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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王妃真香了

第四十一章 假裝虛弱

重生后,王妃真香了 燦若星月 3792 2021-07-23 10:27:27

  李昭儀被拖出去之后,南宣帝抬手揉捏眉心,面沉似水,冷冷道:“這下你們可滿意了?”

  蕭澈繼續不依不饒,道:“父王,李昭儀是罪有應得,而舒王犯下的過錯也絕不能姑息,請父王嚴懲舒王,還張大人一個公道,還朝堂一片安寧!”

  南宣帝氣得臉色紫漲,渾身顫抖,怒吼道:“混賬,你和湛兒是親兄弟,難不成你只盼著湛兒死了你才肯罷休嗎?”

  親兄弟?南宣帝口中的親兄弟曾仗著父王的寵愛,處處針對他,陷害他,十歲那年,正是他的這位親兄弟帶頭將他推下水,若非葉卿卿救了他,他早就淹死了,而他不過是想讓蕭湛為他自己犯下的過錯,得到應有的懲罰,他的親兄弟卻要害他性命。

  他重重地叩了一個響頭,他額上的血跡還未干,那一磕,額上的傷口又滲出了血珠子,他仍是面不改色道:“求父王嚴懲舒王,還卿卿一個公道。”

  葉卿卿微微蹙眉,心中又酸又澀,雖她親眼所見,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蕭澈竟然為了她公然頂撞南宣帝。

  前世,他為了太子之位,從不敢忤逆他父王的旨意,而這一世的蕭澈,竟與她記憶中的那個對任何人都冷漠的蕭澈簡直判若兩人,她不禁有些懷疑,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蕭澈那?

  他就不怕因此失去了他夢寐以求的儲君之位嗎?他就不怕失了君心,因此受到責罰嗎?

  果然南宣帝雷霆震怒,他臉色鐵青,怒吼道:“你滾,朕不想再見到你!”

  他快要被氣死了,他沒有蕭澈這樣的不孝子,虧他之前對蕭澈寄予厚望,南宣帝怎么都沒想到他會為了一個女子,屢次頂撞他,多次違背他命令,令他寒心,令他失望,如今竟還公然逼迫他處置自己的親生兒子,他就真的以為他不敢拿他怎么樣嗎?

  葉卿卿扯了扯蕭澈的衣袍,暗示他快別說了。

  南宣帝正在氣頭上,惹怒了他可沒什么好下場。

  蕭澈沖葉卿卿溫柔一笑,那眼神好像在說,若是他不堅持,那卿卿之前在三公主府的那些罪都白受了。

  葉卿卿鼻頭一酸,一顆心像被人揪住了,緊緊地握住不放。

  正在父子倆劍拔弩張之時,刑部尚書王大人跪在殿外求見。

  瑞王蕭譽忙站出來緩和緊張的氣氛,笑道:“父王,不如讓王大人先進來,興許王大人有急事,許是刑部審理李大人一案已經有了結果。”

  他又對蕭澈道:“六弟,還是先聽聽王大人之言吧。”

  南宣帝煩躁地抬了抬手,示意蕭澈起身,下令宣王大人進殿。

  不覺已經天黑了,宮人們掌了燈,用綢紗制成的宮燈如同顆顆耀眼的明珠,照得御書房亮如白晝。

  王大人抬手扶了扶官帽,從容地整理了身上的紫色官袍,然后大步走進了御書房。

  南宣帝正了正身子,端坐在龍椅上,面帶倦容,連嗓音都有些疲憊。

  “王大人,可是為了李景天一案而來?”

  王大人將審理李景天一案的結果呈上,道:“回稟陛下,李景天貪污受賄共計五百萬兩白銀,其中有一半送進了昭德殿李昭儀的手上,他在青州任知州期間,打死佃戶和良民十三余口,這是被害者家屬的證詞,另外微臣在他的府邸搜出了龍袍和冕旒。”

  南宣帝一掌拍在案上,案上的茶盞蹦的老高,茶水浸濕了案上明黃繡金線的錦緞,“好一個狼子野心,怕是朕再不處置這個逆子,他下一步便會謀劃篡位稱帝了!”

