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宿海,位于青藏高原與XJ交界的荒漠邊緣,是一片被群山環抱的湖泊群。
這里的湖水在陽光下閃爍如星,因此得名。然而,這并非一處單純的自然奇觀,而是武林中人談之色變的神秘之地。
湖畔常年寒風呼嘯,水汽蒸騰間仿佛隱藏著某種不可言說的秘密。
傳說,這里曾是遠古仙人修行之所,而如今,它卻是逍遙派的隱世之地。
逍遙派,一個行蹤飄渺的門派,自創派以來便極少涉足江湖紛爭。
然而,正因如此,它的存在反而更加令人忌憚。
江湖中流傳著關于逍遙派的種種傳聞。
星宿海山腳下一出偏僻的地方。
“啥是化功大法呀?”一個蒙面男子靠在樹墩子邊說道。
“我哪知道,反正有人說,那化功大法,能把咱十幾年的內力化的一干二凈”另一個蒙面男子說道。
“那大汗怎滴不直接讓浮圖鐵馬來,踏平這邪性的星宿海?!”第一個蒙面男子奇怪的說道。
“你當咱黨項的浮屠沒來過嗎?”
“什么?這小小的星宿海,能擋得住咱黨項人的鐵馬浮屠?”
“移山填海之能......不容小覷!”
這些人正是西夏的黨項人,傳說黨項人出了個大汗首領,被大宋皇帝招安,這黨項人用著大宋的名頭,四處擴張,搜羅各門各派的高手為之所用。
黨項人稱為——大夏第一堂,漢人多稱西夏一品堂。
西夏一品堂,乃是西邊最強大的武林勢力之一,由黨項王族直接掌控,網羅了來自西域、吐蕃、河西等地的頂尖高手。
星宿海
“師哥,這一品堂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敢來我逍遙派放肆,待我殺他們一番!”李秋水怒其上容,說道。
“師妹,莫要輕舉妄動,昨夜師哥與我去打探過,這一品堂高手眾多,光二流好手就不下十人。”巫行云慎重的說道。
無崖子則是在一旁默默的點了點頭。
李秋水聽到這里瞬間像泄了氣的皮球,她的武功才三流而已,這么多二流高手,她可應付不來,別說她不行,無崖子也說不定。
自逍遙子離去,留下一眾徒弟勉為支持,牛鬼蛇神這才冒了出來。
近年來,隨著西夏國勢日盛,一品堂的野心也隨之膨脹。他們不僅希望掌控西夏境內所有武林門派,更意圖將影響力擴展至周邊諸國,使整個西北武林臣服于己。
一品堂的策略向來老辣,他們深知,強敵若不能收為己用,便唯有徹底鏟除。
逍遙派雖隱居星宿海,但其神秘莫測的武學與不容小覷的實力,早已引起一品堂的注意。
最初,他們派遣使者前來游說,許以高官厚祿,甚至承諾給予逍遙派在西夏境內不受約束的特權。
然而,無崖子只是淡淡一笑,未置可否。
數月后,一品堂再次派遣使者,這次帶來的不僅是金銀財寶,還有西域奇珍與吐蕃密卷,試圖以更誘人的條件打動逍遙派。
而且還帶來一個震驚的消息,那就是李秋水其實和黨項王族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也就是遠親,這個消息的來到,讓李秋水更加氣憤,欺負完逍遙派,再說我們是親戚,我們好欺負嗎?早干嘛去了?!
