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這個時候廚師把做好的飯菜給端了上來,胡小天就勸奶奶先吃飯,等吃完飯再去想也不遲,反正那東西又跑不了,不急在一時半會。
因為有事情所以兩個人吃飯的速度很快,不長的時間,就吃完了晚飯了,胡小天帶著奶奶返回了辦公樓,從徐全安那里把保密室的鑰匙拿過來,然后進入了地下室的保密室里面。
給兩人都倒了一杯茶水后,胡小天坐下向奶奶問道:“奶奶,我姑家的表姐們怎么樣?有可能激活血脈嗎?”
“幾率不大,要是沒有極大的刺激的話,恐怕是沒可能激活得了,即使激活潛力也十分的孱弱,沒有多大的培養(yǎng)潛力?!蹦棠虛u搖頭說道。
“她們的孩子呢?”
“他們都還太小,血脈還沒穩(wěn)定下來,無法確定,不過應該有機會的吧,畢竟現(xiàn)在靈氣復蘇,讓它們的血脈能進一步的提升,以后等他們長大了血脈被激活的可能應該要大不少,不過這也要等他們到了十六歲才能確定?!?p> “嗯,也算是不錯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也不遲,對了,奶奶,你知道這里有什么上古的神話故事,曾經(jīng)在我們這邊流傳過嗎?”胡小天開始詢問道。
“上古的神話?我想想?!蹦棠搪牭胶√斓脑?,沉思了起來。
看到奶奶在回想,胡小天并沒有打擾,而是坐在旁邊,查看自己的師父給自己的資料,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讓自己能確定這個仙墓的主人是誰。
資料里把封神之戰(zhàn)作為分界點,把神話分成了上古時代和神仙時代兩個時代,封神之后是神仙時代,并且仙逐漸的取代了神的地位,從此神靈逐漸的被從至高無上的地位開始貶低,最后成為了仙人的陪襯和附庸,從此進入了修仙的時代,直到現(xiàn)在。
上古時代則是神的時代,仙基本上就沒有什么消息,只有在封神之時才被人提了出來,那個時候的神跟現(xiàn)在的神并不是一回事,上古的時候的神,大部分都是規(guī)則的顯化而成的,少量的是別的途徑修煉而成的。
像是胡小天身上的白鹿血脈的來源,曾經(jīng)的長白山神白鹿,并不是最初的那個山神,而是在封神后,重生形成的,它遺留了一些前世的記憶,但是大部分的記憶還是它之后自己的經(jīng)歷,算不上是純粹的上古之神。
祂的出現(xiàn)也跟當時封神的時候,大封山川水流的神靈有不小的關(guān)系,它是被封神刺激而出現(xiàn)的,但是并不是被分封的神靈,算是先天神祇,而不是香火神靈,但是祂跟上古的那些還是有一些區(qū)別的,祂更加的偏向于人類,而不再是最初的那種純粹的規(guī)則顯化。
胡小天回想自己曾經(jīng)在夢里的經(jīng)歷,覺得當初跟白鹿講法的那個老頭,很可能就是當時封神的時候,封的長白山神,不過很不幸的是,卻還有一個占據(jù)了先天神祇位置的白鹿的存在,所以他根本沒有辦法掌控住局勢,才不得不通過教導白鹿的方式,讓白鹿能明白自己的作用。
從白鹿之后的表現(xiàn)來看,他的教導很成功的,重生的白鹿被他影響,確實更加的符合人類認為的那種神靈,保佑當?shù)仫L調(diào)雨順,等事情。
不過胡小天翻了一遍,卻沒有找到任何關(guān)于這里的記載,主要是,之前這里實在是太偏僻了,愿意來這邊的,不論是神靈還是人都少的可憐,能記載下來的就更少了,甚至因為各個時代生活的民族的變更,使得大量的故事和傳說丟失和改變,甚至重新編寫,已經(jīng)失去了參考的價值。
至于那些突然消失的神靈,實在是太多了,大部分的神靈都是突然就悄無聲息了,根本無法知道它是被人干掉了,還是找地方潛修去了,這根本就無法找到什么有用的線索。
不過也不是毫無收獲,但是那個人選,卻讓胡小天十分的不敢相信,那就是傳說中的妖帝帝俊,祂是最可疑的人選,首先是它的地位足夠高,這讓祂能有足夠的人手和物資去修建墓地。
