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里?”
沐承猛的睜開眼睛,看著雪白的天花板,陷入了思考。
嘭、咚。
一陣碰撞的聲音傳來,沐承的眼睛順著旁邊看去,那人穿著一身的西裝,此時正緊張的看著沐承。
“他,是誰?怎的穿這么奇怪?”
沐承的腦海中再次浮現(xiàn)著問題,只是來人并不知沐承所想,而是在那里喊:
“醫(yī)生,醫(yī)生,醫(yī)生!病人醒來了!”
在他喊來了醫(yī)生后,緊緊的看向沐承道:
“總裁,你終于醒了。”
“總裁,是在,喊我?”沐承不說話,靜靜地思考著,而這時,醫(yī)生也趕了過來。
“病人恢復(fù)了神智,并且醒來了,這真的是太好了,不過還需要繼續(xù)修養(yǎng)。”醫(yī)生快速的說著,說完之后,給沐承上了葡萄水之后便退下了。
而沐承也回過神來,看來這是貓禾的世界。
“等等,貓禾?他,去哪了?”想著,沐承便掙扎著把手上的針管拔下,起身下床。
“總裁,你,你不能動啊,還得等董事長來。”那人慌張的想要攔住沐承,可是怎么能攔住?
沐承鏗鏗鏘鏘的出去了,只是出去后,過道里顯得異常安靜根本看不見任何人。
沐承始終朝著一條道路走著,走著走著,便撞到了一個人,那人黑色的頭發(fā),澄澈的眼睛,瘦弱的身軀,一副干凈的樣子。
這,赫然就是來醫(yī)院的貓禾了。
“喂,你沒事吧?”貓禾看著撞在身上的人,一把扶起來,關(guān)心的問著。
這個服飾,是醫(yī)院的病人?貓禾疑惑的想著。
沐承挺直了身子,看著貓禾一下子愣住了。
“有些熟悉,只是,不認識。”沐承想著。
“總裁!”
后邊的人也追了上來,對著沐承喊到。
“總裁,你別跑了,你這身子還太虛弱,萬一在出點什么事可怎么辦?”他氣喘吁吁的說著,而后望向了貓禾。
“我是小徐,謝謝你啊,幫我看住了總裁,這是三萬的銀行卡,你拿著吧。”
小徐對著貓禾一通感謝,而后給了貓禾一張銀行卡。
“總裁,咱回去吧,董事長馬上就到了,看你不好好休息,就慘了。”小徐對著沐承祈求著。
“嗯,我知道了。”沐承開口了,只是那聲音實在是太過的嘶啞。
小徐跟著沐承回到了病房,留下了貓禾懵逼著。
貓禾看了眼手中的銀行卡,無奈的搖搖頭,裝進口袋里,而后進行了身體檢查。
一陣檢查后貓禾來到了醫(yī)院大門————
“呼,幸好身體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毛病,只是得了一種不常見的病毒。”
貓禾手里惦著藥,心里暗自慶幸著,而后望著大街上人來人往的群眾,陷入了思考,接下來,要干什么?
我已經(jīng)許久沒有回村里看看了,不如現(xiàn)在就回去看一看我那爸媽。
想著著,貓禾輕快的拎著藥物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而后稍微的收拾了一下。
就這么的去了客車總站,望著來來往往的客車,貓禾內(nèi)心充滿了無法言喻的感覺。
也是非常的湊巧,沒等多久,老家的客車便行駛了過來,貓禾立馬坐上去。
客車開始運行,貓禾看著窗外,突然感覺一切是那么的安好。
就這么看著窗外貓禾昏昏欲睡起來。
而沐承那邊————————
“你,怎么樣了?身體有沒有不舒服?”有個中年男人有些淚目的看著沐承說著。
沐承看著他,點點頭:“嗯身體并無太大的問題,我請求休息一天,便可出院。”
“怎么想起出院?不行,你的身體,還沒好。”董事長焦急了起來,經(jīng)過這一次,什么錢財,什么權(quán)利,都沒有身體重要!
“我不出院的話,還有三天的董事長選拔,怎么辦?你真的不想我勝利?”沐承冷冷的說著。
而董事長則是愣住了,怎么回事,兒子不是一心不想?yún)⑴c這場爭斗?要不然也不會變成這樣。
但是…………
董事長心里想著的卻沒辦法表現(xiàn),而是鄭重的對著沐承道:“你想好了?”
“嗯。”沐承淡淡的應(yīng)了聲而后閉起眼來。
看來沐承得到了這具身體的記憶,雖然不知為何原主去哪了,雖然不知道為何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