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
二零二零年過去的很慢,我依然留在外婆家,只不過我今天來到了奶奶家里玩。
奶奶看起來很沒精神,我當然清楚,所以一想到原因,我會想哭,這太幼稚了…
這些語言來形容是形容不出的,只會讓別人覺得我矯情夸張,我和奶奶坐在沙發上,電視播放著奶奶平日里看的節目。我無時不刻都在想著爺爺和奶奶,可有什么辦法呢?人會死去,我不想的話我的家人被遺忘,我在這一點是的確無法做到公正無私。
我的公正并不包括這件事,所以除了這件事,其它的一切我都會公平公正的看待。還有以前的任性,我會去永遠記著讓自己不要變成那種樣子,自從有了能自己反思的能力我就開始怨恨起了曾經的自己,如果可以的話,我會不那么任性,恨自己的想法每時每刻都在,所以我不想放棄學業。
桌上擺在我面前的那杯茶水還源源不斷的冒著熱氣,舒適的環境中我不禁思索起來——奶奶也已經老了,一個人住還是不好的,怎么辦才好呢…?
答案是不會立刻出現的,我必須想清楚才行,讓奶奶搬回原來那個家吧!我也回去吧?
再三的猶豫過后,我靠在沙發上試探著問奶奶要不要搬回去住,她推脫了,說麻煩,在我的再三請求后她才同意。
這時候再看桌上的茶水,已經稍稍褪去些許的熱氣了,我不喜歡拖延時間,什么事都最好快點做完,所以我告訴奶奶那明天準備一下就可以了。
我們聊了很多,但奶奶基本一直保持沉默,我能有什么辦法……
我正好和她聊起了手上的和田玉,奶奶也告訴我這是我小時候戴的東西,我當然知道,不過我還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點點頭。
奶奶這時也起身去翻出了她的身份證和我主動聊了起來,我看著上面的名字,是我一直不曾過問的名字,奶奶的名字叫做魯阿珠,我不知道三十年后我回想起來時會不會哭。
但我現在更想知道我的臉上是怎樣的神情,是忍著淚水笑著的模樣嗎?還是呆愣著注視上面的名字呢?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要好好的休息一會了,已經有點難受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