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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攝政王被咸魚小福寶嬌養了

第五十五章 夜九幽聘禮,花似水哄人?

  “風淵哥,你確定你寫的像?”寶寶擰著眉道,“老大那字跟狗啃的一樣,你確定能模仿出精髓?”

  “能能能,她述職報告我都看過。”風淵道。

  寶寶和娃娃點點頭,“那我們給你措辭。”

  風淵點頭,“來來來,寫寫寫。”

  “這樣寫。”娃娃思考片刻,“堯,我很想你,別擔心我,一切安好。”

  “再加一句你要好好保護自己。”寶寶道。

  風淵點頭,兩秒便寫好,折好后掀開瓦片,扔到了書房的書桌上。

  三人消失后,夜君堯掀眸轉頭看了眼三人消失的方向。

  ……

  西南王府。

  白綢隨風飄揚。

  正廳。

  夜九幽坐在花似水右側的輪椅里,冷眼掃視堂下坐著的風嘯軍的眾將。

  花盧為首。

  眾將冷眼看著花似水。

  夜九幽按住花似水手,勾著唇笑道:“諸位今日來,無非是為了索措雪山的布防之事,西南王逝世,郡主悲痛,卻也未放下邊陲之事,今日諸位咄咄逼人,是否有些不妥。”

  “不妥是不妥,可是我西南風嘯鐵騎多年以來并未有女子掌軍的先例,若是郡主非要插手軍中之事,我等不服。”花盧身側的副將道。

  “對,郡主已掌管西南茶道,若是再掌管風嘯鐵騎,恐皇上太后覺郡主有不臣之心,臣以為,讓花盧將軍掌管風嘯鐵騎較為合適。”另一個副將道。

  “花盧將軍掌管,太后就不會覺得西南有不臣之心?”夜九幽笑著反問,又道:“看來花將軍和太后很熟啊。”

  “幽王殿下。”花盧沉下臉開口,“莫非殿下想掌管我西南十萬鐵騎?”

  夜九幽微微頷首:“二叔,九幽自是不敢,不過我來西南之前,我皇叔已經應允過,若是我和郡主結為夫妻,以郡主的對西南的功績,由她掌管風嘯鐵騎也無不妥。”

  “可惜幽王殿下如今這模樣,怕是幫助不了似水吧。”花盧笑著掃了眼他的腿。

  “啊。”夜九幽理了理腿上的毯子,“腿嗎?”

  眾人沒說話,眼里皆是輕視。

  夜九幽拍了拍花似水的手,花似水伸出手借給他。

  夜九幽握住她手,撐著輪椅站起來,活動了下四肢,伸了個懶腰,笑道:“郡主寵我,我也懶,腿好了多日也不愿意動,郡主便也由我了,若是諸位有什么誤會,那現下便可放心了,西南有似水和我,定不會容許大陵的野狼越過索措雪山,擾我西南邊陲。”

  “若今日說這話的是攝政王,我等還信。”花盧嗤笑道,“幽王殿下從未上過戰場,憑空口白話朝想掌我西南十萬鐵騎,怕是做夢。”

  “二叔。”夜九幽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看了眼花似水,“我夫人會上戰場不就行了。”

  花盧哈哈大笑,“笑話,靠女人?”

  “女人怎么了?”云阮阮戴著面紗走進屋內,朝花似水拂了拂身子,“拜見郡主。”

  “請起。”云阮阮拂手。

  云阮阮點頭,朝身后抬了抬手。

  陳似玉走到花似水身前,躬身道:“拜見郡主,這是攝政王給幽王殿下的聘禮。”

  花似水接過劍掂了掂,瞥了花盧一眼,隨手一甩,劍穩穩當當地插到了花盧身前的石地上。

  “一把劍而已。”花盧嗤笑,“一把劍就想插手我西南軍務,做夢!”

