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被塞德里克扒拉下床的珀伽索斯在餐桌上好像被施了奪魂咒般的扒拉著食物。
“那是鼻子。”塞德里克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只見珀伽索斯把叉子往下移了移然后塞進的嘴里。
“你是打算整天都不睜眼嗎?你知不知道你昨晚怎么上的床?你知不知道另外三名室友都是誰?”塞德里克已經忍無可忍了。他的聲音有些大,使旁邊的一些學生停止干飯抬起頭來開始觀賞珀伽索斯的表演盲人吃飯。
幾分鐘后,珀伽索斯慢悠悠打了個飽隔,艱難地睜開眼發現自己像一只被圍觀的猴子,四周的學生忙低下頭繼續干飯。
塞德里克見他醒了后,連忙拽起他走人,不想再讓他給赫奇帕奇丟人現眼了:“今天是星期六,要等到周一才能開始上課。我打算先熟悉一下城堡。”珀伽索斯順勢倚在塞德里克身上,半瞇著眼睛任由他把自己拖出去。遠處的鄧布利多看到后含著慈祥的笑容感嘆了一句:“年輕真好。”
蘇格蘭九月的天空上積壓著層層烏云,大風如同猛獸在城堡外肆虐。特洛卡打開了平日里遮得嚴嚴實實的窗簾,向城堡外走去。“早啊,阿薩邁特教授!”海格粗獷的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在霍格沃茨還習慣嗎?”特洛卡微笑著點點頭:“謝謝你的關心,霍格沃茨的孩子們都很可愛。”
海格一邊撫摸著一頭鷹頭馬身有翼獸一邊說道:“說實話,我真不明白為什么每年都要換一個黑魔法防御課教授,你知道上一個教授是怎么離職的嗎……哦,說起來我那群可憐的小卜鳥跟那位倒霉的教授一樣悲哀。梅林的胡子啊!我今天一起床就看見了我可憐的小卜鳥在血泊中……”海格突然抽泣了起來,掏出一塊污漬斑斑的大手帕,把臉埋在手帕里:“對-對不起,我實在是太難過了,我暑假剛才愛爾蘭把這群可愛的小家伙帶來……我真懷疑有吸血鬼對這群小卜鳥下了殺手。”
特洛卡的笑容逐漸尷尬,他記得自己好像昨晚夢游的時候吃了頓宵夜:“哦,是-是嗎-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海格抽抽搭搭說:“我給小家伙們在霍格沃茨的菜地旁立了個墓碑。”特洛卡感覺自己的腿被風吹得有些微微發抖:“我有空一定回去悼念的。我還有事,先走了。”
二樓走廊,塞德里克突然瞪大了已經,一臉震驚的盯著城堡外的某處。他有些機械地搖了幾下身上的人性掛件:“醒醒,珀伽索斯。快看那是什么!”
“什么?”珀伽索斯將自己靠在塞德里克肩上頭支棱起來,瞪著眼睛一臉呆滯著看了塞德里克幾秒,然后又放下了自己的腦袋,半瞇著眼睛含糊不清的說:“愛德華·卡倫?”
“什么?你在說什么啊,快看啊,那……那好像是一只紅色的卜鳥。”塞德里克急切的說著。
“紅色?紅色的卜鳥!?”珀伽索斯瞬間清醒了,“哪呢?怎么可能會有紅色的卜鳥啊。”他順著塞德里克手指著的方向看過去,竟然看到城堡外的菜地旁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塊簡陋的的木頭墓碑,而墓碑上站著一只長得像卜鳥的血紅色生物。他把頭往外探了幾毫米,把眼睛瞪大了幾微米,仔細看了幾秒后,終于確定這真是一只紅色的卜鳥。
這時他猛地想起了上一世格林德沃送他的一只紅色的羽毛筆,可那支羽毛筆吸不了墨。眾所周知,卜鳥的羽毛不可用作羽毛筆,因為它們排斥墨水。
突然一陣雷聲轟鳴,嚇得珀伽索斯打了個激靈,趕緊往塞德里克那邊靠了靠,血紅色的閃電仿佛將要把天空劈開,那只紅色卜鳥開始扇動著翅膀,圍繞著霍格沃茨城堡哀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