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晶哥先來的是另一批人,毫無疑問應該就是某種官方組織,不過接下來的處理方式讓林澗開了眼界。
先是無人機掃地,連帶周圍的大樓通通掃了一遍,又來一個黑衣人扛著狙擊槍瞄著趴在地上的大哥來了好多槍。
場面十分的地球另一端,甚至有過之而不及。
“來個施工隊封鎖現場,收隊,后續再進行調查。”黑衣人打了個手勢,在林澗看來浩浩蕩蕩一批人就收工了。
然后林澗又趴在原地觀望了一小時,轉頭看到了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自己,看起來恭候已久。
“說明你的身份。”黑衣人簡短的說道,旁邊又冒出來了幾個一樣穿搭的人來。
“林澗,修仙者,異界來客,無違法記錄,老實打工仔。”林澗淡定回道,淡定的被捆了個結實,等再見光明時已是被拘在十字架上。
宛若新耶穌。
“你能聽懂我們說話?”
“可以。”
“修仙者?”
“可以給你看看。”
“給他試試。”
一個白大褂的人說道,看起來他就是這里的工作人員,隨著一只手被解綁,林澗表演了什么叫做唯心的力量。
“新能力命名:修仙者。外在表現為:可以隨心所欲的操縱物體及某種未知能量,疑似有某種超越常人的反應能力。”
白大褂對著旁邊的跟班說道,看樣子見多識廣,絲毫不怕林澗突然暴起把他干掉。
“我觀察到你與我對話時幾乎是真正的秒回,這也是修仙者的能力嗎?”白大褂放松的問道,讓站的筆直的黑衣人重新給林澗綁了回去。
“不是,其他世界正常狀態下我與常人無異,只有在專注時才會這樣,而這個世界。”林澗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好像你們都被放慢了。”
“有趣的理論,你從哪來?”
“我的故土,荒廢星球,AI星球。”林澗卡了下殼,好像找不到詞語形容那個恐怖的世界,方才繼續說道:“未知星球,植物星球,我不知道它們是不是不同世界或是不同星球。”
“令人大吃一驚,這也是修仙者的能力?”白大褂淡定問道,只是時不時看向一旁的機器。
可惜林澗的頭被固定住了,不知道上面顯示了什么。
“不是,這是另一種未知力量,我也不清楚。”林澗老實回道。
“把他放下來吧,安全,另外,我叫王信厚,剛才失禮了。”面前的白大褂這樣介紹著自己,隨著林澗重獲自由,面前遞來一紙入職書。
“我們調查到你在做保潔,來我這,假期工資大大的有。”
王信厚笑道,似是已經把握住了林澗。
“要我干什么?”林澗也不先同意,要是去做黑手套那自然不行。
“干掉不安分分子,保護他人生命安全,或者說,英雄?”王信厚說道,同時又從旁邊抽來一張員工守則,外加一把鈔票和一張銀行卡:“密碼123456”
“好。”林澗答應的很干脆,利落的接過鈔票和銀行卡說道:“隨叫隨到,接受自愿加班。”
“可以了,先跟著這位守衛回去吧,我有下一位客人了。”王信厚說道,一邊走向旁邊的小道。
平淡的午后以及悠閑地一個月,林澗久違的來了個任務。
“目標現在在梧桐大道,正在瘋狂報復社會,速度。”一個電話打過來,樓下傳來車子滴滴聲。
“登場方式真讓人印象深刻。”黑衣人此時正彪著車,油門早已踩到底,不過握著方向盤的手依舊穩健。
他見到林澗從樓上一躍而下,將用自己的力量把他的車變成了敞篷車。
隨后像是疊紙一樣把車頂放在了后座。
顯然,兩位都是見過世面的猛人。
“這是他的資料。”
“火男?他喜歡打游戲嗎?”林澗看著簡潔的資料,旁邊貼了個圖片,五六層樓高的火柱從他身邊迸發,地面干裂。
“博士很看得起你,我也是,到了。”黑衣人并不回答。
林澗見到了比照片更震撼的東西。
熱量鋪面而來,火柱不斷的突破防線,士兵如同地鼠,稍有露頭就要被化作灰燼。
“真是個狠活。”林澗在心里想到,隨手甩出幾道風刃,毫無疑問被輕松化解。
隨之而來的是來自核心處的襲擊,自己所在的地方明顯得到了特殊待遇,身周的溫度正在瘋狂升高。
躲閃也毫無意義,這火男能持續加熱一定空間,那些火柱不過是一種障眼法,讓人以為他的攻擊手段就是召喚火柱。
林澗張開雙臂,靈氣狂涌入這片區域,化作鏈條,旋轉擠壓著這片空間。
明顯一個地方硬的離譜,林澗將可以用的靈氣都用上,瘋狂的攻擊那片區域,從外觀上看來,就是一個白色的鏈鎖球被不斷的穿透,流出一些滾燙的熔巖來。
溫度恢復正常,剛才的灼燒仿佛幻覺,唯有幾乎盡數化作灰燼的衣服證明了剛才的兇險一戰。
現場出現一個大坑,底下還有些未凝固的熔巖,不過這就是施工隊的事了,林澗的工作完成了。
而時間才過去兩秒多點。
在黑衣人視角,林澗展開雙臂,突然出現一個白色的球,又突然縮小,消失,這件事就結束了。
還好攝影機早就開始錄像,這一切還能帶給博士分析。
“這也太他媽扯淡了,差點被秒了。”林澗在心里想到,換上一套新衣服。
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個星期的假期。
林澗安心的躺在安樂椅上,欣賞著傍晚美景跟下面匆忙的行人。
“這就是,修仙者?”王信厚看著攝影機正在慢慢播放的畫面,兩秒時間的交鋒,林澗像是碾螞蟻一樣直接把火男干碎。
“給他加薪,我記得修仙者通常都有功法,問問可不可以交易。”博士下令道,旁邊的黑衣人剛想打電話過去,林澗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老板,我需要個足球場。”林澗懶散的聲音從電話里傳過來,又喝了兩口雪碧。
“我和他講吧。”王信厚接過電話,和林澗商議著相關事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