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弘咲アヤ(志崎樺音)
事實上,路夜智對于木谷高明所說的那個金屬樂隊的確非常心動,特別是這樂隊正式的出道時間在明年,能讓路夜智有足夠的時間去訓練自己的技術。
正當路夜智打算答應下來時,女仆咖啡廳今天請來的地下偶像卻剛開始了表演,柔和靈動的樂章,穿過了其他客人的打藝聲,傳到來路夜智與木谷高明他們坐的那張桌子。
主唱悅耳、空靈的歌聲很快就從舞臺那邊的方向響起,讓正想說話的路夜智突然有些錯愕。
“怎么了,路先生?”
意外地,向路夜智發問的,并不是木谷高明,而是都田和志。
都田和志臉帶微笑地向路夜智說道:“我其實聽過幾次這個組合的主唱唱歌,一直都覺得她很不錯。”
“這主唱···”隨著歌聲繼續傳來,路夜智的臉色也越發變得詭異,忍不住說道:“這主唱真的是地下偶像嗎?”
雖然這個地下偶像的唱功沒有路夜智的老師鄭恩地,那種仿佛降維打擊女偶像的實力,技巧上也不如同是三代女團的'壓縮'流高手率智,但這種實力也明顯超過了日本現在的女偶像的唱功不少。
都田和志也展靈出了欣賞的目光,說道:“我當時也想不到,居然會在女仆咖啡廳中,聽到這種歌聲。”
“不知路小哥覺得這主唱和我們家的偶像比如何呢?”聽到兩人的對話,瀨戶由紀男也有點興趣地向路夜智問道。
路夜智想了一下后,正經地回應道:“她現在因為樂曲的限制,無法展現出真正的實力,但真正實力應該比貴社的高木紗友希強上幾分。”
“哦!”本身只是想打趣一下的瀨戶由紀男,聽到路夜智這么正經的回答后,也把打趣的心思收了下來,問道:“那小田櫻呢?”
“唉···”路夜智無奈地長嘆一聲,帶點悲哀地說道:“被聲樂老師坑了的可憐孩子。”
在昨天得知三月時就能得到Ailee的指導,拿到鄭恩地帶來的各種書籍后,路夜智已有信心,很快就能將早安家族那群聲樂老師,除了那個本身唱美聲的基佬外,在理論知識上全踩在腳下。
現在的拉踩,是為了以后將早安家族所有偶像、藝人的聲樂課都由他來擔任。
照現在早安家族那有數十人的偶像,如果全是由他來教的話,就算工資還是和現在一樣,以一萬日圓來計,路夜智一星期也能收數十萬日圓的工資。
“呃···”完全沒有預料到路夜智會是這樣回應,瀨戶由紀男一下子也不知該怎樣回話。
見話題開始變得沉重起來,木谷高明連忙轉過話題,向都田和志說道:“即然路先生也這么盛贊這位主唱,那么和志你是打算簽下她了吧!”
都田和志點了點頭,說道:“本來我就打算邀請這位弘咲アヤ小姐加入我們事務所,現在聽了路先生對她的欣賞,更是加大了我的決心。”
‘弘咲アヤ···好明顯是藝名。’路夜智看著臺上,站在中心的黑色短發少女,心中想著她這藝名也夠華麗。
都田和志喝一口咖啡后,用著有點期待的目光向路夜智說道:“對了,說回剛才的話題,路先生對bang dream的那支金屬樂隊有興趣嗎?”
雖然不知為什么會是都田和志向自己說回bang dream的事,但路夜智還是點了點頭,說道:“當然非常感興趣。”
看到木谷高明沒有說什么,都田和志繼續問道:“不知路先生對聲代的工作,有沒有興趣呢?”
“呃···”路夜智張開口頓了一頓,最終還是說道:“聲優工作的話,倒沒太大的興趣。”
都田和志此刻仿佛有什么計謀成功了似的,臉上的笑容變得十分燦爛,說道:“那不知路先生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Ace Crew Entertainment呢?”
武士道屬下的事務所響與Ace Crew Entertainment,最大的分別就是響的本質是聲優事務所,專注的也是偏聲優類的工作,雖然有非聲優的藝人,但那也是少數。
Ace Crew Entertainment更多是標志著阿提斯特,不是聲優事務所。雖然旗下藝人會接聲優的工作,但不是聲優。
而實際上,Ace Crew Entertainment本身也與武士道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加入它和加入響,也沒太大分別。
“當然有興趣了。”路夜智倒是沒想到,居然這么快就在日本找到一份正式的工作,等下還要回便利店那邊請辭。
都田和志見自己又拉到了一名好手,興奮地向眾人舉起咖啡杯碰起來,說道:“那之后我們再約個時間來簽約吧!”
接下來就是一番閑談,等到弘咲アヤ小姐結束了表演后,都田和志又馬不停蹄地繼續自己的拉人大業。
和木谷高明與瀨戶由紀男告辭后,路夜智也離開了女仆咖啡廳。
說起來,這女仆咖啡廳也夠奇怪,居然不是在秋葉原那種充滿了死宅的地方開店,而是在港區這種充滿了精英氣息的富人地帶。
不過,既然這么難得來到港區,路夜智也不想白白浪費了那花費不少的車費,打算在海邊漫步,細心聆聽一下海浪的呼聲。
“聽,海哭的聲音,嘆惜著誰又被傷了心,卻還不清醒,一定不是···”
正當路夜智一邊哼著張惠妹的《聽海》,一邊看著泛著銀光,發出‘沙沙’聲地呼嘯著的海浪時,不遠處卻站了一道彌漫著哀傷的身影。
雖然無法看得清那名女子的臉孔,但她身上不自覺流露出來的哀傷、無奈,與她那被海風吹得飄散起來的白色裙子,卻讓路夜智不得不關注她起來。
“···她不會是打算···跳海吧?”
路夜智腦海處不自然地泛起了這種悲傷的想法,同時也開始擔心起那個女人。
盡管在心中不斷地祈告著,但他的奢望卻隨著女子緩緩爬過了海邊的欄桿而打破了。
“噗通!”
穿著白裙的女子,最終還是忍受不了心靈上的創傷,越過了不能越過的門,跨過了心靈最后的欄桿,向大海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