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純屬虛構
東省·極地市·煤山礦區
邊緣群體,對于很多人來說比較陌生的詞匯。這些人雖是尚存人間,但也只是極力的活著。如果有一天他們因為死去離開這個世界,亦或者被人抓去某一個地方,沒有任何人知曉。邊緣群體是犯罪分子最喜歡捕捉的‘羔羊’。沒有人會因為他們消失而報警更沒有人會為他們的明天而擔憂,即便是經常遇見也最多在腦海里想到‘他應該去別了的地方。’
冰冷地面上躺著剛挨過毒打正在地上捂肚翻滾的人,他們來自于各個城市橋洞亦或公園無家可歸的人。這些人中有的是在熟睡時被套進麻袋,也有的是吃了被‘精心’放置的剩飯迷暈抓捕的。他們在人間無依無靠,即便現在的他們死在這里,這個世界也不會留下分毫關于他們曾活著的痕跡。
遠處的人販子貼靠在面包車上用手蘸著唾沫數著剛掙來的鈔票,完全不在乎那些被綁來‘羔羊’的凄厲慘叫。販賣少年600元,青年1200元,中年800元,老年200元,按照‘羔羊’年紀給予相應的價格,至于女孩以及模樣稍好點的則會被賣到邊境亦或者外省山村中,價格也更貴一點。
人口販子除了經常獵捕邊緣群體以外,也會在部分村鎮及郊區校區等獵捕翻墻上網的學生,無業游民乃至痞子等。
人在恐懼之下并不僅僅只是顫抖,在恐懼達到極致以后甚至會全身僵硬且無法動彈。
因為是邊緣群體,所以對活著的希望本就可有可無,這些購買‘羔羊’的買家自然也是知曉。因而會在送來的人群里挑選相比之下較差的‘羔羊’當著其它‘羔羊’的面對其進行殘忍的手段以此達到恐嚇他們,讓他們能更加有效的付出勞動力。
在這個黑暗不見天日的礦井里,這些人連感冒發燒等癥狀都畏懼患得,一旦患得便很有可能因此喪命。
簡易的支架棚,老式的防毒面罩,近乎不透光的煤油燈罩,搞頭及鏟子是他們擁有的所有東西。他們在這里被戲稱為井魂,余生都將會在礦井中度過。年邁的負責最前方探路,中年人負責邊處挖礦,少年負責將挖出的煤礦填滿推車,青年則將比自己重很多的推車推至井外,外面會有另一批人洗煤等。如若不幸遇到坍塌則選擇一條路重新開挖,在通往洞口的這一段路就已經遇見四五處被積石所掩埋的礦洞,仔細去看可以看到積石壓著的半截搞把,與其說是賺取煤炭的暴利倒不如說是賺取人命的暴利更為恰當。
“潘叔,你說會不會有人來救咱們出去啊。”說話的人叫阿旺,從村里到城鎮打工,因為正值夏天睡在公園以求能省點住宿費用貼補在上學的姐姐,卻不想一覺醒來便被人販子綁住。
“不曉得哦。”潘叔看了一眼阿旺繼續輪著鋤頭敲打著:“我家里人都死完咯,本身就莫得想往下活,要不是看見有你這么年輕娃娃,老子早跟那幫狗日得拼死咯。”
“頭兩天還在學校里談論嚴打新聞,沒想到當天晚上就被‘送來’了這個鬼地方。”青年叫甘宇是某職高的學生,晚上翻墻出去打算去就近的網吧去上網,沒想到剛翻墻走了沒一會便被套了麻袋,本以為是學校的別動隊,但現實比他以為的要慘上百倍不止。
“年紀輕輕就應該好好讀書,不然長大和我們一樣活人失敗,甚至慘死在哪里都沒人知道,真是辜負了你大好的青春。”老人拿著煤油燈走來看著甘宇說道:“我們是活在人間邊緣的人,而你和那個娃娃你們倆不是,如果老天開眼放你們出去,可一定要珍惜你們的時光,別和我們一樣,死在哪埋在哪兒。”
“我們可能就是下一批。”甘寧看著一座被掩埋的礦洞喪氣的說道。
“你狗日的放屁!”潘叔用鎬頭頓在地面:“他壞人再壞,我們溫嵐承武部和武裝警衛司也不是吃素的。”
——紫星閣·會議廳——
“諸位真是好久不見了,按說到底也應該跟你們寒暄兩句,但是事態緊急我們直奔主題。”溫嵐主席按下遙控器,投影機將溫嵐大陸的地圖顯示在溫嵐身后的幕布上。地圖上標注著大面積紅點:“這些紅點是失蹤人口匯報的地方,從黃至紅為失蹤人口嚴重程度的圖釋,今年數量龐大激增絕非意外。我認為有不止一股看不見的勢力正欲展開萌芽,就目前已知的就有試圖制作‘餓魅’病毒的黑暗組織,還有離奇消失的淅源熔妖,甚至還有邊緣群體消失不見的情況等等。作為溫嵐的主席,我必須要對人民負責。”
“網絡上有不少網民留言曾目睹過綁架事件的發生,截至目前大部分地區人心惶惶,老百姓根本不敢在夜晚出門,甚至白天都不敢去郊區。發生如此惡劣的事情我們每個人都有脫不開的責任。”副主席蘇婞掃了一圈眾人:“我和溫主席經過協商認為,從會議開始起所有管轄片區進入嚴打,各地承武部也應加強巡邏,對于小遠散的地方也要格外關注。我不管你們用什么方式什么手段,務必將這些危害治安的敗類一網打盡,執行吧。”
“是!”所有負責人坐直身體大聲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