  “十萬把。”云阮阮淡淡笑道,“王爺怕我們幽王殿下入贅入的不硬氣,便決定給風嘯軍更換一批最新的刀劍。”

  眾人愣住。

  “開什么玩笑。”花盧嗤了聲,“十萬把!盛京的事我們都聽說了,朝廷怎么可能給我們撥下來十萬把刀劍。”

  云阮阮頷首:“所有刀劍已經送去風嘯軍營。”

  花盧看了眼自己副將。

  人還沒跑出正廳,外面的小兵就跑進來,跪到花似水身前,急忙道:“啟稟郡主,風嘯軍所有刀劍已更換完畢,替換下來的刀劍請郡主做主。”

  花盧一驚。

  十萬把進了西南,他居然不知道!

  大意!

  花似水微微勾唇,朝云阮阮頷首。

  云阮阮拂了拂身子,“既然劍已送到,那屬下便告退。”

  花似水點頭。

  云阮阮出了正廳后,夜九幽輕咳聲道:“自古便是男主外女主內,可是我家似水生下來便是活于戰場的女子,當年她孤身一人取大陵金赤軍上將首級不過十七歲,多年沙場,她也不是嬌生慣養的人,百姓們對她也是尊崇有加,諸位大可放心。

  今日把這件事擱到臺面上,也是因為似水把諸位當成親叔伯,諸位跟著西南王征戰多年,都是有大功勞的人,似水不希望與諸位離心,還請諸位協助似水,共護邊陲。”

  說完,他抱拳朝著各營主將鞠了一躬,“雖說我夜九幽未上戰場,但是我也不是閑散之人,我自幼承我皇叔教導,以后會協助郡主管理茶商之事,她一心處理軍務,斷不會耽擱什么。”

  “似水。”花盧打斷夜九幽喊了聲,“二叔有個問題,若是今后你有孕在身,大陵國趁此來犯,你有何對策。”

  “過繼一子便可。”花似水淡淡道,“至于西南王府繼承人,待西南安定之后,我在考慮。”

  花盧哼了聲,“那便接幾個小妾入府,幽王殿下的名聲我等也是有所耳聞的,花街柳巷常客,對嗎?”

  “哈哈哈哈……”眾人笑出聲。

  夜九幽瞥了眼花似水,淡然道:“多謝二叔體諒。”

  花盧擺擺手,“客氣客氣,似水想掌管風嘯軍,二叔可以理解,不如我們已索措雪山的無根蓮為賭注,若是似水在三日內取回無根蓮,我風嘯十萬大軍便認了這位女將。”

  花似水點頭,“好。”

  夜九幽一把攥住花似水的手,笑了笑,“二叔,夫妻同心,我和似水一起去。”

  “隨你們。”花盧起身笑道。

  不管去幾個,他都讓他們有去無回。

  小丫頭片子想掌管風嘯軍!

  做夢!

  花盧帶著一行人走后,夜九幽倏地坐回輪椅,輕擦額頭薄汗,吐著粗氣,平復著呼吸。

  “還撐得住嗎?”花似水偏眸問。

  夜九幽點頭,“推我回房,我有話跟你講。”

  ……

  房間。

  輪椅停下。

  夜九幽直勾勾地盯著花似水,一臉怨念,“你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花似水白了他一眼,抽出手,揉著自己手腕道:“你有病?”

  夜九幽哼了聲,“你要外面有狗了,我一定宰了他!”

  “幽王殿下是傷了腿連帶腦子都不好使了?”

  “你不對我負責嗎?!我可是第一次!”夜九幽吼道。

  “知道了。”花似水往書桌走,“小妾明日送進府內,婷霜親自挑。”

  夜九幽轉動輪椅跟上她,眉頭深蹙,“你真給我納妾?”

