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著呱呱泡蛙身上的汗水,牧野澤拿出早就備好的水杯,遞給呱呱泡蛙,看著一旁的櫻井哀忍不住詢問道。
“怎么樣,呱呱泡蛙的這個體質合格嗎?”
櫻井哀假裝思考的樣子,將筆帽頂在了下巴上,看著呱呱泡蛙和牧野澤裝作一臉遺憾的樣子,搖搖頭指向牧野澤。
“剛才的訓練你也看到了,呱呱泡蛙的能力呢,我想你自己也清楚了,雖然并不想如此直白的告訴你,唉。”
櫻井哀搖了搖頭,裝作遺憾的樣子嘆氣說道,用余光窺探著牧野澤臉上的表情。
牧野澤一開始確實有些許的慌張,但看到櫻井哀那雙忍不住往自己這邊瞥的小眼神,一切事情都已經明了了。
“唉,你不用再說了,可能是我們本就不適合這件事情吧,既然如此的話,想必你也沒有什么辦法訓練好呱呱泡蛙,退錢吧,因為你對我造成了心理損傷,還要賠付我醫藥費。”
牧野澤笑瞇瞇的看向櫻井哀,伸出的手搓了搓,完全不被櫻井哀所說的話而傷心,既然櫻井哀這樣演戲,想必呱呱泡蛙的資質是不會太差的。
“嗯?你不應該為呱呱泡蛙而難過嗎?你不會為此傷神嗎?怎么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啊,你還是不是一個訓練家啊!”
櫻井哀對于牧野澤的表現不敢置信,捂緊自己的錢包惡狠狠的看向牧野澤,高聲的討伐他。
“我當然為呱呱泡蛙而難過了,但難過歸難過,我這本就不富裕的家庭可不能因為我的難過而虧損這么多大洋,拿來吧。”
牧野澤義正言辭的說著,臉上的表情顯然是悲傷極了,悲傷的孩子都快笑了出來。
櫻井哀無奈的撇撇嘴,扭過頭去不再理會牧野澤,雙手抱臂滿不情愿的說道。
“行吧行吧,呱呱泡蛙的身體天賦確實是我見過的呱呱泡蛙之中最好的一只了,甚至比我家的呱頭蛙當初的身體天賦還要好,你就偷著樂吧你。”
櫻井哀無奈的道出事實,雖然牧野澤已經有了一定的把握,認為呱呱泡蛙的天賦不會太差,但也沒有設想過呱呱泡蛙的天賦這么好,一時有些詫異的看向呱呱泡蛙。
此時的櫻井哀偷偷瞥向牧野澤,看著他和呱呱泡蛙的樣子,內心不知為何又是一陣生氣。
這么聽話的呱呱泡蛙,還是一只異色的呱呱泡蛙,最關鍵的是身體的天賦也這么好,為什么什么好事都能讓這個可惡的家伙攤上啊。
櫻井哀內心郁悶極了,忍不住踢了牧野澤一腳,大聲地嚷嚷著:“別抱著了,初生期也不能這么寵著,它還不至于連站都站不住的。”
牧野澤拍了拍被踢的地方,忍不住給櫻井哀翻個白眼,這就是羨慕嫉妒恨吧。
牧野澤自然知道眼前的少女是什么意思,輕輕撫摸著呱呱泡蛙的額頭,將它放在地上,握著它的雙臂,認真的看向它的眼睛說道。
“呱呱泡蛙,今天的表現不錯哦,以后要繼續加油,即使我們落后了這么多的進度,我相信依靠我們兩個的本領,一切問題都將不再是問題。”
櫻井哀聽到牧野澤的話語忍不住又吐槽道。
“喂喂喂,你們的計劃都是我指定的,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是依靠你們兩個的本領了啊,是當我不存在嗎?”
牧野澤抬頭看一眼櫻井哀,又看向她身后只是默默站樁的呱頭蛙,邊搖頭嘆氣邊將呱呱泡蛙抱起。
“有些人啊,真是可憐呢,走吧,呱呱泡蛙,咱們去吃午餐,不要理會這個可憐的女人了。”
牧野澤說著抱起呱呱泡蛙走向了青木鎮的方向。
櫻井哀看向呱頭蛙,又看著抱著呱呱泡蛙離開的牧野澤,一瞬間明白了什么。
“牧!野!澤!”
櫻井哀憤怒的吼叫沖破云霄,驚起停駐在書上的波波等一眾寶可夢,牧野澤只是抱著呱呱泡蛙笑著搖搖頭遠去。
…
確認了呱呱泡蛙的潛質,對于即將到了的新人賽牧野澤也多了幾分把我,徑直的朝著見證之碑走去。
這次的比賽將在這里報名,而現在趁著許多正在大陸各地的訓練家剛得到消息,還沒趕到。
他決定先給呱呱泡蛙報上名,雖然他也沒想過能夠拿到多好的名次,但總歸是一種歷練。
這場比賽對于他和呱呱泡蛙來說也是一場歷練了,也算是有了大賽經驗,以后也不至于在參加其他比賽的時候緊張。
至于拿一個好的名次,對于他來說并不現實,即使呱呱泡蛙的天賦出眾,但也需要時間見證它的成長。
而現在他們最缺發的就是時間。
當然這其中大多數原因還是歸咎于自己。
牧野澤無奈的嘆氣,他看向前方的石碑,高聳的石碑可以讓人們在鎮中的任何一個角落看到它。
這座石碑也是參與這次新人賽的一個見證,每個報名的人都可以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名字。
當然是在比賽結束以后。
牧野澤走進石碑,太陽傘下一個躺在沙灘椅上的中年男子,旁邊的桌子上有著一個表格,看著太陽傘旁邊插著的牌子。
這就是報名處嗎?太簡陋了吧。
牧野澤心中想著,走近敲了敲桌子,輕聲喚醒這個似乎在午睡又似乎只是神游天外的男人。
畢竟這個男人帶著太陽鏡,他也不確定這人是睜著眼還是閉著眼。
男人伸個懶腰坐起,看向牧野澤,一眼就辨認出來了這是個新人訓練家,倒不是牧野澤長得怎么年輕,而是他肩頭的呱呱泡蛙。
“身份證拿來吧,然后再交三百塊錢的報名費,把旁邊的碼掃了,進群等通知就行了。”
牧野澤這時才看到桌子上貼著一張二維碼,這對于他來說是萬萬沒想到的。
從錢包中在掏出三百塊連著身份證一起遞了過去,將該加的也加了之后,還沒等他詢問什么,眼前的人就把身份證換了回來。
“有什么事自己去群里問,我只負責登記,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知。”
他看著那人如此說著又躺會沙灘椅上,這種悠閑的小日子讓他心生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