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季節真是美好呀,春乃看著這滿街飄飛櫻瓣,摸了摸肚子,不自主的流露出一絲微笑。
“又是一年花開了,烈山君。”春乃說著頭向后轉去,這時春乃臉上還掛著笑容。如果在春乃后面看的話,一會被她這如花笑顏迷住。可惜了,現在沒有任何人看道剛才這一幕。
此時春乃才想起來半年前換防時,烈山上了戰場。這時,春乃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她轉過頭來,繼續向前走去。
還記去年這時是烈山陪自己走過的,當時街上不似這般冷清,不說人來人往,但至少每家每戶都有些笑語。
“春乃醬回來了!孩子快生了吧,可再別亂跑咯!”
春乃尋聲望去,一個老太太做在門前織著毛衣。
“阿婆,放心吧,我是從玲亞那回來呢!”春乃對著老太太喊到。
“玲亞呀,我記得你們還是小姑娘是經常來我家找紀香呢!你們三個玩的最好了。”老太太手里沒有停下。
“感覺好久遠了呢。”春乃想到紀香,紀香作為最早派出的忍者,兩年前就永遠留在戰場上了。春乃轉移了話題,“春天都來了,咋還織毛衣呢?”
“紀香說過‘穿著奶奶織的毛衣最暖和了。’我就想著啊,紀香這么久沒回來了,多織幾件,待到秋天換防拖托人捎給她。”老人好像在追憶這什么,接著嘀咕了幾局“不知道族長他們怎么想的,紀香怎地還不回來,也該輪到紀香換防了吧!”
“說不定秋天紀香就回來了呢!”春乃強笑著安慰道,“你還不用托人了呢!”
“或許吧。”老人語氣中透露著疲憊。
櫻依舊隨風舞者,在這春日可有的清風下確顯得凄涼,仿佛這不是春日而是秋天,紅櫻也似乎成了黃葉。一切似乎預示什么!
春乃看著這是的櫻花沒了之前的幸福,甚至有些恐懼,春乃只想著敢快回家,或許家才能給自己一絲安慰。
“阿婆,我先回去了,有事記得叫我呀!”春乃說著就往家走去。
“啊......呃呃~呃”
突然,阿婆聽到不遠處傳來春乃的一聲尖叫,抬頭看到春乃跪倒在地上,抱著肚子。作為過來人,阿婆那還不知道春乃要分娩了。
玲亞趕到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春乃出了上戰場丈夫烈山外,已經沒有了親人,作為春乃的好姐妹,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趕緊過來了。
“呃呃~啊啊啊啊......嗯啊啊啊......”房間里傳來凌厲的凄叫。
“阿婆,春乃分娩多久了?”玲亞看著守在旁邊的阿婆急切地問到。
“玲亞,你也是作母親的人了,這種事急不來!”阿婆雖這么說著,可看著她那顫動的身體,也明白她也很擔心春乃。
玲亞也這有在門口繼續等著,同時在心里默默祈禱:“希望不會有事吧!”
一陣風吹過,阿婆和玲亞同時感到一股寒意,打了個激顫。玲亞看到了一朵櫻花,這櫻花鮮艷,不,應該是妖艷異常,打著轉兒,重旁邊窗戶飛進春乃的屋子,活脫脫似個小魔鬼。
“呱呱~呱~”與此同時,夜空遠處傳來一陣烏鴉的叫聲。玲亞生出不好的預感。
果真,屋子里傳來的聲音漸漸變小,最后消失了。玲亞想沖進去,阿婆拉住了玲亞,玲亞也明白自己不能進去添亂。
等了一會兒,接生的護士出來了,聲音有些淡漠:“抱歉,只有那個女嬰活了下來。”
“什么,你不是醫療忍者嗎?用醫療忍術呀!”玲亞對著護士吶喊道,“而且,春乃也算是個忍者,怎么會死于分娩!”
“的確,醫療忍術出現杜絕大部分難產死亡,忍者身體素質也確實比普通人強太多,但并不絕對。”護士語氣依然淡漠,“這次情況也有些特殊,孩子出生后,母親還活著,只是還有些微出血,可不知怎么回事,流血突然加劇,我用掌仙術也控制不住。”
“況且,作為忍者,死亡也是......”
“閃開!”玲亞沒再聽護士寬慰,直接沖了進去,護士趕忙側身讓出路來。
玲亞呆呆的盯著春乃,春乃靜靜的躺在床上,下半身盡是鮮血,懷里還抱著一個女嬰,女嬰正安詳地躺著。玲亞視線轉到春乃的臉上,春乃面色蒼白,雙眼猛睜,嘴巴微張,神情有些驚恐。
靜默了不知多久,玲亞走近春乃,一只手蒙在春乃眼睛上,想閉上春乃雙眼。
但玲亞感受不到少婦皮膚特有的細膩,反而想一個中年婦女。玲亞仔細觀察春乃的尸體,春乃和上次見面仿佛衰老了十幾歲。
“滴答!”
玲亞轉過頭,瞳孔突然收縮,臉色變得灰白,神情異常驚恐。
順著玲亞目光望去就會發現,春乃殷紅的血正從床檐滴落,澆筑在一朵櫻花上,櫻花似乎還正開的爛漫,還散發出微微紅光,顯得邪艷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