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威對于古平的說法始終還是不太放心,只能探子道:“但愿如此吧!”
就在此時三只紅衣厲鬼飛進了大廳里,護衛們雖然手拿有陣法的木劍,但是奈何不會飛,根本攔不住那幾只厲鬼,古平依舊沒有挪動腳步,而是扔出了三張符咒,那原本想要撲向眾人的三只厲鬼看見三張符咒攔住了去路,蒼白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忌諱的模樣,隨即三只厲鬼身后傳來了一聲鬼叫,那三只厲鬼似乎得到了不得不向前的命令一般,直接向著三張符咒沖了過去。
當三只厲鬼接觸到符咒之時,厲鬼身上剎那間就燃起了火焰,大廳里頓時響起了三只厲鬼的慘叫聲,躲在三只厲鬼后方的紅影,見勢不妙正要飛走,古平一個起步追上了飛在半空中的紅影。
那紅影厲鬼看到追上來的古平,面目猙獰的臉上似乎透露出一絲恐懼,緊接著紅影厲鬼伸出了一只血手向著古平抓來,古平手握長相如鐵棍般的短劍,向著自己抓來的血手揮了過去,就在短劍與血手觸碰的一剎那,短劍突然冒出了熾熱般的火焰,原本血紅色的血手立馬斷了一截化為了枯木。
失去了一只血手的紅影厲鬼口中頓時發出哀嚎的慘叫聲,雖然那一聲聲的慘叫聲聽起來讓人發麻,但沒有怎么影響到古平,只見古平絲毫沒有停頓向著紅影厲鬼釋放了幾個烈焰術,那原本飛在空中的紅影厲鬼快速墜落到林府的院子里。
林府里的眾人眼睜睜地看著院子里的厲鬼被燒成了灰燼,所有人的臉上都有著心有余悸的神色,直到古平從空中落了下來,眾人才松了一口氣,所有人看向古平的眼中都多了一些敬畏與畏懼,但只有一人除外,那就是古翠花,古翠花走到古平的跟前關心地問道:“哥,剛才那只惡鬼那么厲害有沒有傷害到你?”
古平看著妹妹古翠花笑了笑,裝作一副輕松的樣子說道:“你哥這么厲害,這種小鬼如何傷害得了你哥我。”
其實古平此時心里并不平靜,他現在的情形正如那老者所言,是中了那老者的陰冰散,但是為了不讓古翠花擔心并沒有表現出來。
古平與林威談了一會,然后給了些錢財古翠花,希望她可以不用在進府當丫鬟,回舊村里生活,之后古平找了個借口離開了林府,雖然古翠花是那么的依依不舍。至于林府之事,古平相信以林為的智慧足以處理好,對于妹妹古翠花,其實古平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擔心的,但是之前的談話林威多次表示照顧好古翠花,古平才有了一絲心安。
現在古平燃眉之急是如何快點找到烈陽花來清除體內的陰冰散,至于烈陽花修士的拍賣會、坊市都有可能有,但是古平根本不清楚修仙者的圈子里那里有拍賣會與坊市,古平倒是蔥書籍里看到過在距離寧溪縣八千里地的靈秀山上有烈陽花的存在。
以古平金丹期的修為飛行的速度不多幾天就能飛到靈秀山,關鍵是中了陰冰散的古平不能隨意運用靈力,要不然陰冰散擴散得更厲害。
“沒想到我成為了修仙者依舊還是玩徒步遠行。”古平走在一條小道里,自言自語道。
“各位馬虎不得,打起十三分精神,此事關乎我們的身家性命的。”距離古平不遠處一伙駕著馬車的人說道。
當那伙人走到了古平身邊,一副虛弱模樣的古平才看清來的是一伙衙差,正壓著兩名犯人在小道上趕路,“這就奇怪了,這些衙差有官道不走,走小道?”古平心中想道。
“咦,真的是你,古平小兄弟,是我呀鄭毅。”穿著衙差服的青年對著古平興奮地說道。
“真的是你呀,鄭毅兄,你不是在廣安城當差嗎?怎么會跑到這來了?”古平對著幾年沒見的鄭毅問道。
“哎,這事一時說不清楚,倒是古平小兄弟幾年沒見,你怎么弄成這副模樣?一副虛弱的樣子。”鄭毅問道。
“鄭班頭,還是要事要緊,等之后有機會再聚吧!”一名八字胡的衙差對著鄭毅冷漠地說道。
“嗯,知道了。”鄭毅沉聲道。
“沒想到多年未見,鄭兄都當上了班頭了。”古平笑了笑說道。
“混口飯吃,不值一提,倒是古平小兄弟不知你我是否同路,要不來馬車上載你一程。”鄭毅開口道。
“那多謝,鄭兄了,古某還正有此意。”古平一點都不客氣地說道。
“班頭這不妥吧?”其中一名衙差開口說道。
“哼。”鄭毅冷哼了一聲,那名衙差就閉嘴了,只見那名衙差不服地嘀咕道:“明明此事如此要緊,萬一出事如何是好?而且還帶著一個病弱的累贅。”
雖然盡量不用靈力的古平,耳力依舊了得,聽到剛剛衙差的嘀咕,古平自我嘲笑道:“哎,現在的我真的很像累贅么?”
一路上古平與鄭毅訴說著這些年發生的事,但是都是鄭毅在說古平在聽的多,馬車之外那些衙差在相互說著鄭毅的不是,“看來鄭兄這個班頭的位置做得也不是很穩妥啊!”古平對著鄭毅說道。
鄭毅尷尬地拍了拍古平的肩膀,就出去看守囚車,當鄭毅出去了以后,外面的是非聲少了許多。
當鄭毅等人經過密林之時,突然從密林里走出了許多蒙面人氏,“你們是何許人,竟敢劫囚車?”鄭毅大聲喝道。
“鄭班頭說這些有什么用,他們明顯是有備而來,要不然也不會知道我們會選擇走小道。”其中一名衙差道。
“古平小兄弟你快走吧,我們遇到劫囚車的人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鄭毅對著馬車里的古平說道。
“哈哈,真是會說笑了鄭班頭,你自身都難保了,還有力氣關心別人。”對面的蒙面人說道。
鄭毅聽到蒙面人的聲音似乎很是熟悉,思索了一會,“是你,嚴安……”
“當然是我了,要不然我們怎么會知道你們走小道,就算告訴你們又何妨?反正你們都得死,誰又會知道是我嚴安劫的囚車呢?”蒙面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