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放假了,同學們都在興致勃勃的討論著旅遊或者吃喝玩樂等放假的事,祇有我倆置身於這歡快的氣氛之外。我暑假一般情況都是要回鄉(xiāng)下老家避暑的,沒有wifl,沒有電腦,到也是跟我挺配的。
可她則是一臉的愁悶,像是有心事一般。
一天下午,她突然叫住我:“王琦,我可以跟你説一些秘密嗎?”我喜出望外,連忙答應下來,但接下來的事讓我十年了未曾安心過。
她説,因為父親的工作調(diào)動,她要回到老家去上學了,可能以後都不會回來了,希望在她走得那一天,我可以去送送她。
毫無疑問,分離之時都是下雨天。雨水順著她的白傘緩緩流下,她一身白裙,與這環(huán)境顯得格格不入,這也是她最漂亮的一身衣服。
她説,感謝我與她的同桌時光,這段時間對她照顧很多。
我笑著搖了搖頭,説:“我其實一直有話想要對你説……”
停頓片刻,我下定了決心,說道:“我……”‘愛你’倆個字還未出口,她父母便叫她走了。
她向我招了招手“以後再聯(lián)繫吧。”
可我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我都沒有她的聯(lián)繫方式。車子已經(jīng)越行越遠,直至消失在雨幕中,我手中的傘不知何時已經(jīng)摔到了地上,臉上流淌的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淚水。
八月中旬,秋風徐徐吹過,我身旁的桌子早已空了半月許久,身邊的人用各種方式都無法聯(lián)繫到她,仿佛人間蒸發(fā)一般。
無數(shù)版本的流言蜚語漸漸傳開。有人說,她移民國外了;有人說,她搬家了……
我從來不參與討論,因為我知道真正的原因。
一天下午,我從外邊回到了教室,突然聽到幾個男生在呢裡討論説:“那個女人一定是被別人包養(yǎng)了,要不然怎麼會什麼都聯(lián)繫不到。”“也許是移民到日本了,說不定哪天還可以看到她的電影呢!”邊説還邊笑著。
我心中頓時燃起了一股無名之火,一向軟弱的我從桌子旁邊拿起水杯,順勢向他們砸了過去,怒駡道:“你們再說一遍!”然後,我便與他們?nèi)齻€扭打起來。
最後,我們這場鬧劇以我負傷掛彩結(jié)束,我們四人都被學校記了大過。但我心情是愉悅的,我心中的呢快地方被我維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