行為準(zhǔn)則。
“那些人怎么能跟他相比呢?他運(yùn)籌帷幄之中,神機(jī)妙算,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喻可兒的眼中綻放著崇敬的目光,沒有了仙子氣息,就像一個普通的鄰家女孩說起心愛之人。
“天機(jī)閣閣主?”
江夏聽到喻可兒的介紹后,一下就想到了自己。
“嗯,現(xiàn)在知道你跟他之間的差距了吧!”
喻可兒沒有對江夏隱瞞,也沒有絲毫的害羞。
江夏聽到這句話后,頭上冒起很多大大的問號。
這什么啊?
別人是踩一捧一,你這踩我來捧我?
而且你這算當(dāng)面表白么?
“算了,你這么自戀的人說了也不會明白的,你說的辦法到底是什么?”
喻可兒恢復(fù)了神態(tài),對江夏說道。
江夏神秘一笑,在喻可兒的耳邊輕語,喻可兒的俏臉上升起紅霞。
一個普通的弟子門前,放著一個盆子,里面放著貼身衣物。
“江夏,這樣真的有用么,我可費(fèi)了好大勁兒了?”
大概幾百米外,江夏跟喻可兒隱匿身形,喻可兒小聲的對江夏問道。
那貼身衣物是他跟江夏一起弄的,可把兩人累慘了。
“放心吧,這叫釣魚執(zhí)法。那人不是喜歡原味兒么,這味道這么大,他肯定會找來的。”
江夏給喻可兒擔(dān)保,這貼身衣物是他們在一頭牛那里弄的,可以說是十里飄味。
“你看,這不就來了么?”
順著江夏的示意看去,有黑色大衣籠罩的人,正在小心翼翼的查看四周。
確定沒人后,他拿起衣物便一陣煙一樣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