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被徐鐘和王五寄以厚望的十名青山城城主府親衛被洪小魚震退,徐鐘和王五的眼中都是露出了懼色,能被青山城派來的從來都不是平庸貨色。
王五之所以將眾人引來,自然是抱著這些親衛能將眾人擒下,那時他們自然想怎么處理怎么處理。
可讓徐鐘和王五萬萬沒想到的卻是,為何這十位會一個照面便被那看起來還十分年輕的少女擊敗。
張庭倒是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他看了看洪小魚,又看了看躺在不遠處的一個親衛,卻突然看到親衛右手擺了擺。
張庭頓時明白了,洪小魚或許確實強,但也不至于能夠一個照面便將十個親衛打敗,這其中,自然也是有這些親衛放水的緣故。
除了張庭,便也只有江銘和洪小魚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江銘回過頭:“你看,這不還是有些明白人嘛。”
洪小魚白了江銘一眼,沒接這人的話。
徐鐘在這驛鎮之中當了這么多年的驛守,實事確實沒干多少,但卻實在不是個蠢人。
他聲音略微有些顫抖:“幾位大人,這件事有誤會,還請諸位冷靜?!?p> 陳江大聲的沖著徐鐘喊到:“冷靜什么?你如此袒護這人,明顯是心里有鬼!”
江銘抬頭望了望懸掛在上方的“明鏡高懸”,然后說到:“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塊牌匾,應該可以直接連接到青山城吧?”
張庭點了點頭:“對,明鏡匾便是這樣的鎮落最后的底牌了?!?p> 洪小魚,江銘,張庭互相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一齊便向那掛著的明鏡匾出手。
刀光,拳影,還有一頭藍色的鯨魚向那明鏡匾轟去,那塊匾瞬時便散發出了一陣武力波動,與三人的力量在空中交接。
青山城
崔節正翻閱著今日城中的奏折,忽然一個人沖了進來:“崔副使,不好了,青山驛鎮的明月匾亮了!”
崔節抬起頭:“哦?明月匾?”隨即起身向城主府而去。
城主府的墻上,雕刻著許多微型明月匾,此時,標著青山驛鎮的那塊明月匾閃爍了起來,崔節手一揮,一道武力打入那塊青山驛鎮的明月匾中,明月匾投下一道法陣,崔節踏入其中,身影消失在了城主府中。
青山驛鎮驛守府
一道讓眾人都耳熟的聲音響起:“是誰膽敢在青山城境內對官府出手?”
明月匾前一道身影浮現,徐鐘聽到這聲音假惺惺的從眼里擠出幾滴眼淚,跪在了地上:“大人大人,你可要為下官做主啊!”
崔節定睛一看,然后驚詫的說到:“江銘?張庭?洪小魚?你們怎么會在這?”
江銘笑了笑,撓了撓腦袋:“嘿嘿,崔大哥,真巧?!?p> 徐鐘:???
王五:???
張庭看到崔節,刀入鞘,向崔節點了點頭:“崔副使?!?p> 十名城主府親衛在王五等人驚訝的目光中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齊聲說到:“參見崔副使。”
崔節落下,轉過身看著跪倒在地上迷茫的徐鐘和王五,面無表情的問到:“是你們說,還是我聽江銘他們說?”
若有熟悉崔節的人在這便能知道,只有在生氣的時候崔節臉上才會面無表情,無怪乎崔節會生氣,先前本以為是有人膽大妄為藐視官府,可來到這一看卻是江銘等人。
江銘是什么人,浮生榜一百,離開青山城之前還救治了數以萬計的平民,這樣的人會藐視官府?崔節一百個不相信。
徐鐘抖的像篩子一樣,半天都吐不出一句話來。
張庭:“崔副使,還是我來說吧?!?p> 崔節點了點頭,臉上稍微緩和了一些,隨著張庭娓娓道來,崔節的臉上越來越冰冷,眼神中也充斥著殺氣。
“徐鐘!你好大的膽子!”張庭說完,崔節回過頭呵斥到。
身為青山城盛名在外的崔副使,對大大小小鎮落的驛守都記得清清楚楚。
“你抬頭看看那明月匾上寫的是什么?”崔節說到。
“明鏡高懸!這明鏡匾就高高的懸掛在你的頭上,你怎么如此肆意妄為?”
崔節越說越憤怒,從懷中掏出了一塊灰色令牌:“青山驛鎮驛守徐鐘,身其位,不行其事,為官不仁,罷免驛守位,打入青山城地牢三十年”隨著崔節話音落下,灰色令牌中一道光芒射到了明月匾上,明月匾停止了閃爍。
“王五,你身為這青山驛鎮的巡衛長,對自己弟弟擄拐兒童視而不見,收受賄賂,你對得起你身上這官服嗎?”
“青城衛聽令”青城衛便是那十名城主府的親衛“徹查青山驛鎮,搜尋這三人住所,一切家產全部運回青山城?!贝薰澙淅涞目粗跷鍍尚值芎湍菋D人。
“王五,王七及其共伙送入戮囚營,永遠!”說到最后兩個字是,崔節已經轉過頭,不再看已經面無血色的徐鐘等人。
臉上露出歉意,崔節正準備開口,江銘笑了笑:“崔大哥,不必多說,我知道,天高皇帝遠,這些人,就是土皇帝。”
“皇帝?”崔節若有所思,吳轍張庭倒是見怪不怪,他們已經習慣了江銘嘴里是不是蹦出一些奇怪的詞。
“阿拉索阿拉索,崔副使,你快走哇,青山城還有很多事呢吧,這交給我們吧?!焙樾◆~說到。
江銘一臉奇怪的看著洪小魚:“你這阿拉索從哪學的?”
洪小魚翻了個白眼:“某個人有晚上喝多了,我覺得挺有意思的,怎么,你有意見?”
江銘連忙擺頭:“沒意見,沒意見。”
崔節深深的看了洪小魚一眼,轉身向明鏡匾打出武力,就像來時一樣,踏入了法陣之中,與他一同消失的還有徐鐘。
至于王五三人,會等到十名青城衛搜完三人的住處之后,一同押送回青山城。
那癱坐在地上的婦女突然癲狂了起來,發瘋一樣向江銘等人沖開,口里還大聲的喊到:“為什么,為什么,我們這樣自在,你們為什么要破壞這樣的生活?!?p> 江銘臉上露出了譏諷的笑容:“為什么?你居然問為什么?你擄走那些孩子的時候想過為什么嗎?你自在?那他們呢?他們自在嗎?”
江銘走上前,手使勁的抽著婦女的臉:“沒有為什么,犯錯就要認,挨打要立正,這就是理由,懂了嗎?”
扇了幾巴掌后,江銘站了起來,甩了甩手,擺了擺手:“再見,哦不對,是再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