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們約定要給張宇航申請一盆種子的日子,這也是“穿越筆記”(記錄本)上的任務。大概是中午,或者晚一點再去申請。
上午“是我種還是張宇航種?””給張宇航申請一盆種子,肯定是他種呀!””可是他種的都會死的,但我種的花都是活的。”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不就是施嚴勇種了嗎?”“我不種了!不種了!你們別去申請了!”張宇航還想很生氣誒!該怎么辦啊!他們好像是吵架了!
中午,“老許!別忘了我們的約定!”“什么約定啊?”“給張宇航申請一盆種子!”可是張宇航不是……“施嚴勇還要去申請種子嗎?”“不去了。”真的不去了嗎?”應該只是氣話吧!過一會就好了。
午自習,“老許,現在去申請一盆。”“你去啊!”“你去!”“一起!不要叫上張宇航!”“宇航!宇航!我們現在去申請種子吧!”宇航的頭搖得像波浪一樣,“要不下課去吧!”
午自習一結束,我們就去勸宇航,本想強行拉他走,但他還要去收道法作業并交給老師。只好我和施嚴勇去申請了,“到老師辦公室該說些什么?”“就說給鐘宇航申請一盆種子。”“誰說?”“你說!”“不要!”怎么那么快就到門口了,“報告!”“報告!”“.……所以一定要好好調整知道吧!”“嗯!”“好了回去吧!”“溜啦!溜啦!”“你們說什么?””溜啦!溜啦!輪到我們了,“你們有什么事嗎”“我們先給張宇航申請一盆種子。”“種子啊!我這里剛好有些土種子。”老師一邊說一邊找,一邊遞給我們,“還有盆,網布就只有這些了。”東西準備好了
現在開始正式種種子了!剛開始種,就發現了問題,這個網布好像不足啊!尤其是這個綠的,也太長了吧!得用剪刀剪成小塊的。正當我們要用剪刀剪成小塊時,上課鈴聲響了,“我們勞技課再接著弄吧!”
勞技課上,我和施嚴勇找宇航一起去和老師說種種子的事,可他又又又拒絕了,宇航!你這不行!那不行!到底還要不要種種子!我們做的這些可都是為了你啊!(也是為了自己,因為我們從老師那里拿了三四個盆,打算,每人都中一盆)“那個我可不可以和你們一起種?”“當然可以了!”(王心儀其實是為了不在教室里寫作業,才會和我們一起種)該怎么讓老師同意啊!這可是決定了我們是否出去種種子的難關啊!“老師!我和同學們一起出去種種子可以嗎?”“嗯!”“怎么了?剛剛發生了什么?老師盡然同意了!這么簡單嗎?“我要這個盆。”“我要這個小的”“那我就拿剩下的了,”盆分好了但又回到了原來的問題——綠的網布太長了,要用剪刀剪小。“你有剪刀嗎”“當然有啊,小瞧誰呢?”王心儀馬上回去拿剪刀了,原本來他還真有啊!“我這女人啥都有,就是作業沒有。”施嚴勇裁剪好后平分給大家,除了王心儀,我們都還不夠用。施嚴勇突然把我的一張網布拿出來放到一個小盆里,“這樣一張就夠了!”“可這盆太小了吧!”我又重新把這塊布放到原處要不用小的吧肯定夠用的,“開始放土吧!”“我要用我的小鏟子!”“喂!我也要用!”“不行我先拿到的!”“用手明明跟快一點啊!用手不好嗎?”“我剛剪的指甲。”我也是才剪的指甲啊!這跟用手挖土有什關系啊!施嚴勇,我真是服了,這么愛干凈,干嘛來和我們一起種種子啊!要不下次老師單獨給他準備一副手套吧或小鏟子吧!記得他之前給他那株長得最好的種子松土的時候還是用牙簽的,最后還是我幫他的,我手上全是土我都沒說什么,他還這什么那什么的。鏟子已經被他拿去用了,我用小盆子吧!和王心儀都差不多了,最后剩下的土地都倒給施嚴勇吧!“等等怎么倒啊?”只見王心儀袋子的兩個角,一只手向上抬高,另一只手不動,土就傾向了輕的一邊,施嚴勇也抓著下面,我用手推這土,是他倒到盆子里,土倒完了。我和王心儀去挖土,施嚴勇負責打掃衛生,好!就這樣約定好了!
