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許言,她癱坐在地上,臉色慘白,應該是想到了老禿驢知道她偷錢的下場。
隨后她輕笑一聲,抬頭看著許諾:“憑什么要我相信你們這一對狗男女?!”
我盯著許言,這娘們似乎還是不太妥協,或者說他壓根就不愿意相信我們。
這樣就不好辦了,我立馬給許諾做了一個手勢。
許諾立馬心領神會,知道我的意思,也就立馬拿出了手機開始假裝操作。
許言看著許諾沒有說話,看著她手上拿著的手機,有點慌,嘴巴抖抖索索的問:“你干什么?”
“還能做什么,把這段視頻發給張國富,就看他是愿意相信真實的證據,還是相信你的胡言亂語?!痹S諾的表情十分自信,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不行!”許言爬起來,朝著許諾手中的手機撲過去。
許諾早就料到她有這個動作,身子一閃,許言整個人撲空,表情變得有些猙獰。
我在一旁看的扶額,想著這許言得腦子怎么這么不開竅,跟我們合作,人多勢眾,還怕騙不過那個老禿驢嗎。
“我說你這個女人怎么腦子轉不過來,別忘了,我們現在手上有你的把柄,要是讓張國富知道,也就是動動手指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好好考慮?!蔽沂紫纫彩歉涂蜌鈿獾恼f話,自然是不想把事情鬧的太難看。
“呸!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讓我相信你?做夢!”許言想也不想直接拒絕。
哎呦!我這個暴脾氣,這娘們是吃硬不吃軟啊!
我靠著墻壁,冷笑一聲:“好啊,既然你不答應,我就找人把你做了,之后把那些錢從暗地里轉移走,你覺得老禿驢會怎么想?”
我說出來也不過就是想要嚇嚇這個娘們,她要是在不信只能在試點伎倆。
我說完后,瞧著許言的面色,她顯然是有點怕了。
“好……我答應你們?!痹S言不停的對著我點頭。
我內心嬉笑起來。
沒想到這個許言長著一張精明的臉,實際上也是一個胸大無腦的女人,隨便一恐嚇就答應。
許言從地上站起來,看著我:“你們準備怎么糊弄他。”
“這肯定要看你了,只要你謊話說到位,還怕暴露嗎?”
“行了,既然你答應了,那我們移步去客廳談論這件事情?!痹S諾在一旁說著。
我也點頭答應,許言捂著臉走在最前面,許諾跟了上去。
我看著抽屜的紅色百元大鈔,差點沒笑出聲。
別看這是一沓厚厚的錢,其實底下全都是白紙,最上面一層就是障眼法,讓許言相信而已。
不過幸好許諾來的快,才沒有讓許言看清楚底下是白紙。
來到客廳,我看著許言的眼神,始終是保持著警惕,她估計就是怕我們突然反悔,把她解決掉。
“你也不用太緊張,只要你接下來跟我們在一條船上,我們絕對不會揭發你。”我看著許言說道。
許諾點頭:“攝像頭那邊我也會處理干凈,不過,視頻我還是要留著,以防萬一?!?p> 我看著半信半疑的許言,說:“想要糊弄張國富,很簡單,你平常怎么對他的,就怎么說話,不用提心吊膽的?!?p> “那他要是問我什么感覺呢?”
“什么?”
我皺眉,聽不懂許言這句話的意思,之后才反應過來。
以老禿驢這種變態的人,必定會問這么齷齪的問題。
我看著許言一眼,她似乎是似笑非笑的表情。
許諾也是站在一旁,似乎是已經猜到許言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沒吭聲。
“隨你怎么回答,實際一點就行?!?p> 我敷衍的一說,許諾也在一旁微微點頭。
氣氛尷尬了下來,說也不想開口。
“就這樣吧,無論張國富問什么,隨機應變,要是事情敗露,你應該知道下場是什么。”我看著許言,她似乎是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于是在次威脅她一番。
這話一說出來,可管用多了,那妞瞬間緊張起來,不停的點頭。
三個人的談論就這樣結束了,許言也不在緊盯著我們。
我們兩個都松了一口氣。
許諾滿臉的開心,看著我,說道:“沒想到你的辦法還真行得通,謝謝啊?!?p> “謝什么,不用客氣。”現在我跟許諾也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畢竟是我自己站在了她這一邊,沒有別的路可以選了,我也只能選擇幫助她,在她這一邊而言,我沒有什么壞處。
只是老禿驢那邊,還是要看看情況。
我跟著許諾來到房間,關上門。
許諾忽然開口:“我們……不用演戲了。”
她這一說,我突然想起來,許言已經被我們拉攏了,現在不用演戲了。
“哦,對!我今晚就搬出去。”我尷尬的撓著頭,轉身就準備離開。
“等一下?!痹S諾突然叫住我,貌似是嘆了一口氣,說著:“在坐一會兒吧,我給你一個東西。”
我點頭,來到床邊坐下,許諾看著許諾打開了筆記本在紙上寫著字,我也沒問是什么。
我突然想到許諾幾天前說的那些話,于是問:“你之前說的話還算數嗎?等到事情結束,幫我找一個好工作……”
許諾聽到我這些話,她頓了頓,說道:“你完全可以相信我,既然是我把你拉攏到我這邊,我就會替你安排好一切,在這之前,你得幫我?!?p> 一開始我也不是很想問的,不過口無遮攔,腦子想到什么就問出來了,她這么說了,那我何嘗不試試。
很快,許諾撕下一張紙條,放在我的手上。
“這是我老情人的公司地址和電話,你應該知道怎么做了吧?!?p> 我點點頭,將紙條揣進兜里,隨后對許諾說:“你放心,這件事我會辦成。”
許諾起身,伸了一個懶腰,說道:“走吧,你就睡隔壁,我幫你把床鋪好?!?p> 我起身,看著走在前面的許諾,背影有些消瘦。
大概嫁給老禿驢這些年,她自己過的也不是很快樂吧。
夜晚,躺在床上的我輾轉反側,拿出許諾交給我的紙條,看著上面的電話跟地址,心里隱隱約約感覺到有些不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