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魯州周圍,遍地都是轟擊。整整一個月,德魯的赫茲市中心已經全是戰壕,總是在無處不在的炸彈聲中醒來的周德,只有在深夜才平靜下來。
今天的轟擊是越來越猛烈,越來越頻繁。轟炸在空氣中因而寒顫不已。從赫茲中心到火車站頭,可以看見起義軍“希澤軍”們時而撲倒在地、時而奮起直追,在勢不可擋地向敵軍進攻。在一陣痛苦哀鳴間發起了攻擊,我看見了席萬爾師帶領了起義終于擊退了在赫茲一側的賽亞堅守的陣地。起義軍先頭部隊不讓敵人有喘息的機會,繼續前進!繼續躍前!用團結一致的力量掃除一切敵軍的實力,占據了一條條城市,從痛苦哀鳴轉變成了歡聲笑語,對于起義軍保衛德魯本身就是快樂。
新的生活來的如此驚奇的極快,它激起了周德的整個身心,把他這樣一個痛苦的人卷席旋渦里。周德忘記了自己“20歲”用江湖把戲來騙取德魯幣,雖然自己先前死于外周界的沙漠戈壁。他,周德,現在已經是一個希澤將軍的士兵了。他無數次地從沙漠中徘徊直至在德魯起義中復活,他的頭上面寫著周德是理想主義者的追隨者。誰要是懷疑這一點,那就請看掛在腰間制服上的一支毛皮槍以及槍套,這是他對起義軍信任,也是士兵們對他禮物的回饋。這應該是他理想主義具有說服力的品質之一。
數日,他們(起義軍)懷著對霸權敵軍的深仇大恨,向盜賊們發起了沖鋒。周德和一個勝強體魄的賽亞士兵肉搏,他揮起雙拳猛砸擊賽亞兵的頭部,于是那一側的敵軍被嚇的揮然而去,這次戰斗又勝利了。
周德陷入了勝利的歡快。他知道他以后還有很多敵人要打到。他,周德中尉,是能夠那樣堅韌的帶領義軍走向美好世界的,也能真誠對待兄弟姐妹。他并非生性好斗勇猛,但是他知道那些侵略各州的人民,受了欺騙和壓迫,都是帶著溫柔又殘忍的怨恨來攻擊盜賊們的掠奪的。
這幾年來,他經歷了許多可怕的事情,并非自己所幻想的美好。他和戰士們馳聘疆場,但為建立理想中的統一斗爭而意志永不熄滅。他們東征西討,走遍了德魯州各個起義地點。周德每次都帶領憤怒發人們掀起了風暴。
周德有次腦部受了重創。在寒冷的赫茲根據中心夜晚得了腦風,難痛不忍被灰沉沉的雨中淋濕了撞出血的上顱,腰間皮帶的毛皮槍硬拖著身體沉重卻甩不掉。他乘著馬車,后面盡是傷痕累累的士兵,他為了使人類不在互相殘殺的日子到來,他自己不得不負重前行為之犧牲。回想起西雅站在在家的窗戶跟前,抑郁地望著賽亞巴斯國的無情侵略,他甚至覺得戰爭不如這姑娘正氣。西雅仿佛每日都和他在一起,直到周德流放在孤僻的沙漠里沒人聆聽他的江湖跡事,只好讓亡靈存放在了沙漠。亡靈拍護著他的肩膀說:“我們走吧,周德,過去的事無可奈何只能繼續向其前。”
在黎明前,赫茲南側理理波爾河邊,一樁在薄霧里隱蔽著一支周德的隊伍。他們靜靜地挨著,趴在一圈不大的地方互相望著各自。周德凝視著湍急的河流,可不是嗎?同戰爭比起來,我們是仁慈的。相反,強權的賽亞軍直接要求利益保持人們的生命,腐蝕他們的思想,他們扼殺思想的作風和販子沒多少區別,我們不是奴隸,也不是上供的犧牲品。
“我曾問過自己的亡靈,在他們看來,什么才是促進對人類共同的最好辦法。他當著宇宙之內的天空立刻回答說:‘別再問我作為人類的人性問題,兩者相爭,亡者勝利嘛,活著的不一定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