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坐在床邊的段天齊一聽臉色頓時鐵青,“不是,女兒,你去湊什么熱鬧啊,,大師法力通天還用的著這銅鏡,再說了那邊危險的很,臨走之前,他告誡了我們萬萬不可出這結界?!钡人言捳f完,回過頭來一看,段雨柔已然不見了蹤影,他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愛人,眼睛已經濕潤了,此時離開松開緊握的手,快速起身追了出去,羽柔一直是他視為掌上明珠,自己的心頭肉,萬一她要是要有個三長兩短,他該如何面對自己的夫人。
段天齊一路飛奔,穿過內堂一直追到府外,等追到門口時已然不見了蹤影,他瞇眼在閱馬場上仔細的掃視了一番,只見四條清晰的車輪印,一直向左手方向延伸,直至看不見,場上站著兩個手足無措的士兵,看到段天齊忍不住抖了起來。
段天齊快步走了上前,一人給了一耳光,兩士兵捂著臉只覺得火辣辣的感覺,都不由得惺惺的低下了頭。
“小姐呢?你們怎么不攔著她呀”
大大……大帥,小姐搶了車朝那邊去了,不是我們不攔,小姐手上有槍,在說了我們也不敢攔她。”其中一人指著一個方向說道。
“廢物,兩個人還攔不住她,你們知道她去的地方有多危險嗎啊?你們不知道。”段天齊怒吼道,算了即使槍斃了他們也無濟于事,自己女兒的脾氣性格自己最了解不過了,這也怪不得他們,即使自己跑過去了也幫不上什么忙,只會添亂而已,但愿白大師能夠好好保護她。
段天齊在場上站了許久,便跑回了后院,心中想畢竟夫人還昏迷不醒,需要照料,寸步不離的守候在床邊。
段羽柔開著汽車在崎嶇不平的道路上一路狂奔,這車顛的她差點把隔夜飯都吐出來了,但是她都咬緊牙關挺著,這點困難算什么,路上上隨處可見戰斗后留下的場景,她猜想應該離他們不遠了,于是一腳油門,車位冒著黑煙揚長而去。
狐妖把法身羅漢手中的降魔杵甩了之后,露出邪魅的笑容,或許這也在白羽的意料之外,這狐妖的確狡猾難纏。
狐妖身子向后一弓,頓時嘴中噴出一股熾熱的火焰,火焰夾帶著一股熱浪朝法身羅漢鋪面襲來,白羽一驚說時遲那時快,快速的側身一閃,火柱擦身而過,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是白羽沒有料想到的,火柱擦身而過后擊中身后不遠的一處水潭,水潭瞬間就被熾熱的火焰給蒸發干了,潭底躺著一片烤的焦黑魚,一股焦糊味頓時散發開來。
白羽看到這幕后額頭不禁冒著冷汗,想不到這狐妖的狐火術競然如此厲害,可謂是擦著傷,碰著亡得小心謹慎才行。
狐妖見法身羅漢躲開狐火后似乎并不擅罷干休,連續噴出數道火柱朝法身羅漢奔襲而來。
白羽掐著法決催動著法力,只見法身羅漢調動著自然界的能量,一道高大數十丈的水墻赫然出現在前方,火柱和水墻相互碰撞在一起,轟隆一聲巨響,白色而炙熱水蒸氣彌漫開來,方圓幾里地內飄散著白色的水蒸氣宛如仙境一般,兩股能量產生的波動震的法身羅漢和狐妖后退數十步。
此刻一輛冒著黑煙的汽車呼嘯而來,停在離白羽不遠的地方,段雨柔下車后揮舞著手中的銅鏡,邊走邊喊:“白法師,白法師。”
白羽聽到有人喊他,回頭一看很是詫異,緩緩的從空中輕盈的落地,“不是,我說大小姐,你怎么跑過來了,不是吩咐過了嗎,不要出結界,你倒好反而跑這里來了,你知道嗎這里很危險吶,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怎么跟你爹交待啊?!?p> 段雨柔一聽,這一通鋪天蓋地的話后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不見了,邁著臉斜眼看著白羽,:“哼,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把禪杖留在府里設了結界,手中又沒帶法器,琢磨著這銅鏡說不定你用的上,你倒好居然埋怨我一番”。說完撅著小嘴,把手中的銅鏡塞給白羽,板著個臉邁向一邊。
白羽接過銅鏡后震驚不以,這銅鏡很是眼熟,腦海之中回想著,忽然詫異的喊著“這不是母親留給心蘭的乾坤鏡嗎?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頓時各種疑問充斥在腦海里。”
“心蘭,誰是心蘭啊”段雨柔轉過身來看著白羽一臉狐疑地問道。
“心蘭,是在下舍妹,詳細的日后再告訴你,你趕緊開著這鐵疙瘩回去,這里有我?!?p> “哈哈哈,想走,門都沒有。”狐妖大笑一聲,隨即一團火球朝兩人飛來,
白羽摟著段羽柔快速一個閃身躲避開這致命的一擊,說實話段雨柔長b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人摟抱在懷里,雙手隔著袈裟清晰的感覺到健碩結實的身體,身上頓時如觸電般的感覺,霎時間四目對視相望,段羽柔瞧這眼前這英俊不凡的臉龐,不由的露出了嬌羞的笑容,粉撲撲的臉蛋紅的跟熟透的蘋果一樣,白羽頓時尷尬萬分,連忙松開了雙手。
“阿彌陀佛,段小姐實在抱歉,貧僧剛才冒犯了?!?p> “沒事……沒事?!?p> “喲,你們倆還在這眉來眼去,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