第二則是祂的實力足夠強大,只有這樣才能把墓地給藏起來,讓人很難找到,不然的話,被人找到了的話,早就被人給盜墓了,也就不會留存下來了。
第三點則是祂死的實在是太干凈了,自從在巫妖之戰(zhàn)里面,隕落后,就再也沒有了祂的消息,這才是最大的問題了,以它的修為,徹底的被消滅了,這個很難被人認同。
要知道上古大神們,即使在戰(zhàn)斗中隕落后,也大部分在后世都再次的改頭換面的重新出現(xiàn)了,而不是想他這樣,徹底的失去了蹤跡。
如果要是這個仙墓是祂的話,那就說的通了,祂早就預測到了自己的死亡,以及末法時代的來臨,所以早早地就準備好了,避過這一切的謀劃的話,是說的通。
要是這個猜測是真的話,恐怕就麻煩大了,這樣的上古大神,一旦從里面走出來,即使不是真身,只是一縷殘魂,恐怕都能有傳奇級別的修為,立馬就帶來極大地震蕩。
而且還有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東皇太一的問題,這位也是跟帝俊一樣的,都是巫妖之戰(zhàn)后,就此銷聲匿跡的存在,而且它的伴生先天法寶東皇鐘也一同消失了,再也沒有露頭,這才是最大的問題。
這個仙墓里很可能存在一個先天至寶和兩個殘魂,甚至可能存在兩個完好無損的上古大神存在,或者是只有其中的一個的存在。
胡小天最希望的則是仙墓里是空的,那樣才是最簡單的,不過這個愿望則是概率最小的,畢竟這東西被封閉以后,再也沒有打開過,這就表示里面存在上古大神的概率極高。
當胡小天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奶奶停止了思考,說道:“我認真的想了一下,我對于這里的確沒有曾經(jīng)聽過,或者是見過,你所說的什么上古大神有關(guān)的事情,你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事情嗎?”
聽到奶奶的話,胡小天沉默的想了一下后,還是決定把這件事情跟奶奶坦白,也好讓奶奶有一個心理準備。
“我在山的那面的山洞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仙墓的痕跡,那里很可能存在著一個沒有被打開過的仙墓?!?p> “仙墓?你能確定?”一聽胡小天的話,奶奶驚訝的問道。
“嗯,我的確能確定,怎么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當年他們反目成仇,原來是因為這個問題?!蹦棠锑止镜?。
“呃,奶奶,你說什么呢?”胡小天有點聽不懂的問道。
“沒什么,都是些老早的事情了,當年黑水大帝和白鹿大帝,兩人產(chǎn)生分歧,都以為是對于當年的政策的不同導致的,沒想到確實因為這個東西?!?p> “奶奶,你的意思是,這個仙墓曾經(jīng)的黑水大帝和白鹿大帝都知道?”胡小天驚訝的問道。
“我不確定,當年的他們說的是不是這里,但是能從這里發(fā)現(xiàn)黑水大帝的下落,我懷疑就是這個東西,不過我記得他們并不知道具體的位置,只知道一個大概的方位,他們尋找了很多年都沒有找到,不知道什么原因引起發(fā)生了爭吵,之后就甚少來往了,沒想到卻被你找到了。”奶奶一副天意如此的表情,淡淡的說道。
“那,您知道這是誰的仙墓嗎?”胡小天趕忙問道。
“我不知道,他們從來沒有提起過,他們一只都是用那里來代替的,要不是今天你說起來,我都不會聯(lián)系起來,他們說的居然是個仙墓。”
“那,這個仙墓里面有沒有大神在里面沉睡或者是別的什么?”胡小天趕忙問道。
“不知道,我也是只聽到過,他們的只言片語,對這里也是一點都不知曉?!蹦棠虛u搖頭的說道。
“那奶奶你選擇這里定居,是否是受了什么影響的?”胡小天想到了什么問道。
畢竟那個地方,距離自己生活的村子如此之近,難免不讓人瞎想,實在是太意外了,讓人不敢相信這其中沒有什么關(guān)系,存粹是意外,無法讓人信服。
奶奶也陷入了思考,她從來都沒有想過這件事情,但是今天胡小天說到了,她也忍不住去回想,自己當時是怎么決定的,自己是不是真的以外留在這里的,還是被暗示才選擇留下來的。
