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沒開就走窗,關鹿七一個靈巧的跳躍,直接的上了窗臺,看看周圍的情況,然后人就很是靈巧的跳了出去,借助著墻的歪梨,關鹿七三下兩下的蹦跶了下去,靈巧的落在地上,明亮的眼睛看向了周圍的景色,在這里居然真的是一個火車站,只是這火車站看不出來已經廢棄了多久了,破舊的鐵軌,好幾輛不知道已經放了多久的火車頭,蛛網密布的站臺,再加上已經腐朽了的枕木,關鹿七坐在了地上,開始思考著要怎么做。
確定沒有人注意這里了,他們上面那仨正在商量著要怎么下來呢,關鹿七伸手把躲進了他衣服里面的兔子給弄出來。
正在那兒打哈欠的小兔子剛剛被拿了出來,就被眼前的景色給震驚了,他錯愕的大張著三瓣嘴兒,錯愕的看看景色,然后在看看關鹿七,小爪子緊緊地拽著關鹿七的衣服:“小七,這大半夜的,咋還天亮了,另外,這個地兒是哪兒啊。我的感知能力只能有以前的三分之一不太足。”
“七十八號車站。”
“啥?咱們這兒還有這么一個車站嗎?我怎么不知道。”
“不用說你怎么知道,咱們這兒我知道的車站只有四個。”
“四個,四個,這他娘的是鬼車站啊。”小兔子蹦上了關鹿七的腦袋:“小七啊,我一會兒隱了身形吧,免得被人看見事兒多。”
關鹿七手捏住了兔子的耳朵,把它給從腦袋頂上提下來,捧在手心里和小兔子大眼瞪小眼兒:“兔兒,你感覺到什么波動了嗎?為什么我在這兒,這會你還跟著過來了,這是夢嗎?還有我的身體呢,這個是肉身兒還是魂體。”
“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感覺到了一股子的力量的抓你,然后我就躲進了你的衣服里。之后我醒過來就到了這里,小七,這里給我的感覺很神秘,比我們的存在還要神秘,那個你等一下啊,我問一下跳跳這個是怎么回事兒,我看看它知不知道。”小兔子說話間就竄進了關鹿七的手串兒里面。
跳跳,是一只只有米粒兒大小的蜘蛛,很精致,仿若是玉一般的材質,純黑的顏色,但是你要是以為這個小蜘蛛很無害,那就錯了,大錯特錯,它那么大一點點兒的小東西,能在上神時期一只的存活到現在,并且還是聲名赫赫的活著,提起它來就害怕的小蜘蛛,一只活到了現在,他怎么肯能是一個很簡單的存在呢,它有著絕對的保命的條件,它最擅長的就是偽裝,制造夢境,毒。他可以在夢境中就愛敵人給不知不覺的給滅了,再配上它那不太好找的小身板兒,以及那無害的小模樣,這就是它生存和制勝的法寶。
而關鹿七的黑色尾指,就是跳跳的的存在而導致的,它被激活之后,打量了他三天之后,告訴關鹿七,它找好了窩在哪兒,它把窩給搭在了關鹿七的右手尾指的上面,就這樣,關鹿七他的右手尾指指甲黑了,至于有了窩子為啥還在珠子里,那就是這個小東西嫌棄無聊,要去窩窩里面睡覺去了,它就縮進了珠子的里面,一直進去仨月多了,一直沒有出現呢。
只是片刻的功夫,小兔子就從里面蹦跶了出來,而藏在里面的小蜘蛛也從里面跑了出來。很是不滿意的看著兔子。
關鹿七伸手把尾指靠近了小蜘蛛的那顆珠子的位置,讓跳跳挪進了他的尾指里面,小兔子則是又縮進了關鹿七的肩膀那里,但是這次確實隱藏了身形:“小七,小七,跳跳說它也不知道這個里哪兒,并且它沒看的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破了這里,但是這里它說是一個很厲害很厲害的前輩制作的東西,不過倒是也不難,憑借著您的聰明才智還是可以出去的,這里它感受不到危險,當然了,要是危險的話,您也不是那個沒有蹬蹬腿兒的能量的,實在不成,還有我們十四個靠山嘞。把他們都叫出來,咱們挨個兒的車輪戰,是在不成還可以圈兒踢他們呢,就一個黑斗篷,不是個事兒。”
聽著兔子的話,關鹿七黑線啊,看看,看看這一群懶貨啊,就在他發愣的空兒,感覺到尾指的一痛,他低頭看過去,就看見那個小蜘蛛,正在那兒委屈巴巴的看著關鹿七呢。看見了關鹿七低頭,它就兩只爪爪做了一個嫌棄的動作。
“跳跳,怎么了?”
