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死后,卡瑞恩對教會產生了極大的怨恨,她已經不再相信認和宗教,若想改變一切只有自己努力。在霍普老師的指引下,幼小的心執意加入革命黨。
革命黨里有兒童培訓班,一切都要從頭學起。那里講述著教會的種種罪惡,神學的不真實性和打著上帝旗幟的丑惡教皇、教主們。這里大部分的孩童都是由本已是革命派的父母送來學習的。“那個小男孩跟你一樣,他也是自發想要加入革命派的。現在的小孩呀真是早熟。”霍普老師對著卡瑞恩說道。革命派的基地建在鄉村地區的邊緣,卡瑞恩來到這里只有靠霍普老師帶她來。她很奇怪這個年齡相仿的男孩是怎么過來的。
“你好,我叫卡瑞恩·魯爾。請問你叫什么名字呢?”卡瑞恩禮貌的問道。“柯爾托·李。”男孩簡短的回答道。“很高興和你在一屆受到教育。”卡瑞恩禮貌的搭話“是啊。”柯爾托若有所思的看向前方,他似乎并不想理會卡瑞恩。“真是個冷漠的人。”卡瑞恩心里想到。“他似乎有點害怕。”霍普老師對卡瑞恩說道。“他為什么要來呢?”卡瑞恩很好奇。“等你們熟了再去問吧。”霍普笑著對卡瑞恩說。
結束學校的課堂卡瑞恩最期待的就是去革命派的學堂去認清現實。“如今有很多國家沒有國王,沒有教皇,人民是國家的主人,他們可以行駛更多的自由!”老師在上面號召著。“等到我們時機成熟,我們要召集兵力,推翻皇權教權!”一句句振奮人心的話在學堂里回響著。放學后卡瑞恩依舊去找柯爾托搭些話語,日復一日兩人漸漸也開始熟悉了起來,有時放學也會一同走回城市。
“聽說過兩天教皇回來這里宣教,他是個喪心病狂的家伙,為了神的尊嚴他什么都干得出來。他可能也是唯一一個抱有信仰的人了吧。”柯爾托對卡瑞恩說道。“我和我的爸爸以前也是這樣抱有極大信仰的人,可是爸爸他被教會燒死了,他連同我的信仰一并走了。”卡瑞恩似乎有點傷心,他的父親死了已經很久了。“燒死?教會為什么會燒死信徒?”柯爾托驚訝道。“他們認定我父親燒了教堂,可是我父親在當晚都沒離開家里半步,他們就是想抓個替罪羊展示辦事效率奪得教皇信任罷了。”卡瑞恩低聲念道,這并不是她想回憶的事。柯爾托的問題卻緊追不舍,“放火燒教堂?哦天哪。怎么會這么巧。”卡瑞恩很疑惑的看著柯爾托。“一天晚上我從教會那里偷了些重建教堂的捐款,可惜當時被守夜的人看到了。他們可能看我是小孩,拿著槍在我身后緊追不舍。我跑到一個荒廢的巷子里,突然我被一雙黑手突然拉上墻外的樓梯。那個人對我說‘孩子不要怕,我來解決剩下的。’那個人直接從樓梯上跳了下去。‘是革命派!’底下有人大喊到。隨后就是槍聲,我雙手抱住頭害怕的不敢看,我差點從樓梯上掉下去。直到那個人再次喊我下來我才顫顫巍巍的跳了下去。下面已經有兩個千瘡百孔的尸體,那個人也靠在墻上,手捂住腹部,手里面滲出了血,身上還有幾處槍傷。我害怕到哭了,手里的錢都撒到了地上。那人撿起錢放到我的手上,用手擦著我的眼淚說‘不要害怕孩子,我早就做好了覺悟。你知道前幾天的大火嗎,那是我沖動下做出來的事。結果因此還有人受害了,這幾天我一直很難安。雖然我很痛恨宗教,但有人因為我死這讓我一直過意不去,我發誓我要用生命去救一個人。現在我辦到了。’‘我該怎么報答你?’我當時已經哭的泣不成聲了。‘這是我應該做的,如果你真的想報答我,加入革命派吧。替我活下去吧,替我革命,替我見證人們自由生活的時代。’那個人摸了摸我的頭,笑著閉上了眼睛。我在旁邊為他做了不該做的祈禱,那一晚我的眼淚沒有止住。”柯爾托說完后開始露出悲傷的神情。卡瑞恩知道真正的縱火犯已經死了,他的精神被眼前的男孩繼承,又想起那冤死的父親,心中五味成雜,又哭了起來。柯爾托看到哭了的卡瑞恩,自己也鼻頭一酸,兩人就蹲在路邊哭了起來。路過的人都看著奇怪的一幕,但誰都沒有做出理會。
柯爾托的父親是個酒鬼,經常打罵他們母子,后來母親離家出走了,留下柯爾托和父親生活。柯爾托的父親戒了一陣酒,后來還是恢復了當初的暴力。一天柯爾托的父親因醉酒找士兵鬧事,被開槍射殺。得知此事的柯爾托沒有傷心,他感到的沒有傷心沒有快樂,只有自由。柯爾托的母親聽說了此事回到了家中,雖然生活困難,但比起以前更加幸福。所以柯爾托時不時會偷些東西錢財說是自己想辦法掙的,母親對此也沒有過多理會。柯爾托本身就想如此平淡度過一生,那個晚上改變了他。他開始接受教育,他的學習天賦異稟,人們認為他可以成為領導革命派走向勝利的重要人物。比起卡瑞恩不同,柯爾托大部分時間都在革命派基地度過。這里的一些極端思想讓柯爾托也漸漸走向極端,他認為只要是信陽宗教,是教會的幫手,是國王的走狗都是有罪的,他們不該存在在這里。

糍粑靶
這本書完結了,《永恒》將以獨立本修改后發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