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靜怡剛走到門口,回頭道:“想去我們教室玩玩嗎?”
“哦,可以嗎?”楊裕的口氣雖然是疑問句,身體卻很誠實的跟過去了。
李靜怡在路上跟他解釋,今天下午的舞蹈沒有老師在。
跟著李靜怡進入教室,只見有一面墻是整塊玻璃,其它三面墻前面各有一個一米高,跟墻等長的金屬架,地面鋪設著實木地板。
楊裕到來時,里面已經有兩位女生在了,看見李靜怡帶了個男生過來,紛紛調笑她,倒是沒有太過驚訝的感覺。
本來楊裕想著在外面看看就好,李靜怡卻非要拉著他進到舞蹈室里面,在外面拉拉扯扯不太好看,只好順從她的意思。
里面也沒有凳子,楊裕只好在角落里找個地方盤坐下去。
不得不說,看一群小姐姐練習跳舞還是挺賞心悅目的,三小時排練下來,楊裕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
下課的時候,李靜怡讓楊裕等她,說一會還要請他吃飯。
楊裕看看時間差不多也到飯點了,這個要求也不算過分,就答應了下來。
舞蹈教室這邊有專門沐浴更衣的地方,也就等了半個小時左右吧,李靜怡就出來了,不得不說有些女生確實天生麗質,即便是素顏,也還是很漂亮的。
還是上次那個二樓小食堂,一頓晚飯而已,不喝酒的情況下,吃起來還是很快的。
從食堂出來的時候,楊裕看了看表,時間差不多也才晚上七點。
這時候李靜怡突然道:“我有兩張酒吧優惠券,要不要過去坐坐啊。”
楊裕當然是要拒絕的,許玲薇已經下課了,自己還答應過,今天要陪她上晚自習,萬萬不能爽約。
無奈經不住李靜怡抱著他的手臂軟磨硬泡,問了她是哪個酒吧,距離遠不遠之后,答應道:“哎,好吧好吧,我先去個衛生間。”
看著楊裕走遠,李靜怡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似乎一切盡在她的掌握。
“思念”。
楊裕看了看里面的裝潢,跟自己以前看到那個酒吧差不多風格,應該是類似連鎖店那種經營模式。
“看什么呢,走吧。”李靜怡挽著他手臂進入酒吧,找到一位女侍者,報出自己預定的號碼。
被帶到定好的座位時,李靜怡發現已經有人坐在那里了,并且在雙手握著酒杯淺酌。
還沒等李靜怡開口詢問,楊裕已經坐下去了,而且一屁股把那位女生拱進座位里側。
她才發現是許玲婭的姐姐許玲薇,而且跟平時御姐范的打扮不一樣,一時之間還真沒認出來。
許玲薇今天穿著一身淡藍色抹胸短裙,頭綁高馬尾,看起來青春又性感,眼尖的李靜怡還看到了她后面是鏤空設計,難怪楊裕要讓她坐里面去。
看楊裕作勢要打她,許玲薇無辜道:“你不是要穿一件能鎮住場面的衣服嗎?”
楊裕的手確實揚的老高,可惜卻輕輕落在她的香肩,左手拿起許玲薇放在扶手上風衣放在她身上。
許玲薇乖乖的把風衣反蓋,依偎他身上。
李靜怡郁悶的也不問他倆意見,直接點了兩杯烈酒。
楊裕也不在意,品嘗兩口后就靠著沙發看她倆聊天,沒過多久只覺得困意上涌,歪了歪頭睡了過去,他今天是乘坐凌晨航班回的省城,雖然上午睡了一覺,但其實沒有休息的很好。
等許玲薇推醒他時,對面的李靜怡已經走了,只聽她在旁邊幽幽道:“你以后不要對她有偏見,也是一個苦命人,她姐姐喜歡上一個有婦之夫,李靜怡知道真相就變的有些叛逆。”
楊裕對這些不敢興趣,“你好像挺擅長跟人溝通啊,這么隱秘的事都能打聽出來。”
許玲薇瞪了他一眼,心想要不是你把我一個人丟在港島大半年,也練不出這樣的本事啊。
楊裕一看許玲薇的眼神就知道自己理虧,投降道:“我的錯我的錯,以后無論去哪我都陪著你。”
一邊在嘴里說著不要錢的話,一邊慢慢的陪許玲薇走回家,至于今天的事情,只當是生活里的小插曲。
回到家推開主臥通往陽臺的推拉門,看著小泳池有些眼饞,試了試水溫,對許玲薇說道:“我們下去游會泳吧。”
說完便把許玲薇打橫抱起,嚇得許玲薇驚叫連連,“我還沒換泳衣。”
楊裕邪笑道:“下去吧你。”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六月九號,胡志彪給他打來電話,說廣告昨天已經上線,反響還不錯,其實是在暗示楊裕該發貨了。
看樣子胡志彪確實有些著急了,價值四百萬的芯片而已,對比那龐大的影碟機銷量,不值一提,他也相信愛多能闖過這一關。
分別跟李懌蓉和張達先印證過銷量后,影碟機的銷量將從這個月開始井噴,而他楊裕的眼光也將被再次證明。
LED跟影碟機兩頭現金奶牛即將成型,將給裕薇提供充沛的資金,楊裕也到了大展拳腳的時候了。
首先是裕薇人才招募計劃開始啟動。
來到高新青衣湖,張毅豪已經在研發中心門口等他了,楊裕點點頭,對他道:“走吧。”
“楊總,等等。”
張毅豪說完從隨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張A4紙,嘴里給楊裕解釋道“貝爾實驗室已經獨立出來了,這是我托武田信義弄來的專利清單。”
楊裕接過清單,“上來把,我們邊走邊說,”
把清單通讀了一遍,指著其中一項發明專利道:“這項專利可以拿下,如果忙不開的話,可以委托武田信義幫忙。”
坐在副駕駛座的張毅豪看清楊裕指的那項專利后,驚訝道:“鋰電池技術?”
楊裕笑道:“是不是覺得太便宜了。”
張毅豪點點頭,他入職科技公司這么久,對各種專利技術價值都有自己的判斷。鋰電池技術可以說是現在可重復利用的充放電電池技術中最前沿,最先進的電池技術。
“因為那是有缺陷的電池技術。”
聽到楊裕的補充說明,張毅豪才恍然大悟道,“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