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有花,花生海底,棲于冥水之上?;ㄩ_一期,不期而開,花期一夜。花落,花隕。
疫情這種事,對于學生來說許是好的,當然,是對于不喜學習的學生。
在這段各種信息堵塞的時候,孤獨,包裹著每一個人,或許很多人并不覺得,他很充實,因為他不缺少朋友,便不會缺少陪伴.在有朋友的時候,那怕是重復地做著一件事,便也是開心的.
但并不包括我,在暑假前,一切都還好些,我還有誰一陪伴我的“清風”,致他離開去學美術后.TT,便成為一種消磨時間的應用,因為在那上面,友誼,許就是一把王者那么簡單.
現在想起.我第一次使用TT.只是停留在“找人打游戲帶我上分”,這一理解當中,當然正開始使用是在幾個月以后.
當然,如果知道后世.我也許不會下載TT.
淵魚的結緣.便要因為書
淵魚,也是我遇到的最早的TT玩伴,當時的我對TT只呈停留在找情侶.找王者五伴的認知層次當時的我,也正是因為如此上的tt.
在無數的房間中瀏覽.怕別人坑.也怕自己坑,而在萬千的王者房中,一個房名為“寫小說的第七天”吸引了我的注意。
當然,也許是因為我對小說感興趣,才進的房間.
房間背景音樂,是古箏悠揚,淵魚的金名是“淵魚逸”。
超脫世外的感覺讓我覺得就像是當時剛寫小說的我.迷惘,不知該如何。
“歡迎易什么冥水的進入房間,上麥坐坐.”
正當我還在對不知如何開言而不知所措時,淵魚主動開口讓我覺得有種舒適感穩穩地生上八麥(本人的癖好.上麥喜八麥)
直奔主題:“那個…你在寫小說嗎?”
當然,如果是現在的我興許也會這么說,只是語氣不像羞沒有那樣生硬.
“啊,對啊都快愁死我了,你知道嘛:我寫的是關于什么什么星(至于是什么我早已忘卻).”
淵魚像找開了話渣子一般盡數向我倒了出來,奈何我并不是這一類型的小說作家,便及時打斷道:“你寫的是科幻類的嘛?”
當然,我能聽出這是科幻小說.
“對,我寫的里科幻類型的,因為我對這些東西技為想興趣,便是想寫一下,但是在這故事情節我被難住了.都麻煩半天了.”當時他是這么說的吧,我記不太清了,只記得好似是我個意思。
“如果是故事情節和人物上的話我倒是能跟你捏提,“當時我是這么說的,許是因為識少的緣故,我自認為文筆方面較為過硬,達到指點他人的地步.
若是當時再過半年,我許便不會這么說.
“你比寫小說嗎?什么類型的,能發給我看看嗎?”我記得淵魚當時拋給我很多問題還讓我發給他看,當時.我的虛榮心著實是被滿足了.
“嗯,什么類型都寫過吧,主寫游戲類,“當時我的手中有一本我每認為最為成熟的半成品小說,便也成為我炫耀的資本.
后緒的詳細情節.我記不大清了,只是記得那天下午,我們聊了進三個鐘頭,他把他的《文明星芒》發給了我.并讓我幫他看看,我也的確寫了不少意見,但讓日后的我來看,只覺得當時的我太過于年輕,心浮氣燥.好在.后來這本書并未完成.
只稀記得當時的我用一種前輩的語氣對他說:“一部小說往往會重寫大到七次,而每一次重寫都是一種別樣的感覺。
這話聽起來是不錯,可我后來的學習才知,小說,最忌諱的便是二次重鑄,因為心境與情感的不同,只會讓小說變得不倫不類.
淵魚是個時間觀念很強的人,在他的世界里有自己的一鬧鐘,到什么時間了該干什么便干什么,不會因為任何一人而停止,也不會因為任向而提前.
他每天都會花兩個小時去MC,當然_不是我的領域,我便不會受進行摻和,當時聯天與淵魚的交集便里每天聊小說,打王者,然后后來,連淵魚的初任對象也是在我的陰差陽錯之下搓和而成的。

易水往事
提起筆來.要記錄這些短暫的時光.卻多次都要把想寫的東西所忘卻.情感本就是不能言于表的,現在想起當年的幼稚,總覺得暢然所失,卻什么也抓不住. 就讓這手中時間的細沙流過時慢慢珍數、細點曾經的舊時光。 你說.你對我很意外。 的確.在繁重的人潮中,意外的意外. 你幾乎貫穿了我生活中所有的線. 淵魚.是池中之魚.他卻獨享安逸. 用幼稚的氣風書寫.書寫那段青春日的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