“跳跳委屈。”白色的小牙牙微微的動動,一個很是稚嫩的聲音傳來。
“怎么委屈了?”
“它,死兔子闖了跳跳的窩窩,跳跳的小蜘蛛窩窩被染上了它的味道,我不要。”
“好,不要,跳跳不委屈啊,等會去了,小七就去給跳跳再做一個更大更好看的窩窩,好嗎?”關鹿七摸摸那個金屬質感的小蜘蛛,感受著它那都快要實質化的委屈,感受著那拇指的指肚兒傳來的輕微的點頭,關鹿七輕聲一笑。彈了小兔子一個腦瓜崩,趴在肩膀上的小兔子吐吐舌頭,然后整只兔子開始裝死兔子、
就在此時,關鹿七聽見了一聲慘叫,關鹿七急忙的回頭去看,他這才發現,慘叫的是那個小混混兒,看情況是摔了下來,看著他那滿地打滾兒的模樣,再加上二層和三層高度的那里掛著的一個血手印,大概能猜得到,他應該是想要下來,但是沒抓穩,從三樓掉了下來。摔得可是不輕啊。
都這樣了還不過去看看的話,就不太好說了,關鹿七示意倆正在那兒眼神兒較勁兒的小東西隱藏好了之后,他站起來走了過去,檢查了一下那個小混混兒:“沒啥事兒,就是腳扭了,你忍著點兒啊。”
作為長期混在街頭的關鹿七來說,治療一個扭腳,真不算啥。手上一用力,正好了他的腳,示意他站起來走走看看,小混混兒齜牙咧嘴的走了一下。人轉過身子來看著關鹿七:“謝了兄弟,我叫小海。無名無姓一個小乞丐。”
“那還真是有緣了,我也是乞丐出身。”關鹿七笑著回答了一句。
“救我一回,我會還你的。雖然我是混子,但是我也講那江湖道義。”
關鹿七拍了一下小海,人抬頭看了一眼上面兒,聽著還在膩歪的話語,小海也是冷笑一聲:“哥們兒啊,我是真的受不了上面兒那倆了,好家伙,差點兒沒當著我的面兒做起來。”
“大哥,咱們怎么下去啊,那個門打不開,你看看那個小兄弟摔得啊,我,我,妹妹我怎么跳的下去啊。”
“沒事兒沒事兒啊,還有大哥呢。大哥護著你。”
一個輕喘,一個淫笑,關鹿七伸手解開了身上的破斗篷,甚是隨意的給疊起來,很是巧手的系了幾下,一個簡易版的肩包形成。露出來身上那純黑色的長袍兒。喘息的聲音停止,他也扶著那個小混子走到了樓前的站臺,那個粗壯的漢子在那兒對著關鹿七叫了一句:“那個姓,哎,你姓啥來著,反正就是你,小白臉兒,把你的衣服脫給我,讓我做個繩子下來。”
聽著那粗聲粗氣的聲音,關鹿七冷笑一聲,人從火車道的旁邊兒撿起來一塊兒石頭,放在手心上顛了顛,看準了那個大漢旁邊兒的窗戶,至極的扔了過去。啪的一聲,窗戶稀碎稀碎的,那塊兒石頭更是咕嚕嚕的滾了幾圈兒,最后撞了房間的墻,停了下來,而里面的倆人,都不說話了。地上的那個小混混兒則是星星眼的看著關鹿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