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福壽館
淺川悠頭也不回的疾馳在回家的小巷中,生怕早就甩開的裂口女小姐會一個箭步竄到自己的背后。
“所以說...沒事看點少女漫畫總是會是會有用處的啊,終...于到家了。”
淺川悠在離家不遠的道路旁喘氣,不遠處的公寓門口銹蝕的警察署標識正在隨著微風不斷擺動著。
平時總是會吐槽這個劣質(zhì)產(chǎn)品的淺川悠現(xiàn)在竟然有些安心。
打開鑰匙進入名為福壽館的公寓,公寓進門的洗衣房和浴室因為時間的原因早就關(guān)閉,進門的吊燈明亮不定的閃爍著光,看起來就是一副年久失修的樣子。
右手邊的一人寬的走道兩邊是幾戶租客的房間,細聽還能聽見走道中傳來了電視機的沙沙聲和咚咚咚的不明捶墻聲。
淺川悠沒有理會和日常沒有什么不同的聲音,徑自上樓回到二樓第一間自己的房間。
進門便是一股子粉塵和霉菌交織的味道,淺川悠開燈后癱倒在房間的榻榻米上。
淺川悠大口呼吸著平常開窗都覺得奇怪的異味,有一種名為劫后余生的幸福感生了出來。
半晌,緩過神來的淺川悠打開房間內(nèi)唯一的窗,將放在墻邊榻榻米上的桌板展開,準備寫每個月寄回家的信。
說起這信也算是淺川悠雙親特意吩咐過的一件事情,畢竟兒子出門在外啥的父母總會擔心。
可,現(xiàn)在是日新月異的二十一世紀了,咱們都有手機有座機的,就不著去傳統(tǒng)寫信這么麻煩了吧?
淺川悠心里是這么想的,但母親的回答打消淺川悠偷懶的念頭:
“打電話的話只有我一個知道,寫信的話我就可以拿信件和大家一起看,你還可以給小咲(一抹多)匯報一下近期的狀況,讓她以你為榜樣學習。”
好嘛,合著就是想裝逼唄,整點啥虛頭巴腦的一頓忽悠,實際上就是想每個月給別人看看我兒子在外面哪里哪里功成名就了,出去走街坊的時候好讓自家小姐妹羨慕羨慕。
行嘛,這滿足自家老娘面子這種事情還是跑不了的。
【敬啟】
【尊敬的母上大人、老爹、以及一個月沒見的小咲你們好呀,這個月在東京的生活依舊很充實也很愉快,我有很多的事情想要和你們分享,但是事情太多了沒辦法在信紙上一一贅述,于是乎只能挑幾件事情同你們分享。】
【我最近更換了居所,是一座的位于高田馬場的十分有性價比的房子,空間很大環(huán)境也很清新,房子里還有幾名的親切的室友,管理員小姐對我也很好,是位親切且善良的美女。】
寫到這里,陳悠又深吸了一口噴了空氣清新劑都沒辦法解決的霉和粉塵交織的氣味,感受樓下依舊持續(xù)著的撞墻震動,嘆了口氣,繼續(xù)寫信。
【因為更換居所的緣故,我換了一份新的工作,也是在高田馬場旁的一家咖啡店里工作,由于是零時兼職的關(guān)系所以薪資固定是一千円,不過老板人很好,和我時候果斷時間就會給我加薪水所以不必擔心我的生計問題。】
【我在學習上也完全沒有耽誤,最近一次小測排名是全班前列,老師們都很看好我的表現(xiàn),跟我說以我目前的偏差值考上理想中的醫(yī)學院校完全沒有問題。】
【最近正在努力私下學習有關(guān)藥理學有關(guān)的東西,畢竟是想要成為醫(yī)生的男人,有些知識還是得盡早學習為好。】
【哦,母上大人看到這里的話請麻煩傳達給小咲,讓小咲好好學習,將來最好也能以一個優(yōu)秀的成績來東京讀書,東京有很多從來沒見過的東西,讓人大開眼界,如果感興趣的話請務(wù)必要來看看。】
【雖然我還有很多話想說,可信紙的篇幅就這么多,其余想說的話我會留到下個月一并寄出。】
【這個月沒有怎么出去玩,所以沒有拍任何的照片和小物件,這些也同想說的話一起留到下個月一并補上。】
【淺川悠】
【月明星稀之夜,福壽館書。】
陳悠小心翼翼的將信紙折好,很有儀式感的找到膠水粘好,給信封寫好地址和郵票,最后將信封放入書包中,結(jié)束了今日的最后一項工作。
“晚安了,希望明天也是充滿希望的一天。”
淺川悠從衣櫥里面拿出被褥,同自己道了聲晚安就關(guān)燈歇息了。
五分鐘后,房間里面的淺川悠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屋外原本傳來的電視機雜音和撞墻的聲音全然消失,一樓的三個房門都在此刻打開,三個身形不一的影子停留在了陳悠的房門前。
“那小子和那個接觸了吧?我察覺到了那個令人作嘔的氣息。”
一個有些尖銳的男聲率先提問道。
“你的感覺沒錯,那個女人渾身散發(fā)的氣息我這輩子都忘不掉,哪怕是她改頭換面了也沒用,她那個令人作嘔的本源氣息我是不會認錯的!”
一個較為年輕女聲的咬牙切齒的低聲認同男子的看法。
“你說她是這么盯上這小子的,我想不明白,明明是我們的先發(fā)現(xiàn)的,而且他已經(jīng)逃離回福壽館的地界了,你說那個女人是不是故意想和我們福壽館作對,從我們這虎口奪食!”
“你說會不會這小子已經(jīng)和那賤女人達成同一戰(zhàn)線,想要里應外合來蠶食這福壽館!”
年輕女聲惡毒的臆想著莫須有的事實。
“那你說咱們怎么處置這璞玉?是暫時觀望著等外面游蕩的那個女人下手還是現(xiàn)在就咱們?nèi)至耍俊?p> 男聲舔著舌頭,露出了垂涎欲滴的聲音。
“要我說咱們今晚就分了他,免得夜長夢多,也不用考慮四處游蕩的賤女人究竟是怎么想的?吞了他就完了!”
年輕女子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欲望,伸手握住門把手想要開門對屋內(nèi)的淺川悠圖謀不軌。
“停手!”
一個年長女性出聲打斷了兩人蠢蠢欲動的念頭。
“為什么?!”
“為什么啊夫人?!”
兩個影子發(fā)出不甘的聲音,顯然是對女人的話言聽計從。
“這里是福壽館,他既然是福壽館的租客,我就要保證他在福壽館的安全,所以你們不能打他的主意。至于他和外面那個有什么關(guān)系,與我無關(guān)。和她過多糾葛而死在了外面也是活該。但是你們記好了,只要他一天是福壽館的租客,我就保他一天平安,就像你們當年來我保你們那樣,聽見了沒?!”
夫人對這件事情下了定論。
“是夫人。”
男子點頭應下。
“夫人?!那要是這小子死在外面那賤女人手里,豈不是白白便宜了她。”
可年輕女子任然有些不甘,質(zhì)問著夫人。
“那也是他的命數(shù),這是他的命,聽明白了嘛小紫?”
夫人回答道,語氣中有些不悅。
“是。”
小紫心有不甘,可也只能點頭應下。
“那就散了吧,我明天會提點他幾句的,至于聽不聽是她的事情。”
伴隨著夫人的散場宣言,三道影子離開了陳悠的房門,關(guān)上了各自的房門。

勤勉的當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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