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聽說過老馬暗戀我,也沒看出來呀。”
“雖然她沒說,但她的種種表現我們這些女生都看在眼里。”
“例如?”
“她以前生日不是問你要禮物嗎?”
“她也有問你們要禮物呀。”
“我們一塊出去玩時她是不是挽你手了?”
“我以為是你們玩嗨了,女生朋友不是經常挽手的嗎?”
“你雖然掛名婦女之友,但你終究不是女的呀,反正我是不會隨便挽一個男性朋友。還有,她后來找的男朋友跟你長得好像!”
“……不是吧,你們都見過她男友?”
“嗯。”
“阿彭,你也覺得像我?”
“像。你是大眾臉,我有個小學同學也和你長得特像。”
“有照片,你看看,像吧?”五郎遞來手機。
“這哪里像了啊……我這不比他帥多了?”
“見過的都覺得像。”
“……那……就是我的低配版。”
“不,別人清華高材生,編程比賽獲獎者,畢業就金領,按硬件說應該是航pro max。”
“倒是航叔更帥一點,”阿菜喝了一口茶,“所以只是pro啦。”
要是這些就算女生的暗示,那難道……
一次美術作業是做創意勞作,我在扭蛋殼里種了一棵小仙人掌,做成鑰匙扣。
“給我看看!給我看看!好可愛!”
代號“中腿”的家伙搶過我手上的仙人掌鑰匙扣。她現在是我的同桌,但我跟她說不上多熟。
為啥?單純的合不來。
她剪了一個妹妹頭短發,卻沒有一點妹妹的樣子。頭發淺黃色,據說是經常吹頭缺乏營養導致,但不知道緣由的人肯定覺得那是染的。
加上她脾氣火爆,稍有不順就對弱小的我拳打腳踢,明明是個怕冷的人,卻老不帶外套,并且強占我的外套,使我身心受創。
“……你輕點啊大小姐,我還得交作業呢。”我嘀咕著。
“嘩!好可愛!讓我看看。”
董妮轉過頭,接過鑰匙扣。
她把鑰匙扣捧在手心上,看了又看,笑著說:
“真可愛呀!”
圍觀的同學越來越多。
哼哼,做出這么厲害的東西,我果然是個天才,只要把它量產賣出去,每個月買一盒高達模型還不是手到擒來!哈哈哈哈。
“真可愛呀!”
董妮又說了一遍。
……
“你們看,難道說……她們其實在暗示我什么?”我認真地問。
“那你想太多了。”五郎過份認真地答。
“一個老穿我外套,一個把我的鑰匙扣當寶貝,這還不是?”
我嚴正抗議。
“航叔,你以前是遲鈍,但現在,只要有個長得好看的女人跟你有眼神接觸,你都能幻想到你倆生幾個娃了。你的重度妄想癥不適合用來回憶哈。”五郎接著說。
“對,而且你的妄想癥會定位精準,只對美女有所妄想。”阿彭和五郎結婚后變毒了啊……

車柏霖
……貓丟了,這幾天沒啥心情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