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古平出現在一個叫做牛伏山的地方,牛伏山牛不多,野兔卻很多,一只出來曬太陽的兔子,剛好碰到了對它心懷不軌的古平,然后兔子就被古平楸著耳朵準備架在火堆上之上,突然路上傳來了馬蹄聲。
駕……駕……駕……,吁……吁,一名騎馬的年輕白衣女子在古平跟前停了下來,甩了甩手中的鞭子沖著古平喊道:“喂,小鬼這里是不是牛伏山?”
對于這么沒家教的人,古平懶得理會,便將手里的兔子用草繩綁在樹杈上,準備找點香料烤兔子吃。
“我問你話呢,你是聾的還是啞巴?”年輕女子有點不悅地說道。
見到古平不理自己,女子便生氣地將綁在樹杈上的兔子給放了,看到跑遠的兔子,古平對女子恨得咬牙切齒,“你有病啊?為什么將我的兔子給放了?”
“哦原來你不是聾的,也不是啞巴,那我剛才問你話你怎么不回答?”年輕女子開口說道。
古平見她是一名女子便沒有動武力,而是打算再去抓一只兔子,就在這時,不遠處又有一名背著長劍的紫衣女子騎著馬過來,看樣子那女子比剛才那位問路年輕的女子稍微年長了一些,“師姐你怎么才來啊?”白衣女子對著紫衣女子說道。
背劍的紫衣女子從馬背里下來開口說道:“你呀,騎那么快,路上有危險怎么辦?”
“能有什么危險?那邊還有個十歲左右的小鬼在抓兔子呢,不一樣沒事。”白衣女子嘟了嘟嘴說道。
紫衣女子聽到白衣女子這樣說便看向了在抓兔子的古平,紫衣女子對著古平行了個江湖上的禮節開口說道:“小公子打攪一下,請問這是牛伏山嗎?”
見到紫衣女子比白衣女子有禮貌得多,古平就回應了一下,點了點頭,然后就不理她們了,抓了幾只兔子,簡單收拾了一下牛伏山山上的破廟打算在破舊的古廟住上一晚。
白衣女子似乎對于古平的高冷很是不滿意,紫衣女子看了看遠處烤著兔肉的古平,又看了看身邊的白衣女子,“師妹,人家一個十歲左右的少年,男女之情估計還不懂,對我等陌生人冷漠也是很正常,又不是師妹身邊的那一堆護花使者,師妹何必為了個十歲少年悶悶不樂……”
“師姐說得對,師傅讓我們在牛伏山匯合,也不知師傅什么時候才到呢?”白衣女子牽著馬將馬拴在一棵大樹的樹枝之上。
突然天空下起了雨,古平拿著似乎還差點火候的兔肉跑進了破廟里,古平在破廟里剛架起了火架,那兩位女子也進來破廟了避雨。
傍晚時分,雨依舊沒有停,似乎有種越下越大的感覺,在古廟的一處角落里,古平悠閑地喝著小酒烤著兔肉,淡淡的肉香填滿了已經許久沒有人氣的古廟,白衣女子吃著干糧時不時往古平的方向瞟上一眼,嘴里嘮叨道:“小小年紀不學好,那么小就學人喝酒……”
外面的雨真的越下越大,還刮起了大風,兩名女子見勢不妙就將在念的兩匹馬拉進了古廟,原本就衣著單薄的兩名女子加上出去牽馬淋濕了衣裳感覺到有冷,于是紫衣女子過來向古平借了些干柴,古平也大方地給了一些她們,這讓古廟里原本時不時講古平壞話的白衣女子變得安靜了下來。
“也不知道師傅,現在怎么樣了……”白衣女子用樹枝撩動著火堆說道。
“大哥這里有座廟,剛好可以歇息。”一名江湖人氏跑進了古廟,沖著外面的人喊道。
不一會古廟里就進來了三四個跑江湖的武者,“嘿,大哥這里還有兩個娘們。”其中一個瘦猴般的男子說道。
至于躺在角落里的古平直接就被那幾個武者給無視掉,那兩名女子聽到幾名武者的話語,紛紛握緊了手中的武器,做好了出手的準備,“哎喲,原來還是練家子的娘們。”瘦小的男子淫笑道。
“瘦猴,你這不是廢話,不是跑江湖的,那家的女子會跑到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地方?”一個光頭武者開口說道。
“哈哈,光頭你說得對……既然都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那么我們就……”叫做瘦猴的武者沖著幾位武者打了個眼色淫笑道。
兩位女子已然知道形勢不妙,便將劍拔出,“兩位娘子何必心急呢?就這么想和哥哥們過過招?”其中一名武者開口道。
也許是想生擒兩名女子,幾名武者并沒有下死手,打斗了幾十個回合,兩女子如何不明白,對方實力必然在己方直上,突然白衣女子被其中一名武者偷襲得手,失去了武器,就在同一時間,一塊石子如光影般的速度將幾位武者的武器一一擊落折斷。
這讓幾名武者大驚失色,根本不敢再動彈,頭上的冷汗擦都不敢擦,就怕萬一再出來一塊石子打在的不是武器而是人的身上,那么……想到這古廟里的幾位武者更加不敢想象下去了,那名叫做瘦猴的武者更是褲襠都濕透了,外面的下雨聲掩蓋了瘦猴褲襠下滴答滴答的聲音。
“隱藏在暗處的高人,你我之間原本沒仇怨,如若你不喜我與兄弟們在這古廟,現在我便和兄弟們離開……”其中一名武者開口道。
古廟里并沒有回答他們的聲音,幾位武者見無人作答,便快速向著外面的雨海中沖去。
兩位女子向著古廟行了個禮,“杜媚、史珍香多謝前輩的救命之恩……”
古廟里已經沒有傳來高人的聲音,倒是響起了古平的打呼嚕的聲音。
“哎,也許前輩已經走了。”杜媚開口道。
“哼,這小鬼可睡得真香,剛才要不是有位高人前輩在暗中出手,估計這小鬼也會遭到那幾個賊人的毒手。”白衣女子史珍香看著打呼嚕的古平說道。
“師姐,你說那位前輩會是個什么樣的人呢?”史珍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