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他很花心的,你千萬不要愛上他啊。”方悠悠看見她的老同學白非亭笑的樣子,對我說到。
方悠悠和白非亭從小認識,父母都是同事,從小學,初中都是同學。
到了高中,同校不同班,被方悠悠稱作這是一段孽緣。
白非亭小時候矮的很,總是被人嘲笑,可到了高中,一下子竄到了一米八,還學習賊好。這下子方悠悠徹底在這場戰爭里輸掉了。
我望著他,笑了笑,心想:“哦,原來是個海王啊。”
遲歡從沒想過,自己會栽在他身上,栽在出場即是負分的人身上。
我叫遲歡,出生在一個不窮也不富的家里,好也不好,如果足夠窮,我可能充滿了逆天改命的斗志,如果夠富,那我可能也不用和別人競爭,早就“孤獨且難過”地回家繼承財產去了。
我的學業還行,但是也就還行,而愛情則是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
也不是沒人追過,但是我覺得比起我媽打斷我的腿來說,愛情一文不值。
所以,我成了我所有前男同桌的狗頭軍師,幫助他們解決愛情的疑難雜癥……可能我要當紅娘,早就賺了第一桶金。
我還記得初中,我同桌給我激昂地講愛情,我抓了一把我的巧克力味爆米花塞進我的嘴里,阿巴啊巴,成功演繹了什么叫呆。
然后我同桌問我,給點反應,咱班你覺得A好看還是B,我想了想,唉,單純吃瓜也這么難了。
末了,我果斷選了第二個,不為別的,就因為她好像還給過我吃的,多么人美心善。
然后,最后他和C在一起了,我想著多么叛逆的孩子,多么有個性。后來我才明白愛情不會消失,但原來是可以轉移的。
事實上,也確實如方悠悠所講,我的一共五個朋友,得有四個都把他當做了最好的朋友。
當我聽到第三個人時,我就成功對他燃起了熊熊的興趣,不過不是愛情,而是八卦之火。
是什么大佬能讓我最高冷的姐妹都夸他,是人性的生活,還是道德的崇尚?
要知道光我陪在不同陪他買奶的人旁邊都兩次啦。
當一個電燈泡不稀奇,當兩次電燈泡也不稀奇,但是當兩次電燈泡女主還不同一人時,我這個電燈泡覺得wow。
但當下發成績時,我發現,最令我心酸的是,我竟然考不過一只海王,是的,考不過!
他卻在精英班!不怕渣男會說話,就怕渣男有文化!
再次見到他,不是在校門口,竟是在班車上!
他竟然和我,唐悠悠一個班車。但轉念一想,也對,他倆要不是鄰居,怎么當的小學同學。
我就又窩在椅子上,玩手機了。比起愛情,手機真香,嘻嘻嘻。
忽然我發現手機上投下了一片陰影,原來是那個白非亭啊,他坐在了我前面的椅子上。
然后他從書包里掏出來了一本書,還是最難的有機化學,開心地寫了起來。我的腦子里全是what???
這不是放學回家的路嗎?
怎么有人能這么卷的?
做有機化學真不會直接睡著嗎?
渣男自我修養這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