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充滿對自己鄙夷的遺書被念出。
“花一樣的少女就這樣死在了她的花季。”
楊煒不免為其對這位少女的自殺感到惋惜。
卻也明白這是在她遇到杏紅樓的那一刻起,就沒有第二種可能的結(jié)果。
“她跳的是哪條江?”
起初曉閻也只是和楊煒一樣為其感到惋惜。
可當他念叨到花的時候,曉閻立馬就警覺了起來。
“這只是我因為這個花香,衍生出來的感慨。”
“她已經(jīng)死亡超過兩年了,且她母親的病癥追溯要更為遙遠。”
“有葉染久嗎?她從高中開始就疑似被影響。”
楊煒想要解釋,卻被曉閻一句話給堵住了。
“和你想的一樣,就是這附近的那條梨落江。”
楊煒明白自己只不過是在肯定曉閻那有些不確定的猜測。
她的死的確離這里不遠。
這猜也能猜到,畢竟她在這里賣身自然也不會住的太遠。
附近既然有條能夠沖刷她的江河,自然也不會拖著這具被自己厭惡的身體舍近求遠。
曉閻再度環(huán)看了一下這里,確定這里的的確確沒有任何人在這期間有過達到。
這個被廢棄的按摩店落著一層薄薄的灰塵。
只殘留一些曾經(jīng)在這里的人留下的,在監(jiān)司看來并不重要的瑣碎物品。
曉閻也看不出蹊蹺。
珉淮也不在身旁,不足以將這些雜碎物品盡數(shù)帶走。
“這里殘留的物品價值并不高。”
楊煒看著做著思索的他,不由得說到。
無論是調(diào)查價值又或者實際的售賣價值都微不足道。
“來都來了。”
曉閻撿起落著灰,一柄廉價的塑料綠簪子和角落里沒有任何貴重點綴的紅手繩等。
他只能選擇一些廉價到極點的物品,帶著試一試的想法將其帶在身上。
“為什么選這些?”
“因為它們廉價也很破爛。”
曉閻帶著楊煒來到那條奔流的梨落江上,同時為其解釋到一半。
人帶著輕奢點綴自己的話,那無法說明這些奢侈品對于他們是否有額外的意義。
但人攜帶著與自身價值不符的物品。
那么多半就是這樣物品因為某些情節(jié),被賦予了獨屬于他們的意義。
拿出它們,這在攻心的時候往往會有奇效。
“這里貌似沒有任何奇怪的氣息。”
曉閻站在橋上,將手臂搭在護欄上皺著眉喃喃的說到。
他雖然有練習(xí)狐淶交予他的那些術(shù)法,法訣。
但畢竟七年來,在清明用處也不大。
哪怕有一時之間沒有想通的點囈語也會給出提示,所以也就沒有鉆研只能算得上會用。
“話說這次,到現(xiàn)在囈語也沒有給出游戲……,是因為沒有鬼嗎?”
曉閻在又一次嘗試去捋清這里雜亂的氣息找尋藏匿的,微弱異樣無果后嘆息到。
隨后他只能縱身一躍,嘗試能否在江中找尋到尚未確定的異樣。
“監(jiān)司有打撈起她的尸體嗎?”
“有,但是由于尸體被浸泡的時間太久在尸體上找尋到信息無法做出準確判定。”
“現(xiàn)存放在秋水區(qū)業(yè)盒公墓的墓地之中。”
一層薄薄的流動著青綠色的光暈的膜輕輕的附在曉閻周遭。
他借由薄膜去抵消江水的流動對他造成的影響,向著最深處探去。
水流在他身側(cè)流淌而過,一縷又一縷異色的氣息編織在曉閻的手中。
“好像有一縷極其模糊的,被牽引的……靈魂氣息。”
曉閻在此刻才感受到這股淡到近乎無法捉住的氣息。
順著它,找到了一具半沉在泥沙之中的白骨。
它已經(jīng)死了很久,上面僅僅殘留著其主人生前近乎刻入骨髓的悲觀與自嘲。
這并非曉閻想要找尋的藏匿靈魂的地方,只是執(zhí)念在白骨下烙印上了一絲靈魂無法超脫。
這似乎只是一具沉入江河,沉寂在泥沙,終日不得再見陽光的無名白骨。
“是被那什么大勢所牽引的嗎?”
氣息是流動的,會被世間眾多紛紛擾擾的事件無意識的牽引。
而這些事件匯聚的氣息又相互糾纏,最后形成所謂的大勢。
它似乎與這個案件沒有任何聯(lián)系。
“去讓監(jiān)司院的人查一下……,算了。”
曉閻原本是想讓他們?nèi)ゲ樵円幌拢瑯I(yè)盒公墓的那具尸體是否還保留在那里。
可他們是可以隨便扔一具白骨來冒充的,DNA的檢驗時間要遠超這個已經(jīng)啟動的儀式徹底波及開來。
一切又再度陷入了僵局。
時間……,他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這到底是個巧合換個方向去追查,還是假定這一切并再做推演?
“桔子她們并沒有前來,那就說明她們與我們的調(diào)查行徑并不相同。”
查!繼續(xù)這條路,就假定這具看似無關(guān)的白骨就是那名少女的尸體來查!
曉閻看了眼自己曾經(jīng)獲得的一個獎勵,代行:命運會垂憐于他(160章)
“這所謂的命運總不會讓我們兩條線都會是條無解的死路吧。”
他并不喜歡什么命運,那總有種欽定的意味。
可他并不會討厭能夠幫助上自己的助力,也不會因為討厭而心生芥蒂。
就在曉閻這般想著的時候,一絲縹緲的氣息從被命運青睞的他身上蔓延。
超越了時間與空間和其他時間上的他相連,和那個被冰封在棺中的未來相連。
只是他學(xué)藝不精并未察覺。
當然,就算知道也只會在此刻思考眼前這個棘手的難題。
“如果這里的是她,那么杏紅樓將其偷出來再扔回到這個她自殺的梨落江有何意義?”
“地點存在的意義有,和流衫古鎮(zhèn)距離相近,是少女自殺之地頗有葬花的意味。”
“人……,她并沒有放縱欲望甚至完全沒有沉醉其中忘卻自我。”
“她和被儀式所影響的人,簡直就像是兩個極端。”
曉閻捏住那縷縹緲的氣息,帶著這具本應(yīng)不會再重見天日的白骨離開。
一人一鬼一白骨的周遭縈繞著淡淡的朦朧,使的周遭的行人難以注意到他們的存在。
“欲望的花猙獰的盛放,自我的花悄然的枯敗。”
“花開花落……”
曉閻看著眼前的一幕幕,喃喃自語到。

知曉姜語
哇,好久沒更新啊了,畢竟下面的想法還在撓頭皮,然后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雖然也沒人看,也依舊想要發(fā)發(fā)牢騷。 看我這樣,原本打算暑假直接一天一萬,兩個月六十萬字應(yīng)該也可以差不多寫完的打算徹底破滅。 我無法做到一天一萬,哪怕是沒有那些事情。 這也就意味著,我無法在大二之前完成我本應(yīng)在大一之前就該完成的完本任務(wù)。 說點好的吧,我現(xiàn)在在練習(xí)繪畫,以后我即聽風(fēng)與知語的結(jié)合形態(tài),成為最為自戀的三流作者(貌似現(xiàn)在不入流,畢竟連簽約都沒有做到 然后我爺腿的手術(shù)也好好的結(jié)束了,這也應(yīng)當算得了好事。 如果我突然火了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