“要去哪兒啊?”“我知道去哪挖土,我帶你去!”“咱們直接去八(3)班‘搶劫’(搶土)吧,跑快點,大不了被挨一頓罵。”我無語了,心儀你學壞了不少啊!“你看那兒,直接從那挖過來吧!”王心儀指著學校花壇里的土說。“不行的,!”“馬上就要到了!”“那里,是那里嗎?垃圾桶永遠的神!是嗎?”“這里?是這里嗎?王心儀張大了眼睛,指著一個個大的垃圾桶。”“對!土就在這個垃圾桶里!”我徑直走向最右邊的小垃圾桶,把上面的泡沫板放到一邊,垃圾桶里滿滿的都是土。我把塑料袋放在地上,打算像上次一樣把垃圾桶翻倒一面在地上,再往袋子里挖,可王心儀好像誤會我的意思了。我還沒翻呢!她就開始用小鏟子挖了。我立馬阻止她,用手擋住好的鏟子,把土倒回垃圾桶。“王心儀,你聽我的。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把這袋子套上面,然后翻下來,再挖。”袋子太小了,只能套上兩個角,我才剛翻一半,她就開始挖了,而且她的下半身剛好就在桶子下面,我也不能繼續翻了。幾分鐘后,她把桶扶正,“我覺得這樣挖比剛才側著要省力多了。”王心儀你是在質疑我嗎?我不管,反正一定要翻下去再挖。“我這女人(王心儀)就是堅持。”“我這女人(許茹蕓)就是固執。”“那你也太固執了吧!”王心儀還是被我的固執屈服了,“你把這兩個角抓住。”“碰!”姐妹這才算是開始挖了。“夠了!夠了!要不夠裝了。”“搶劫”完畢我把“搶劫現場”恢復原狀,站在不遠處的保安叔叔看得一臉欣慰的笑容。王心儀扛起袋子就走,像極了曾經的我。“我這手全是土,還能要嗎?”“還能要。”“要不我幫你吧!”“不要!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沒有,不是的。因為現在的你實在是太像曾經的我了,我有過親身經歷,理解你現在手上的重量,想幫一幫你而已!王心儀把袋子放在花壇的木框子邊緣處,應該是太重了,實在是拿不動了吧!”“要不放地上拖吧!”“給我拿吧!我幫你!”“好!給你。”總算是服軟了,“你不怕你的白襯衫弄臟嗎?”“我還穿著馬夾呢!”“到樓梯了,給我,松手。”“哎喲!又沒讓你全部松開啊!”“喔喔!”我們倆一起把這袋土拎了上來,剛蹲下施嚴勇就來了。“你們回來了,怎么都不叫我的?”“我們剛蹲下,你就來了。”我和王心儀正在把土放盆子里,我轉身一看,“施嚴勇,你怎么不和我們一起放土啊?”“鏟子在你那兒啊!”“施嚴勇,你看看人家女的都不怕臟你個大男人連這都怕。”“許茹蕓是男的。”“照這么說,施嚴勇是女的了。”“這土里沒有石頭吧?”“我一會兒幫你挑出來。”“我自己的好像還沒放好土呢!”“啪——”“許茹蕓,你不是說會沒有石頭嗎?”“我是說一會兒再幫你。”手伸進袋子里拿土的時候好像是碰到了石頭,小拇指傳來一陣疼痛,收回來一看。小拇指上全是血,而且還在流,有點血變黑了(可能是手上有土的緣故吧!)這該怎么辦?“你們有餐巾紙嗎?”他們的集意力全被我吸引過來,“你這怎么弄的?”“老許!你沒事吧!”大家都站起身來,王心儀指揮施嚴勇去告訴李老師,她要帶我去清洗一下。這一路上,她一直抓著我受傷的那只手,血流得越多,舉得越高。“你去哪兒?來這邊,用這個水龍頭。”“沒水啊!”“最后還是要去那里。”距離目的地還有幾米的地,王心儀把我的手舉得最高,我那時感覺我那只手受傷了好像還挺光榮的。不對啊!這一路上王心儀好像都在挖苦我,“你可真厲害!”“你是怎么做到的,也教教我,這樣我就可以不用寫作業了。”“種個種子,還能把手搞成這樣!”“你能不能不要挖苦我了!”那這也是她挖苦我的一種特別的方式還是她想讓我的手指上的血不要滴在地上呢?目的地到,王心儀打開水龍頭,“嘩——”,我伸出手去洗,過了不到一分鐘,我就發現我的位置與水龍頭太遠了,腰有點兒酸。我走到旁邊的水龍頭去洗手,可能是手上的泥太多了花的時間比較久一點,她還細心地幫我洗掉了在指甲蓋附近的呢。回去的路上,我又感覺她好像在扶一位孕婦,“你說李老師會給我媽媽打電話嗎?”“肯定,一定,絕對必須會給你媽媽打電話。”“行了,別說了。”“你為什么一直抓著我的手啊?”“因為好玩啊!”“好玩?這哪里好玩了?”“要去用雨水洗一下。”“為什么?”“因為雨水很干凈,能防止你的手指感染。”“那去洗洗。”“唉!別別別!”她站定像尊石像一樣阻止著我過去,“呵呵——”
上了樓梯,走到教室走廊。遠遠一看,李老師正在給我們的種子倒土,彎著腰,低著頭,仔細地倒著土。“種子都種好了嗎?”“種好了。”“許菇蕓,你那個手沒事吧!”“嗯,沒事。”“家里有碘液嗎?”“有。”“有它消消毒就好了,應該不會感染的。”“好!”王心儀蹲下來,看看種子,“你別再參進去了。”“你用那什么紙幣蓋在上面,別去動它。”“施嚴勇,你應該也知道吧!這個土和鏟子放在哪里。”“嗯,知道。”“還有這個鏟子把它洗洗干凈。”“施嚴勇只抓這個袋子的一邊,土會從沒抓住的另一邊漏出來的,要抓得全抓住啊!”“老師!那是不是我來收拾啊?”“喔!不用!你就別動了。”“你至少比施嚴勇強點。”“施嚴勇他挺愛干凈的。”“施嚴勇他哪兒愛干凈了?一遇到啥事就激動得不得了。”“激動哥”實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