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前夕,陰云密布,溫度宛如烈日當空。女孩在教室里和班長吃著雪糕,無奈天氣實在是太熱了,得到了班主任的同意后,班長拿著空調板打開了空調,一股奇怪的臭味慢慢飄來。
突然從空調里面掉出來一塊肉,女孩和班長被嚇了一跳,怎么會平白無故掉出肉來,女孩不顧班長的阻攔,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站在桌子上,向空調里面看去。
漆黑的空調里面仿佛有什么東西,女孩定睛一看,與里面的東西對視了,那是……一具尸體,睜著大大的眼睛,有著極大的冤屈。
女孩被嚇到了,兩腿發軟,癱了下去,從桌子上掉了下來,幸好旁邊一個男孩接住了女孩。
還未平復心情,女孩就站了起來,強忍著淚水沖出教室。她直接來到一個中年婦女面前,質問她:“嬸嬸,為什么要這樣做?”中年婦女并沒有說什么,只是笑了笑,那笑容在女孩看起來,就像寒冰一樣刺骨,哪怕是如此高的溫度下,也另她后背發涼。
未得到回復的女孩,又返回了教室,當她回頭看向那個被她喚作嬸嬸的中年婦女時,發現中年婦女手拿菜刀向她走來。嬸嬸拿著菜刀在空中揮了幾下,突然加快速度沖過來。
女孩被這一場面嚇到了,利用教室里的桌椅與之周旋。而周圍的人對此都不理會,仿佛沒有發生這件事一樣。女孩有些無奈又傷心,她抓住機會,向門外走過的小孩求助,讓他趕緊告訴班主任,可是小孩在看到嬸嬸后,害怕的直接跑開了,而嬸嬸的笑更加陰森了。
門外走來了一個中年男人,女孩以為看到了希望的光,她奮力朝著光的方向前進,可是男人的笑讓她意識到不對勁,果不其然,兩個人是一伙的。女孩看著逐漸靠近的兩人,絕望的向后退。突然碰到了桌角,回頭一看,是剛才那個接住了她的男孩。男孩抬頭看了一眼女孩,又低下了頭。
聽著笑聲已經很逼近了,女孩回頭一看,嬸嬸的菜刀已經朝她揮了過來,她來不及躲閃了。
女孩害怕的閉上了眼睛,可是想象中被砍到的疼痛并沒有傳來,疑惑的女孩睜開了眼睛,看到眼前的一幕,淚水瞬間涌出。男孩潔白的校服上沾染了鮮紅的血,右眼上也迸濺了鮮血,手臂上的傷口在不停的流血。
還未等女孩反應過來,男孩就因失血過多虛弱的歪倒了。女孩見狀連忙抓住他的左臂,一把抱住了他,這一抱就像是生死離別前的擁抱。
記憶在腦海中涌出,女孩不禁流下了眼淚,旁邊的女生輕輕的拍了拍她,關心的詢問到:“怎么了?”女孩的思緒被拉回來,隨意擦了擦眼淚回答:“沒事,被沙子瞇眼了,繼續走吧。”
稍作休息的大部隊又開始繼續前進。他們一行人是一起相約來這個小鎮旅游的,說是旅游也算是探險,據說這個小鎮有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走著走著,迷霧四起,女孩和女生與大部隊走丟了。看著四周的迷霧,兩個人有些迷惑,手機也沒有信號,聯系不到其他人,她們只好繼續向前走。
迷霧中有個人影在緩緩的向她們走來,女生以為這是大部分,高興的一邊大聲喊著她們在這,一邊向前走著。但是女孩的直覺告訴她這個人影有古怪,連忙跑上前把女生拉住,擋在身后。據女孩這兩天的觀察和了解,這個小鎮的秘密恐怕就是“配陰婚”。
果然,來人走近后不是大部隊的人,而是一個妝扮似媒婆的中老年人,頭發半白,笑盈盈的向她們走來。女孩猜測這個媒婆應該是選中了她倆其中一個當“新娘”。
迷霧散去,女孩看清了周圍的路,身后是正在趕來的大部隊,于是回頭一把把女生推向大部隊,當她再次回頭時,與媒婆直接貼臉,然后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女孩發現自己在一個新房里,身上穿著一套古時的婚服,屋子里并沒有任何電器照明,而是桌子上那一盞煤油燈。媒婆此時從門外走來,點亮了屋子里其他的蠟燭,屋子里瞬間亮堂起來。然后遞給女孩一面銅鏡,開始為女孩上妝。
畫完以后媒婆讓女孩看看自己的妝容,可還算滿意。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煞白的臉,兩片通紅的腮紅,粗粗的眉毛,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而媒婆卻以為女孩不說話是因為害羞,那說明她的技術還不錯,便蓋上紅蓋頭將女孩領出了屋子,進了另一個屋子。
屋子里很安靜,但是隱約能感覺到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女孩掀開蓋頭,看到眼前的人愣在原地,這不是……那個男孩嗎?
記憶再次涌出,淚水跨出眼眶,一滴接著一滴落在地上。男孩寵溺的笑了笑,走上前來,緊緊的抱住了女孩。
房間外的媒婆看向身邊的男人,不解的問道:“就這樣成全他們,那你怎么辦?”男人笑了笑:“他們的緣與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