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外面的天氣熱的像在蒸籠一樣,落在地上的樹葉,被地面燙的卷起來,韓欣依坐在窗邊,聽著外面的蟬鳴。
期末考試結束的第二天,母親收到遠在蘇城發小杜雅母親的消息,他們一家將在下個月,因其杜雅父親在蘇城滿任四年,回到棠川,表哥白越真和母親正在隔壁的單元樓,幫忙打掃衛生,她因生理期的到來,被留在家中。
此時快中午了,母親和表哥白越真快要回來了,韓欣依出房間,聽到鑰匙轉動門鎖的聲音,白越真提著塑料袋,換了鞋,看向韓欣依。
“還痛嗎”?
把手上的塑料袋,放在餐桌邊。“給你泡杯紅糖水吧,姑姑在樓下和人聊天呢。”
白越真端著泡好的紅糖水,遞給韓欣依,陪著她,追著前段時間,杜雅推給他們的劇。
等韓欣依喝完紅糖水,白越真接過她手中的杯子,來到廚房,準備午飯。
韓欣依暫停了劇,來到廚房。
“哥,你說,她明年能和你考上同一所大學嗎”?
白越真知道韓欣依說的是誰,他低著頭,洗著池子里的菜。
“沒所謂了,考不到一起就考不到,她成績能考個二本,就已經很好了,你不要和小雅說。”
“小雅不會知道的。”
韓欣依說完回到房間,點開和杜雅的聊天對話框,想到剛剛白越真的話,又退出了聊天界面。
母親敲門走進房間,問著韓欣依中午吃什么,韓欣依隨口說一句。“不辣的就行。”
剛剛掩上的門再次推開,母親說道“剛剛你周姨打電話來了,下個星期一他們坐飛機回來,先到錦蓉,再轉高鐵回來,下午四五點到吧。”
韓欣依從椅子上興奮的跳起來。“真的?這么快,不是說下個月嗎?”
“是你杜叔的調令下的快,早點回來也好。”
晚上,吃過飯,韓欣依和白越真和杜雅視頻,許是太激動了,韓欣依肚子又痛了起來。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杜雅在鏡頭前急得棠川話都出來了。
韓欣依喝了口紅糖水,擺了擺手。“沒事,沒事,沒事,生理期。”
白越真看著鏡頭前的杜雅。“行,棠川話,沒有丟。”
杜雅一副驕傲的樣子。“當然了,生是棠川人,死是棠川鬼。”
和杜雅聊完,韓欣依躺在床上算著棠川花昭城開業的時間,應該是杜雅回來的第二天,那他們就可以一起去花昭城好好的玩上一天。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在杜雅回來的前一天,韓欣依的生理期已經結束了,被白越真和母親拉到杜雅家里做勞工,該修補的地方,也早就修補好了,就是大掃除一下,把家里的衛生都收拾一下,水電氣都檢查一遍。
雖說四年沒住人,好在家里干干凈凈的,打掃起來,也就一下午的時間。
白越真拎起拖把。“也不知道是誰之前每個星期天,偷偷跑來這里,搞衛生。”
韓欣依一聽,丟了手中的抹布。“原來你都知道啊,哥。”
白越真繼續拖地。“無意中看見的。”
打掃完衛生,落日余暉,灑進房間,韓欣依嘀咕了一句“真好,終于要回來了。”
白越真同時也嘀咕了句“愛哭鬼,要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