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圖雅沒說話,一把扯下巴維的褲子,手起刀落,把曾經傷害過小鈴的東西一把割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
光聽聲音就知道有多痛了,可惜,房間隔音效果很好,他的痛苦沒人可以共情。
陳圖雅嫌惡地把刀子一扔,在她們倆走后,很快,黑域的人上來把巴維拖走。
小鈴一路上都是一副愣了的樣子,之前陳圖雅一直都避免讓她看到血腥的場面,所以剛剛那種情況是小鈴第一次見。
她抓上陳圖雅的手臂,“姐姐......”
陳圖雅一臉溫柔:“怎么了?”
“剛剛......”
“幫你懲罰他不好嗎?還省得他再去傷害別的女孩子,一舉兩得。”
小鈴有些恍惚地點點頭。
......
黑域地牢。
陳圖雅冷冷坐在一旁的黑皮沙發上看著小鈴發揮。
巴維早就痛暈了過去,小鈴哆哆嗦嗦地拿起一旁的鞭子。
“小鈴,別怕。”
小鈴咬牙,輕飄飄地往巴維身上抽了一下。
在陳圖雅的示意下,旁邊的人用水把巴維澆醒。
小鈴又不敢動了。
“小鈴,用點力,找找狀態。”
“他們是怎么欺負你的,現在你都可以還回去。”
小鈴蒼白的唇抿成一條直線,一鞭子甩出去,力道明顯比第一次大很多。
在陳圖雅的鼓勵下,小鈴逐漸找到狀態,甩得越發起勁。
陳圖雅面露滿意,從地牢撤出,接下來是小鈴的獨秀。
左燕致在地牢外等到她,“我覺得你這么做有些不對。”
“你不該把小鈴牽扯進去,她心性單純,恐怕會被帶歪。”
陳圖雅頓住腳步,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燕致弟弟是在教姐姐做事?”
左燕致皺眉:“你大可不必總是跟我以姐弟相稱。”
陳圖雅微微湊近他,“那不然怎么稱呼?燕致?阿致?”
眼見著左燕致往后退了兩步,陳圖雅也沒步步緊逼,她睨了一眼左燕致道:“我只是在幫小鈴越過那個坎,恐懼一直留在她心里,不發泄出來怎么行?”
“我現在覺得我之前的想法是錯的,小鈴既然是黑域的人,就很難維持她絕對的單純了,單純只會被有心人利用傷害而已。再加上我又不常在這里,沒辦法時時看著她保護她,她勢必得學會怎么保護自己。”
“如果燕致弟弟覺得我的做法不合適,你不妨告訴我更合適的方法是什么。”
“我隨時洗耳恭聽。”
左燕致看著陳圖雅又冷又狠步履瀟灑的背影,覺得自己越發看不懂這個人。
亦正亦邪,時好時壞,當你步入她的領域總是會有一種被壓制的感覺,甚至叫人不敢喘息。
與初見時在父親身邊略顯乖巧的女兒形成鮮明對比。
打瞌睡有人送枕頭,正好程家家主的生日,聽說黑域那位回來了,他專程派人到黑域送請柬。
請柬送到陳圖雅手中時她正在靶場練槍,巴維被綁在凳子上,頭頂放著一個蘋果,嘴里塞著棉布,只能發出不斷的嗚嗚聲。
陳圖雅從后面環住小鈴,瞄準之后扣動扳機,“砰”地一聲,蘋果落地。
“不錯。”陳圖雅贊了一句,囑咐道:“先用靶子找找感覺練個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