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配對象!分配自己的另一半!”
司雪冷冷道,恍若之前剛遇到的那樣。
林魚涅無語,不知道該說自己成功入坑,還是司雪真現實,顯而易見,司雪就是為了把他騙到這里。
“把我帶到這里對你有什么好處?”
“你不需要知道!”
司雪轉身便走!只留下了淡淡冷冷的芳香
林魚涅聳聳肩,跟前面的男子打招呼,“大哥,前面是什么情況?”
“分配媳婦啊!”
“單身狗的福利?”
“也可能是你的噩夢!“
男子說著指了指從身邊離去,面如死灰的男子。
林魚涅看著這個離去的男子肩膀上蹲著一只貓,有點懵。
”啊!老天爺啊!我的另一半是只貓?玩我呢!“
前面的男子笑著安慰道:”兄弟總比有的人,啥也沒有強!“
”哼!你也不見得好到那里去!自求多福吧!“
男子郁悶地摸了摸肩膀上的貓。
隨著隊伍的前行,看到大部分都是稀奇古怪的另一半,林魚涅已經心如止水了,并且隊伍總是吵吵鬧鬧,沒有人去約束,令人無形煩躁。
許久,林魚涅來到了隊伍的最前面。
他在心中嘟囔著一定要是個人,是個人就行!
隨著林魚涅的手觸摸到了紅線蒼穹,下一秒,一團金色的光籠罩住了他,帶著他離開了原地。
當林魚涅再次睜開眼睛,眼前款款而立一位美麗的女子,只見美女笑了笑道:”你好,我叫半月。“
“你也好,我叫魚涅。”
“余孽?”
“......”
林魚涅瞬間不想說話,和半月并肩行走在一條不知名的河流邊緣上。
許久,半月深呼吸了一口氣,“我還以為自己的另一半是只狗,還好不是。”
???
“噗嗤,你是悶葫蘆嗎?不問我點什么?”
“誰是悶葫蘆!”
林魚涅反駁道,他底氣并不是很足。
有些人不是不愛說話,只是沒有共同話語罷了,他也是如此,但,分配的媳婦這么好,他也就開始天南地北的問了起來。
一來二去,他們也就對彼此有個初步的了解。
“這條河流叫什么呢?”
半月隨意地問道,她自然知道林魚涅也不知道,不過是打發時間。
“愛河吧,有一首歌,不是說有條傳說中的愛河那?這條一定就是了。”
林魚涅說著悄悄咪咪地拉住半月的手,激動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著。
還未待半月說什么,他開始告白:“我喜歡你,能不能談?”
“不能!”
半月俏皮道,她抽出手來,指著不遠處的石碑繼續道:“你能猜出那六個符號,也不是不行。”
林魚涅看著石碑上閃爍著六個奇異的符號,雖說不認識,卻又很熟悉。
“傳說中的愛河?”
未待半月反應,蒼穹之上傳下來一道不分男女的聲音,“紅線蒼穹第一秘境開啟,成則相伴,敗則千年再逢!”
“這怎么有點像打游戲的感覺?老婆,你覺得呢?”
林魚涅厚顏無恥地道,手自然而然地想摟著半月的腰肢。
半月往外走了一小步,躲開林魚涅的魔手,有點不開心地問著林魚涅:“你說誰老?”
“那夫人?”
“雖然你沒有說老字,我能感覺到你就是想說我老!”
......
事實上,別人不知道,起碼對半月,林魚涅知道了,半月絕對是無理取鬧教主!
兩個人嬉鬧之后,面對假裝悶葫蘆其實很煩人的——林魚涅,半月已經放棄抵抗了,林魚涅人如其名,簡直厚顏無恥!
“遇到你的時候感覺三生有幸,陪伴你的時候,感覺自己上輩子是造了多大的孽呀!”
半月嗔道。
林魚涅嗯了一下,更加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半月。
一米六八的身高,黃金比例的苗條身材,美到不像話的臉龐,精致的五官加上一襲烏黑亮麗的長發,嗯...屁股很大,絕對可以生兒子!
“你在想什么?”
半月臉微微一紅,直白地問道。
“我在看自己的老婆,好完美!可以生兒子!”
“你!”
半月的大拇指和食指在林魚涅的腰上來了個720度旋轉!
“嗷!”
一聲慘絕人寰的狼嚎在愛河上響起。
這之后,林魚涅在心中發誓絕對不會惹半月生氣了!
兩個人一時間安靜下來,某人該怎樣還是怎樣,很硬氣沒有解釋,身體很誠實,不止是流露喜歡,恨不得像全世界宣布——這是我媳婦!
半月打量著林魚涅,心中無奈地想到——還是悶葫蘆好,鬧騰的一點都不好!
“你的手過界了...”
“哪條界?”
林魚涅看著摟著半月腰上的手一點都沒有知錯的意思。
“你真不是個正人君子!”
“我給你講個笑話,一個女的喝醉酒,男的將女的送回家,男的揩油,第二天早上女找上男的惡狠狠地道:你真‘清瘦’!
第二次他們又喝酒,男的還把女的送回家,什么也沒做,結果女的找上他說:你連‘清瘦’都不如!”
“噗嗤!”
見半月笑得毀形象,林魚涅頭皮發麻,繼續道:“同理,我絕對不是什么好人!喜歡是十惡不赦,那我注定萬惡不赦!”
半月點了點頭,和林魚涅道:“你是第一個和我這么近距離的人。”
“我還可以...”
林魚涅話到嘴巴沒說了,因為他的腰上也多了兩個指頭。
看到半月溫柔的笑,林魚涅連忙將自己所有的手乖乖收回來,用無辜的眼神示意半月自己人畜無害。
“這樣才乖。”
半月俏皮一笑,將自己的小手主動放在林魚涅的手中,踮起腳尖在林魚涅的臉龐一吻。
這一吻是認可,她什么都沒有說,卻好像什么都說了。
“不會后悔嗎?”
“本來就是奢求。”
“會分離,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知道。”
“我一無所有...唉...”
“過去是,現在不是。”
“這些年還好吧。”
“很好。”
...
兩個人說著一些奇奇怪怪的話,像是早已了解,契合無比。
“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