  南宣帝從寧王手中搶來了皇位,又改了先帝的遺詔,如今皇位未穩,便對他的幾個兒子也處處防備,在他們各自的府邸安插了眼線,生怕他們也走了他當年的老路,對奪嫡篡位之事尤為忌憚。

  一聽到舒王母子欲行謀逆之事,南宣帝說什么都不能再縱容偏袒舒王了。

  “來人,褫奪蕭湛舒王的封號,即日起,著令前往錦州,此生不得再踏入京都一步。

  南宣帝圣旨已下,舒王蕭湛已無資格參與奪嫡之爭,一個皇子廢除了親王的封號,去了錦州,便是日后僥幸活了下來,對其他的皇子已沒了任何威脅。

  可蕭澈知道他這個五皇兄雖行事荒唐,膽子卻不大,且因李昭儀的寵愛,也頗受父王寵愛,他斷不敢行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怕是這龍袍,冕旒之事,定是有人栽贓陷害,不用細想便知,定是他這位三哥蕭譽的手筆,在一個罪臣的家中神不知鬼不覺地塞件衣袍,對蕭譽而來,根本就是易如反掌。

  觀他那胸有成竹,勝利在握的神色,蕭澈便知此事定是蕭譽所為。

  不過蕭湛母子傷害了葉卿卿,這樣的懲罰于他而言,還是太輕了。

  南宣帝已是疲憊不堪,他對眾人道:“朕累了,譽兒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吧!”

  蕭譽今日前來,除了看一場好戲,在適當的時機推波助瀾之外,他還有另外的目的,眼前的局勢漸漸明朗,舒王已前往封地,對他已無半分威脅,那位驪王也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他也并不把他放在眼里,能真正威脅到他登上太子之位的唯有懿王蕭澈。

  今日他父王雖處置了舒王,但他父王心里憋著一口氣,且他素來疑心深重,而蕭譽要做的就是讓父王生疑,對蕭澈徹底地失去信任。

  蕭譽最擅長算計人心,雖他此前親自去了一趟青州城帶回了寧王的尸體,也并未察覺那三具焦尸有何疑點,但他還是從今日長公主對懿王的態度,心生了懷疑,若是蕭澈暗中使了手段,放走了寧王,若是寧王一家根本就沒死呢?

  以蕭澈的手段想要瞞天過海并非難事,不過離寧王府大火已經過去了月余,此事怕是早就無跡可查。

  不過不管寧王是否活著,他只需將這個猜測告知他父王,今日蕭澈的舉止已惹怒了父王,父王若是再對他心生猜忌,對他生了嫌隙,那蕭澈怕是與太子之位徹底無緣了。

  今日一事,南宣帝雖被逼迫處置了李昭儀母子,但他心中憋著氣,這世間沒有那個皇帝會甘愿受人脅迫,甘愿自己的威嚴受到挑釁。

  王內官觀南宣帝的眼色上前,替他輕揉太陽穴,南宣帝抬眼看向蕭譽,緩緩道:“今日之事,譽兒如何看?”

  他父皇此刻怕是已經疑心蕭澈和長公主串通一氣,共同算計了舒王母子,此時便是最好的時機,那他再在父王心中埋下一顆懷疑的種子,他恭敬地答道:“兒臣覺得今日發生之事實在巧合了些。”

  南宣帝冷哼一聲道:“何止是巧合,分明就是長公主伙同那個逆子算計朕,算計了舒王母子。”

  蕭譽覷了一眼南宣帝的神色,又道:“兒臣隱隱覺得寧王一家并沒有死。”

  他故意將寧王之死往今日這件事上引導。

  果然,南宣帝臉色一凝,面沉如水,一想到方才蕭澈和長公主的態度,越來越覺得其中有古怪,他們根本就不像是中間隔著殺兄之仇,他了解他的這位皇妹,她不是能沉得住氣的性子,得知寧王去世的消息,她定會想方設法為難懿王才對,可長公主府卻沒有任何動作。

  而今日更是一同前來,且都是為了同一個目的。

  若是果真如蕭譽所言,寧王根本就沒有死,那一切便都能解釋了,好一個欺君罔上,忤逆悖君的混賬!

  蕭譽觀南宣帝的神情,便知他的目的已經得逞,他又道:“不過這也是兒臣的猜測,并沒有實證!”

  南宣帝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他心中已有了判斷,枉他如此看重蕭澈這個逆子,可他卻一而再再二三地讓他失望,南宣帝此刻已在心里將蕭澈從儲君的名單上劃去了。

  ……

  才走出了御書房,葉卿卿就遞給蕭澈一方絲帕,關切道:“殿下額上流血了,還是先用帕子擦擦吧!”