不過最后奶奶還是搖了搖頭說道:“時間過去的太久了,我已經(jīng)無法還原曾經(jīng)的經(jīng)歷了,究竟是如何,我也不敢保證了,這件事情已經(jīng)無法說清楚了?!?p> 這個說法,讓胡小天頓時就感到了一股冷氣沖上了腦袋,讓他的后背出滿了冷汗,讓他不知道該怎么繼續(xù)往下談了,他感覺這樣要是再說的太明白了,恐怕會出現(xiàn)什么自己無法應對的變故了。
不僅趕緊的轉(zhuǎn)換了談話的內(nèi)容,說道:“對了,最近我無意中得到了一個式神,感到她的身上有一絲的親近感,想請你給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說著胡小天拿出了那塊存放了鬼新娘的拘役令,把它遞給了奶奶查看,奶奶接過去查看,發(fā)現(xiàn)這塊令牌里面居然封印了一個很特殊的存在。
它乃是集結(jié)了鬼物和飛頭蠻相結(jié)合的一種特殊的產(chǎn)物,這個東西讓胡奶奶也是十分的感興趣,這東西實在是太特殊了,自己也不是沒有接觸過降頭師,像是飛頭蠻自己也干掉過不少,但是這樣的產(chǎn)物,依然是自己第一次見。
釋放了一個隔斷結(jié)界后,胡奶奶好奇的把拘役令里面的詭物給放了出來,想當面見識一下,這個東西是怎么回事,當鬼新娘出現(xiàn)在保密室的時候,胡奶奶知道了為什么胡小天會有親近感了。
鬼新娘從拘役令里面出來,并沒有立馬攻擊兩人,而是轉(zhuǎn)身朝向胡奶奶,雙手捧著蓋著紅蓋頭的腦袋往胡奶奶所在的地方看去,似乎在仔細的確認對方,還不斷地調(diào)整方向,似乎是為了看的更加的清楚。
鬼新娘是很奇怪的存在,它的身體其實就是個幽靈,但是它的手卻能捧得住自己的腦袋,它的腦袋乃是實實在在的存在的東西,但是卻能被它的雙手給捧著,顯得十分的詭異。
胡奶奶對著鬼新娘施展了一個手勢,一道白光把它給籠罩,從蓋頭的下面散發(fā)出來了濃郁的灰白色的靈光,然后在頭頂形成了一頭圍繞著灰白色的光環(huán)的白鹿。
這個鬼新娘居然是白鹿的血脈,怪不得在地下基地的時候,胡小天就覺得它很特別了,它居然真的跟自己是有相同的血脈的。
奶奶也在腦袋上放出了自己的白鹿的虛影,它的白鹿的外面圍繞著一股風以及兩道星光,同時幫助胡小天也放出了胡小天的投影,胡小天這才看到自己的白鹿的樣子,它的身上環(huán)繞著綠色的霧氣,以及一輪明月的虛影在環(huán)繞,鬼新娘頓時就對兩人釋放了親近的氣息。
“阿依瑪?”胡奶奶試著喊了個名字。
鬼新娘聽到這個名字后,頓時就停止了動作,呆呆地盯著對面的胡奶奶,沒有了接下來的動作,不過過了一陣她卻繼續(xù)之前的動作了,好可惜它并沒有徹底的回想起自己的身份,只是對這個名字還有殘留的印記。
鬼新娘把自己的腦袋收回來,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放,腦袋就直接穿過身子往地上掉去,掉在地上就往前面滾去,但是不論它的動作如何,腦袋上的那個蓋頭,始終是把她的頭給蓋得嚴嚴實實的,一點都不露出來。
很快鬼新娘的腦袋上的白鹿就消失不見了,胡奶奶遺憾的看了一眼,此時正在翻看自己的腦袋的鬼新娘,嘆息著把它再一次的收進了拘役令里面,把令牌遞給了胡小天。
“奶奶,你認出她是誰了嗎?”胡小天扶著奶奶坐下問道。
“嗯,她應該是跟我一同離開的阿依瑪,她乃是當年我們家族最小的一輩中天賦最好的,當年我們一起逃到了東南亞,但是在那里兩個人因為被人襲擊而失散,最終我逃上了一艘去往歐洲的客船,從此再也沒有見過她,當年我回國的時候,曾經(jīng)在東南亞尋找過她,卻沒有找到什么蹤跡,沒想到她早就已經(jīng)……,唉?!?p> “你是從哪里得到的她?”奶奶想起了什么問道。
“我是從一個倭國陰陽師那里得到的,怎么了?”胡小天趕忙對奶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