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欺負?
仙帝倒是模棱兩可,女魔尊會不會欺負人那就是未知數了,女魔尊的話,仙宮用無數次悲劇證明,還是再說吧。
眾人看到的畫面只停留在了女魔尊在仙帝耳邊說話,具體說了什么,不是仙帝本人,靠猜?根本不現實!
墳的主人似乎是不愿意多看女魔尊,總之,墳主人讓大家看這些,其實不過是為了證明那句,“仙魔本為一體,不過世間偏執。”
雖很生硬,但是,仙帝和女魔尊都可放下,下界不過數載,能有什么偏執?
墳的主人并未料到,重開的冥古,因為魔宗并無興趣對凡人出手,所以,倒是和從前有了很大區別。
“有些紛爭必不可少,身為仙,法是其次,身為魔,自由有限,底線勿忘!”
墳的主人再次傳音,為了后輩和冥古未來,他屬實盡力了。
......
仙宗的長老和玄武面面相覷。
“魔宗的道友,你們能守住底線嗎?”
仙宗的長老似乎是在問魔宗弟子,也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玄武看了一眼魔宗弟子,和仙宗的長老說:“千年前的除魔衛道...千年后吾等反撲,底線由強者定義,弱者遵守規矩就好。”
“你!”
仙宗的長老氣得雪白的胡子都飛了起來。
“過去的事情誰能說得準呢?對吧,偽君子老頭?”
玄武挑釁地和仙宗的長老道。
仙宗的長老道出了千年前的原因,眾人大多選擇相信,玄武搖頭懶得為魔宗的無腦先輩解釋。
永伴好奇地問林魚涅,“你信仙宗還是魔宗?”
“這個世界,我們的世界,以其其它世界都不會有感同身受所在,歷史是勝利者書寫的,成王敗寇不懂嗎?”
林魚涅說著,看向了墳墓群。
他不想被仙魔宗同時惦記上,好人他不做,壞人他更不想做,他只想守護著自己的致自由宗開開心心。
玄武在心中嘀咕:成王敗寇?那吾要為王!
仙宗的長老怒視著林魚涅,仙宗的弟子們則在思索,他們感覺林魚涅說得很有道理的樣子。
林魚涅本人無所謂別人看他的目光,畢竟對錯是需要時間來證明的,口水戰毫無意義。
許久。
眾人未敢上前試探,這個秘境在墳主人的指引下,給眾人的感覺尤為神秘!這并不是強者離去的藏寶庫,是蒼穹落下來的契機!
在眾人有意無意地分散自己注意力的時候,墳墓群驀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顆大樹!
此樹之大方圓百里!可是,只有光禿禿的樹干和像一堵大墻般的樹身,藍色的光暈籠罩著它。
眾人不敢語,此樹雖沒有生命的氣息,并不代表沒有靈氣!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云不是云。”
蒼老的聲音從地底傳來,眾人不難領悟,是此樹在說話。
在場眾人多懵,林魚涅三人除外,因為,這句話是藍星的古詩,身為藍星人,就算具體不知道,其名是聞過的。
“老頭子是世界樹,爾等勿在意。吾經歷了無盡的歲月,見過無數的你們,也見過你們之中一飛沖天!”
“吾亦是致幻樹,追尋人的本質,爾等勿擔心,不過造化一場。”
“以你們的稱呼,可稱吾為老爺爺。”
......
隨著致幻樹的話語落下,眾人感覺自己意識模糊,對致幻樹并沒有開始的畏懼,相反感覺致幻樹如同一位長輩一般和善。
可...故名思其意,世界樹無法分辨好壞,致幻樹呢?濃濃的魔宗感覺,沒有錯,女魔尊在冥古浩瀚的歲月中蠱惑了世界樹,一定意義上講這便是玄武心心念念的魔宗先輩。
......
林魚涅在耳邊隱約聽到了一個喜字,意識漸漸模糊。
當他意識恢復的時候,回到了小學的時候。
我他喵...又要重活了?冥古是個夢還是...這里是夢,這是第幾層夢了,我不會就這樣睡死了吧......
林魚涅在心中嘀咕。
“林!魚!涅!你是想怎么樣!一天天的,什么都無所謂是吧!你父母讓你來學校是為了讓你思考人生?!還是春累夏乏秋睡冬眠!”
講臺上女老師生氣地吼著下面咬著鼻頭走神的林魚涅。
要是沒有記憶,林魚涅就唯唯諾諾了,老師說什么就什么好吧?當他站起來想說什么的時候。
講臺上的女老師深呼吸了一下,露出一個苦澀的表情,“你知道嗎?不好好珍惜現在擁有的,以后會后悔的。”
這句話是至理名言唉,可什么又是珍惜呢?林魚涅起身聆聽著啟蒙老師的教誨,好久不聽,倒是有些想念這樣毫無意義的假道理了,小時候永遠不懂的東西。
女老師看著滿不在乎的林魚涅,生氣了!
“怎么?我不是你的班主任,還管不了看你了?”
“老師,李老師對吧?不好好珍惜現在擁有的,以后會后悔是吧?是不是還有一句,讓我想想,是世界上沒有后悔藥可吃是吧?
看似沒有對社會不公,看似給我們說著很對很社會的道理,捫心自問,有用嗎?
讓懵懂無知的我們畏懼未來?”
林魚涅直勾勾地看著女老師,童真的眼中,出現了濃濃的不屑。
有些事情,正如林魚涅所總結,明白是在明白以后才會明白是種刀刀不削肉,卻沒有淚珠和笑容。
聽著林魚涅的話,女老師低下頭來,不知道說點什么,年齡和閱歷限制了思維,經歷墮落峰的人,怎會被幸運人所理解?
“可是,老師是為了你們好,對吧?”
“好一個對吧!我最恨的人,也是這么和我說的,其實,多年以后,我還想起這些,我很開心,曾經你是我的偶像,現在,偶像送你一句話吧,不知道你能不能聽到,在未來啊。
不要給孩子們講未來了,明白是在明白以后才會明白是種刀刀不削肉,卻沒有淚珠和笑容。”
林魚涅說著身形消散在原地,藍星,一位兩鬢斑白的老教師在睡夢中流出了兩行清淚,教育何嘗不是和明白一樣呢?沒有對錯,只是,如同林魚涅自己想撥開迷霧一般,是錯,也是對,是對,說不清。
消失在教師的林魚涅來到了新的大房子中。
喬遷之喜?
林魚涅看著房間內空蕩蕩的一人,孤獨至此,外物何用?
林魚涅再次消失,來到了辦公室。
一條消息的響起,他卻不在意了,沒人陪伴的孤獨,再美好都是夜幕落下的折磨。
還差洞房花燭夜吧?不知道是誰....
在林魚涅嘀咕的同時,他看到了半月,七彩鳳凰時,那個他愛了一輩子的人,現在記憶抹去了,可感覺時是不會變的。
“魚,怎么哭了,是不開心啊?有什么不開心的,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嗯哼~”
半月自然地將林魚涅摟在懷中,柔聲問道。
“媳婦?”
“干嘛!誰教你的這些?魚!你變了!”
半月微微皺眉,身著白色婚紗的她,生氣起來十分可愛。
林魚涅將半月緊緊地摟在懷中,在半月耳邊道:“這些都是假的,我都不知道你名字,我很愛你,從看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明白。”
“你是吃錯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