無論一品堂如何威逼利誘。
然無崖子依舊不為所動,甚至連巫行云都未曾現身接待。
使者在星宿海邊等待三日,最終只得到一句輕描淡寫的答復:“逍遙派行事,向來不涉江湖紛爭。”
然而,一品堂并未就此罷休。他們深知,逍遙派雖避世不出,但若不加以控制,遲早會成為威脅。
于是,第三次使者帶來了最后的通牒——要么歸附,要么覆滅。
這一次,使者的態度強硬,言語中已無半分退讓之意。
無崖子依舊淡然,只是輕輕抬手,北冥神功悄然運轉,使者頓時感到體內真氣翻涌,竟無法站穩。
巫行云冷眼旁觀,嘴角微揚,似乎對這一幕早已習以為常。
最終,使者狼狽離去。
“我逍遙派絕非軟弱可欺之輩。”
然而,他們的耐心已然耗盡。
幾日后,星宿海外,大批江湖高手悄然集結,一場針對逍遙派的圍剿,已然迫在眉睫。
眾敵圍困,無崖子與巫行云力戰群雄
星宿海邊,寒風呼嘯,湖面波光粼粼,映照著數十道凌厲的身影。
西夏一品堂此次調集了大量高手,其中包括西域刀王阿合馬、吐蕃密宗大師多吉、河西劍客白羽等,皆是一流或二流巔峰的強者。他們的目標明確——逼迫逍遙派屈服,若不成,則將其徹底鏟除。
無崖子立于湖畔,神色平靜,手中長劍輕顫,北冥神功悄然運轉。他雖非絕頂高手,但憑借此功,仍可與一流高手抗衡。面對眾敵,他未有絲毫畏懼,反而目光微斂,沉聲道:“諸位執意相逼,那就休怪我逍遙派無情。”
話音未落,阿合馬已率先出手,他手持彎刀,刀光如電,直取無崖子咽喉。無崖子身形微側,劍勢輕靈,以柔克剛,順勢借力卸去對方攻勢。然而,還未等他回身,多吉已欺身而上,密宗武學剛猛霸道,一掌拍出,空氣震蕩,勁風呼嘯。無崖子深吸一口氣,北冥神功運轉至極致,硬生生接下這一掌,身形微退,足下湖水泛起漣漪。
局勢愈發危急,群雄圍攻之下,無崖子雖勉力支撐,卻已漸顯頹勢。就在此時,一道白影驟然掠出,巫行云身形如鬼魅,袖中寒光一閃,銀針疾射而出。阿合馬猝不及防,右臂瞬間麻痹,彎刀脫手而飛。多吉見狀,怒吼一聲,揮掌再攻,然而巫行云身法詭異,竟在千鈞一發之際繞至其身后,一指點在對方腰間要穴,多吉頓時身形一滯,動作遲緩。
“你們,也配來挑戰逍遙派?”巫行云冷聲開口,語氣中透著森然殺意。她的出現,徹底扭轉了戰局。原本氣勢洶洶的群雄,此刻竟不敢輕舉妄動。巫行云雖未施展全力,但她那深不可測的武功,已足以震懾眾人。
片刻沉默后,白羽咬牙上前,劍光如瀑,直刺巫行云胸口。然而,他低估了巫行云的速度,只見她身形微閃,指尖輕點,白羽的劍勢瞬間被破,整個人踉蹌后退,臉色蒼白。這一擊,已讓眾人明白——巫行云的實力,遠在他們之上。
群雄對視一眼,皆從彼此眼中看出忌憚。最終,阿合馬低聲道:“今日暫且作罷,我們走。”眾人紛紛收手,緩緩退去。湖畔的寒風依舊凜冽,無崖子與巫行云并肩而立,望著遠去的敵人,沉默不語。
明明是幾個孩子模樣的逍遙派,卻給人一種不可觸怒的感覺!
星宿海恢復了短暫的平靜,但這場沖突,不過是更大風暴的前奏。
情感的糾葛與命運的交織
湖畔的寒風依舊凜冽,無崖子與巫行云并肩而立,目送敵人遠去。然而,他們的內心卻遠未平靜。無崖子緩緩收劍,目光落在巫行云身上,欲言又止。巫行云察覺到他的目光,微微側首,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怎么,還在擔心他們會再來?”
無崖子輕嘆一聲,道:“你剛才出手太重了,若非你及時趕到,恐怕我今日難以全身而退。”
巫行云聞言,神色微冷,道:“你總是這般謹慎,若非我出手震懾,你以為他們還會善罷甘休?你若不愿與他們正面沖突,那就該早做打算。”
無崖子沉默片刻,終是緩緩點頭。他知道巫行云說得沒錯,但逍遙派向來不愿卷入江湖紛爭,若非迫不得已,他不愿與西夏一品堂徹底撕破臉。然而,如今的局勢已不容他再猶豫。
不遠處,李秋水與李滄海也已趕到,目睹方才的激戰,神色各異。李秋水眼中閃過一絲復雜,似是羨慕,又似是不甘。她雖為逍遙派弟子,但武功平平,無法與巫行云比肩。而李滄海則滿臉擔憂,連忙上前查看無崖子是否受傷。
“師兄,你沒事吧?”李滄海關切地問道。
無崖子微微一笑,搖頭道:“無妨,只是略感疲憊。”
李秋水站在一旁,目光在無崖子與巫行云之間游移,最終輕聲道:“師兄,我們不能一直這樣被動下去,若西夏一品堂再派人來,恐怕我們難以抵擋。”
巫行云聞言,冷笑道:“敵手二流高手并未出全力,此番取勝,也是僥幸,我這便去閉關,爭取突破境界,你們姐妹二人還是乖乖躲起來罷......”
“哼!”
“師哥!你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