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巍巍再出現時一臉憔悴，雙眼無神。不少高層也是同一個情況。有人不解的問道：“沈特助，你們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怎么一個個這么憔悴。”

　　沈巍巍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說出來都是淚呀。昨天晚上他被逼著寫了一晚上ID和人名。向東流讓他一個個把群里所有人的ID默寫出來，并且還要標注對方真名。他是邊哭邊寫的。

　　稍微有點遲疑和慢，向東流這個萬惡的資本家就扣他一千塊錢，他昨晚晚上足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