  她方才走進御書房,見扔在地上的那方端硯上帶著血跡,又見蕭澈額角受了流血,便知定是他出言惹怒了南宣帝,被南宣帝砸傷的。

  沒想到南宣帝竟如此偏心,同樣都是兒子,舒王作惡多端,他能處處包庇,處處縱容,而他對蕭澈卻如此嚴苛,毫不憐惜,她不覺在心中為蕭澈鳴不平。

  蕭澈低下了頭,微蹙眉頭,裝作很虛弱的模樣道:“卿卿,孤覺得頭有些暈,渾身無力,腿腳發軟。”

  葉卿卿聽他如此說,也有些擔心,眼神中流露出焦急擔憂的神色。

  蕭澈又低頭湊到葉卿卿的跟前,道:“卿卿可以替孤擦嗎?孤怕是此刻連帕子都拿不穩了。”

  葉卿卿嘴角抽了一抽,才覺險些被他騙了,心中腹誹道:“鬼才信呢,你武藝高強,卻說連帕子都拿不穩,又想糊弄誰呢!”

  但她一見那如玉般白皙的額上,那抹觸目驚心的鮮紅,還是心一軟抬手輕柔地替他拭去血跡。

  某人繼續得寸進尺道:“可若是傷口沒能及時清理,沒能及時上藥,怕是會造成傷口感染,卿卿是不知道,那些軍營中受了傷的將士,沒得到及時救治,最終不幸身亡的,不計其數!”

  葉卿卿睨了他額上的那道傷口,她自小習武,大傷小傷不斷,自是知道這傷根本沒他說的那般嚴重,她淡淡道:“這點小傷,殿下放心,死不了!”

  “殿下若無事,卿卿就先走了!”葉卿卿故作轉身要走。

  這個小沒良心的!

  蕭澈厚著臉皮繼續裝,“卿卿,孤覺得頭暈目眩,頭重腳輕,有些站不穩了,卿卿,快過來扶孤一把!”

  葉卿卿還是沒能狠心將蕭澈扔下不管,畢竟他也是因她而受傷,盡管那傷也根本沒有他說的那般嚴重。

  但葉卿卿還是將肩膀靠了過來,道:“卿卿的肩膀暫時借給殿下一用。”

  蕭澈臉上笑意越濃,他一把握住葉卿卿的手,將她的手環在他的腰間,笑道:“孤覺得卿卿應該這樣扶著孤,卿卿若是不會,那孤教你!”

  透過那月白繡云紋的錦袍,葉卿卿仍能感受到他堅實而緊致的腰部線條,沒有一絲贅肉,必定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絕佳身材。

  蕭澈見葉卿卿的臉色漸漸變紅,比夏日天邊燒紅的晚霞更紅,更美。

  蕭澈又好死不死地慢慢湊近,柔聲逗趣道:“卿卿為何會臉紅?”

  葉卿卿一把甩開他的手,那涼涼的溫潤的觸感,仍縈繞在指尖,她臉上帶著薄嗔道:“蕭澈,我不管你了!”

  蕭澈連忙蹙眉道:“唔,卿卿,傷口又疼了!”他蹙著眉,抬手扶額,那動作顯得格外艱難,又道:“卿卿當真忍心丟下孤不管嗎?”

  葉卿卿知道他又在裝,“忍心啊,殿下只是頭受了傷,腳不是還好好的。”

  蕭澈又道:“那萬一孤傷口感染,不治身亡,卿卿豈不是會傷心后悔今日扔下孤不管?”

  蕭澈何時變得如此難纏又不講道理了!

  她去而折返,讓他的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攙著他,問道:“這樣可以了嗎?”

  某人嘴角勾起了笑,點了點頭道:“如此甚好!”

  葉卿卿又道:“臣女今日只是看殿下受傷,怕殿下不治身亡,這才對殿下施以援手,殿下莫要多想。”

  葉卿卿身上那屬于少女清甜的氣息縈繞在他的鼻尖,他好似沉浸在這突如其來的喜悅之中。

  “孤知道。”可他心中并不如此想,他覺得葉卿卿只是口是心非,其實心里還是蠻在乎他的。

燦若星月

葉卿卿:除非中了迷藥,否則堅決不會上當受騙。   蕭澈:好虛弱,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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