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玉的相好
“口好渴,謝謝子恒的水!要我說你也太客氣了,我喝水會自己去倒了嘛,還勞煩你巴巴的送過來?!?p> 顧好邊說,放下杯子。
付子恒看著他。
笑笑,指著顧好腰間的竹筒:“顧兄不必客氣,不過,你那不是有水嗎?”
顧好瞥了腰間的水壺一眼,一點也沒覺得尷尬。
反正他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他嘿嘿一笑:“嘿,原來我帶了水啊,忘了?!?p> 付子恒才不相信顧好是真忘了。
但與他計較下去,毫無意義。
他再次笑:“沒事,我再去倒一杯來?!?p> 聞人舒擱下筆,吹干紙上墨跡,看了顧好一眼。
然后在付子恒前面去了屋里。
把壺端了出來。
自己倒了一杯喝了。
然后喊張也:“張也,和莊羽過來休息一會吧!”
張也那邊到了關鍵時刻,走不開。
莊羽過來倒了一杯水,給張也送過去,張也就著莊羽的手,喝了兩口水:“謝謝阿羽。”
又等了片刻。
酒瓶的形狀已經出來了,光看線條,聞人舒都知道張也的手藝肯定差不了。
瓷器的烤制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今天是看不到成品了。
太陽逐漸西斜。
聞人舒與顧好離開官窯。
次日。
如意樓縱火案重審。
范玉被關押了幾日,神情特別的萎靡,顧不上給縣太爺拋媚眼,送秋波。
一上來就一個勁的喊冤枉。
“冤不冤枉的,等會看證據來說話,現在你嗓子喊啞了也沒用?!?p> 縣太爺坐下,上面的牌匾上寫著‘明鏡高懸’四個大字。
“來人,帶嫌犯阿福!”
阿福?
阿福被抓了,姜維應該就沒事了吧,他一定會想辦法救自己出去的。
范玉先是擔憂,然后又有一點期待。
阿福很快被帶上來。
他認命般低垂著頭。
縣太爺:“堂下可是阿福?如意樓的足印你作何解釋?”
阿福一動不動:“我是阿福,如意樓的大火是我放的,大人把我抓起來吧?!?p> 他面前的地上有一點水痕,應該是哭了。
縣太爺皺眉:“你旁邊的這個女子你可認識,是不是你的同謀?現場的金釵你作何解釋?”
阿??捶队褚谎?,趕緊低下頭。
“我認識,是臨雅樓的范媽媽。
范媽媽與我情投意合,送了我好些金銀珠寶,那金釵是我們的定情信物,我日日都貼身帶著。
如意樓搶了臨雅院的生意,范玉氣的天天哭,我氣不過才燒了如意樓的,與范玉沒關系。”
反正自己是逃不掉了,就不拉著范玉陪自己死了。”
范玉像見鬼一樣看著阿福。
撲上去撕咬他:“你胡說什么呢,哪個看的上你!我又什么時候送你金銀珠寶了!”
阿福沖范玉眨眼睛:“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別不承認了?!?p> 少爺是不會救你了,他有了新歡。
我把你撇清出去,你還能留一條命,反正我是活不了了。
范玉反應過來。
不在說話,默認了與阿福的關系。
是了,一切都是阿福做的,金釵也是阿福掉在如意樓的,一切與自己都沒有關系。
肯定是姜維讓阿福來頂罪的。
范玉一掃之前的萎靡,眼睛一亮就要承認阿福說的話。
聞人舒突然道:“咦?那不是姜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