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歲當初要離開沈家，非得去國外學什么電競，可把我氣壞了。”付云婷悠悠嘆氣，“那時候的沈歲家，臉上幾乎沒有生氣，除了冷漠就是冷漠，哪像現在...”

　　“啊？”褚念念問道，“媽，這些年沈家...”

　　付云婷一愣，“沈歲沒有跟你講嗎？”

　　褚念念搖搖頭。

　　付云婷看著坐在不遠處的沈歲，搖搖頭，臉上滿是無奈和苦澀，“我生的兩個兒子，打小跟他們爸爸性子就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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