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
不好,是水獸。雖然還沒看見水獸的方位,但秦云當機立斷,抽出劍,向四周旋轉揮動,與此同時還一邊向上游。
水獸終于出現了,它卻是,呃呃呃呃呃——水草。
(水草:鄙視作者,我水草咋了?我差點屠神的時候你還在碼字呢!!!)
(作者:大預言家,刀了刀了。)
“呼,終于上來了。”秦云終于浮出水面。正當他松了一口氣時,腳腕突然被什么纏住了。這下秦云不管怎么動都無法向上,反而被重新拽到了水中。
遭了,被水草控制住了!
秦云反應靈敏,既然跑不了,那就正面對抗。秦云立馬向下游,看到裹住自己腳腕的水草后立馬揮劍,想要砍斷。但卻根本砍不斷。
這水草啥牌子的?這么堅硬?
(秦云:鄙視作者,這才正文第二章就給老子來這么強的水獸,你故意的吧?)
秦云愣了一下,欲哭無淚,一切悲憤化為一句無奈的:草(這個詞形容主角十分想念陸地的草地,我保證不是罵人的,(*∩_∩*)又水字數了)
又伸過來兩條水草,秦云又捏了個土地咒附加在劍上,使劍不受水阻力的影響。秦云平復心情,將七分靈力注入手中的劍。
給我斷!
劍芒斬向水草,雖然秦云能感受到被卸力了,但終究不是一條水草就能抵擋的。
秦云終于砍斷了一條水草,但另一條水草卻趁機偷襲,在秦云無暇的面容上留下了傷痕,滲出了血液,秦云手中的寶石沒有握緊,掉了出來,剛好被血水(血液和湖水混合)包圍,突然,菱形寶石以它為中心爆發出劇烈的光芒。他腳腕上的水草呢?似乎是平民遇上了皇帝,馬上恐懼的松開溜了。
而秦云呢?他的腦子似乎炸了一般(一般來說,修仙者入境時就都有神識)就仿佛神識被撕裂重組了,被萬針扎了似的,還多了一些陌生的東西。“嘭”的一聲他自己狠狠地打了自己一拳,試圖保持清醒,但卻無能為力。秦云保持著跪姿,雙手抱頭,仰天長吼:“啊—————————啊————……”(找不到合適的擬聲詞)聽起來慘絕人寰
不知過了多久,秦云昏了過去。
“我這是怎么了?這,是哪?”秦云躺在床上,一手遮住耀眼的眼光,一只手勉強撐著身體起身。
這是哪里?到底發生了什么?
“你醒了?這里靈氣很足,你先好好養神,一切等恢復了再說。”說話的是一男子,話的內容和語氣算不上溫和,但絕不強硬,進了秦云耳朵卻有種不可抗拒的威嚴。他三十多歲的樣子,十分英俊,跟秦云有三分像。
秦云感受到他并無惡意,并且確實這里的靈氣濃郁到讓他不敢相信,做個比較如果外面的平均靈力是1的話,這里起碼有10。
秦云貪婪的吸收著靈氣,不知不覺就似乎遇到了瓶頸,就好像吃飽了飯就再也吃不下了一樣。秦云知道這是該突破了,但旁邊還有一個陌生人,防人之心不可無,他還是壓了下來。
于是他開始閉目養神,這不閉不知道,一閉嚇一跳,他的神識不管是強度還是韌度都提升了數倍,如果說以前他的神識是小水坑,那現在就是個小湖泊,而他還處于懵逼中。
這身體還是我的嗎?
過了一會兒,秦云恢復到了最佳狀態,起身下了床,走向那個陌生人。那陌生人看都沒看他一眼,只是靜靜的品著茶。等到秦云到了他跟前,對秦云說:“坐,嘗嘗這茶。”
秦云也不急,坐了下來抿了一口說:“好茶!”
“不錯吧,對了,不知如何稱呼?”這人仿佛毫不在乎,直到話音落后才瞟了一眼秦云。
“在下姓秦名云,叫我小云就好了。”就因為他瞟了一眼秦云,秦云就仿佛全被他看透了似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人絕對不能惹!
“秦嗎?現在外面是幾幾年,秦國國君是誰啊?”語氣中盡是懶散。
秦云不敢怠慢,連忙回答道:“炎黃歷221年,胡亥當權,與趙郜狼狽為奸。”
“胡亥?扶蘇呢?怎么是胡亥?還有趙郜怎么會與胡亥狼狽為奸呢?”這人的語氣終于出現了感情色彩。
“當年趙郜與胡亥勾結篡位,扶蘇太子不愿發起戰爭,便從此改姓歸隱。在下正是扶蘇之孫。”
“你是扶蘇的孫子?不錯,相貌堂堂,天資奪人。”
秦云耐不住心中好奇,問:“敢問閣下是?”
這人笑了笑,說:“我呀?嬴政,你曾祖父。”
“什么?敢問您今天吃藥了嗎?”秦云不善的毒舌道。憑空出來個長輩,還說是秦始皇,你敢信嗎?
(我,秦始皇,借錢500,還你黃金萬兩(?????))
“你自己看看吧!”說著嬴政將秦云一半神識提出靈海,與額頭相觸,這是兩個神識之間的羈絆。
每個人的神識都有百分之一是繼承父母的,即使過了很久,神識被稀釋的不成樣子,但只要有一點就可以感受到。
秦云剛開始有點急,畢竟神識可是每個人的禁忌,對方卻輕輕松松提了出來,但看到他的神識竟一點也不抗拒,便震驚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現在信了吧。還不跪下認祖。”嬴政將神識還給他,嚴肅的說。
“曾祖父在上,受曾孫一拜。”秦云馬上跪下磕頭。
“曾祖父,現在您是怎么了?”按理說秦皇嬴政早就仙去了,可現在卻出現在他面前,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孩子,起來吧。唉,當年我大秦多么威風,可惜我想要統一天下,急于求成,修煉走火入魔,活不了幾年了,這才會追求長生,結果被那奸人徐福所騙,在去東瀛途中被暗算,唉。”
“我雖是紫電三階,但奈何身體不行了,所以我臨死前自毀身體,留下我這神識在這神器——滄瀾云淚里。”
“剩下的,唉,都過去了,不提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