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學(xué)二年級的時候,我和魏銘訂婚了,他說害怕我跑了。他根本不知道,我舍不得跑。
訂婚宴上兩邊的親屬都來了。但大多數(shù)都是對我爸媽說恭喜的。我爸媽笑的很高興,仿佛把我嫁出去他們彩票中了幾個億一樣。
(我們這里訂婚宴不用穿婚紗啥的,就訂酒店,兩邊親屬吃飯)
晚上回家的時候魏銘抱著我,說想早點去領(lǐng)證,這樣他就可以持證上崗了。
大姨媽在訂婚宴的第二天如期而至,那天真的很熱,我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捧著一個西瓜在吃。他剛進門就發(fā)現(xiàn)我在偷吃西瓜。“怎么又趁我不在家偷吃了?你不知道自己會疼成什么樣?乖,等過幾天再吃。”他輕聲哄我。“可是我知道不可以吃,但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嘛!”我對他撒嬌。
他在我旁邊坐了下來,我就鉆進他懷里,親了親他的臉頰“哥哥不要生氣,我以后都不吃了!”他不為所動,我又親了親他的嘴唇,正當我想下去的時候,突然他抓住了我的手臂“往哪里跑?這次你自己送上門的!”他壓低聲音說。
他一個反手將我壓在沙發(fā)上。(后續(xù)就不寫了,大家自行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