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穿越?”林斷嘴巴都要張到地上了。李魁無奈地點了點頭。
“若不是我看到你和黃巖打的那一架,準以為你是腦袋被門夾了。”
“剛剛那是怎么回事?你們沒事吧?”一個微胖的女人奪門而入,跑的氣喘吁吁。看見李魁和林斷二人坐得好好的,才松了口氣,正是林斷的母親。
林斷平時雖然大大咧咧,在大事上卻十分冷靜。
“沒事沒事,我們也是剛回來,才看見的。”林斷勉強笑了笑。
“剛剛那兩個圖案的下面正好是你們回家的路線,我還以為你們出什么事了。”
“哈……哈哈。”兩人擠出笑容。
第二天上學(xué)路上……
“李魁,那天跟著黃巖的小弟不會把這事泄露出去嗎?”林斷問。
“不會。”
“為什么?”
“死人的話說不出去。”
“死……死。好吧。”林斷罕見地沉默下來,聽慣了林斷的嘮叨,這一下子安靜下來,李魁莫名有些不適應(yīng)。
“能教我嗎?”林斷突然有些期許地看著李魁。
“你想學(xué)嗎?想學(xué)倒是可以學(xué),但因為你以前沒學(xué)過,可能不能練到很高的境界。”
“沒事,我只要可以防身就好。”
“怎么了?”
“我……唉,我告訴你實話吧,你是不是只見過我母親,但沒見過我父親?”
“是。”
“我媽說在我三歲時,父親跟別的女人跑了,只留下我和母親娘倆度日。還好我媽的工資不算低,我們兩人日子過得也挺好的。但是,我十歲生日那天,家里突然出現(xiàn)一個男人,說說來慶祝我生日的。我媽看見那人就將我護在身后,說:‘你怎么回來了?’那個男人抽出了一根煙,點燃,叼在嘴上,說:‘我兒子十歲生日,為什么不能來?’我一瞬間便明白了,那是我親爸。經(jīng)過許久的爭吵,那男人終于動手了。直接將燃燒的煙頭按在我媽左眼上。”
李魁這時終于明白,為什么林斷母親左眼一直戴著眼罩。
“我掄起一旁的花盆,向那男人砸過去,他狼狽地逃出我家。我原以為我媽付出一只眼的代價,這事便過去了。卻不料,那男人還是三番五次地來我家惹事,總是纏著不走,每次都喝得爛醉。”
李魁皺起了眉頭,“所以你想保護你母親,是吧?”林斷微點了下頭。
“還真是老套的理由。”李魁嘆了口氣,“但放心,我會教你,只是最后成果如何,便要看你自己了。”林斷興奮無比,又恢復(fù)了以往嬉皮笑臉的樣子。
“好,那我以后就是你的小弟了,李魁大——哥——”林斷故意拖長了后面的“大哥”二字。
李魁惡厭地揮揮手,道:“別叫我大哥,怪怪的。”
“好好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