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從西周回來以后,邊境也傳來了大勝的捷報,但回來的不只是捷報,還有玄女的棺槨。
我踉踉蹌蹌的走近棺槨。或許是怕我被他戰死的樣子嚇到,棺槨封得嚴絲合縫的,上面還蓋著我送他的那件衣服。這個傻子啊,怎么到死都舍不得穿呢!
“我回來了,阿玄。”
我輕輕撫上棺槨,“你說的沒錯,那個男人的確居心叵測,他一早就知道那藥單吃會致人尸化,所以專門帶回國命人進一步研究。他可真狡猾,再次見到我時裝得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可我又豈是好惹的,你猜最后怎么著?”
“我騙他喝下加了長生藥的酒。早就告誡過他的,我玄都阿母的酒不好喝,藥更難求!既然不愿與我共長生,那就——去死吧!”
“我做的還不錯吧,阿玄。”我隔著棺槨問他,那個叫“眼淚”的東西一滴連一滴的落在棺槨上,打濕了棺槨上面的衣服。換做平時他早該稱贊我了,怎么這次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呢?
“你夸夸我呀阿玄,你快夸夸我呀——”
自此之后我積郁成疾,自感大限將至時服下長生藥、進入了隕玉中。
這就是西王母的結局,可是失去記憶化作西王母的吳所善呢,生存還是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