  花似水嗯了聲,“我入主風嘯軍后,會巡視索措雪山,一次便半月,沒空理你這邊,自己老實待著。”

  “花似水!”夜九幽吼了聲。

  花似水抬眸看他,“吼什么吼,等會兒再休息。”

  話落,她看向房門外,吩咐道:“婷霜,吩咐人給殿下沐浴。”

  “是,郡主。”

  “對了。”花似水看向他,“婷霜挺好的,溫柔體貼,不如收了她當你側妃,來年太妃娘娘也能抱孫子。”

  “哼,隨你。”夜九幽轉動輪椅,背對她,攥了攥拳頭。

  夜九幽沐浴時,泡在藥水里,閉眼深思。

  小腿傳來的刺痛扎入他心。

  油然而生的憤懣感席卷心頭。

  帶著薄繭的手落到他肩頭時,他沒動。

  花似水往他肩頭潑著水道:“我不喜歡男子,即便我委身于你也不會改變,知知跟著夜君柘云游,我心早已隨她去了,所以,你不必把心放在我身上,如今,我只要這西南十萬鐵騎,只希望永守邊陲,來日黃土埋身,我只希望知知能來看我一眼便此生無憾,所以,夜九幽,你在西南活著便可,我的事不要過問。”

  夜九幽倏地偏頭瞪著她,攥了攥拳頭,“行!聽你的!”

  花似水神色淡然地往他肩頭潑水,一臉平靜。

  給夜九幽上藥時,夜九幽沒好氣地揮開她手,朝外喊:“婷霜,進來,日后你伺候我。”

  婷霜進門先是一怔,而后點頭,接過花似水手里的藥蹲到床邊給他上藥。

  花似水見兩人和睦,轉身出了房間。

  夜九幽見她走,攥了攥拳頭,而后一拳砸到了床桿上。

  婷霜上藥的手一頓,隨即淡淡道:“幽王殿下,郡主就這樣,總是把西南百姓看的比誰都重要,就算是王爺在世,郡主也多有違逆,請殿下多擔待,不過像殿下這么好的人,郡主現在確實是有些過分了,若是我,定會好好珍惜。”

  夜九幽掃她一眼,收斂周身怒火,捏起她下巴,垂眸看了片刻,“長的還行,那今晚便由你伺候我。”

  “是,多謝殿下抬舉。”婷霜笑著叩謝。

  夜九幽拂手,“關門滅燈。”

  房內男歡女愛的聲音響起,花似水坐在房頂淡淡望著遠方,神色清淡。

  眼底無波無瀾。

  忽然,她耳畔滑過一陣風,傳音蠱落到她手心。

  已取。

  兩個字,定住了她不安的心。

  她跳下房頂,翻墻出了王府。

  ……

  天仙樓。

  梅字包間。

  云阮阮一身男裝,正在跟姑娘們喝酒,歡聲笑語,好不快活。

  花似水進門時,姑娘們自動退了出去。

  云阮阮給她到了杯酒,朝對面位置抬了抬下巴,“來了,坐。”

  花似水嗯了聲,坐下后,喝了杯中烈酒,嘶了聲。

  云阮阮勾唇:“怎么了?把夜九幽推給別人了,心里又不舒服?”

  “你可曾覺得我喜歡女子是個錯誤。”花似水支著側臉問。

  “未曾。”云阮阮道,“閑言碎語不必聽,只是似水,你確認你只喜歡女子嗎?

  我曾聽堯講了不少迷知知的事跡,只覺她是個讓人充滿希望的女子,若是有幸,我愿與她成為摯友,只是你確認她無可替代嗎?

  若是你只對她一心相許,那為何在遇我后便送我荷包,似水,我認為你對自己太過束縛。

  比如,你認為女子掌軍是件難事,便一直對各營副將存有戒心,可是在我送刀劍入營時,眾將對你稱贊有加,說你是這世間難得一女子。

  作為朋友,我支持你任何決策,只是我還是希望你兒女繞膝,有人疼愛。”

  花似水笑了,“若是像你這樣說,那我跟你搶夜君堯如何?”

  云阮阮低笑出聲,“你不會,他不應。你不會毀你我情誼,他也不會應你期許,他把心給了我,信我疼我,斷不會出現一個女子就動心。”

  花似水十分認同的點頭,“是是是,也不知道誰出來這些天,一封信都未收到。”

  “他生我氣。”云阮阮喝了口酒道,“氣我留了封信就走。”

  “那你何時啟程?”

  “等你正式入主風嘯軍,打開大陵國商路后。”

  花似水點頭,“那我便助你一臂之力。”

  云阮阮歪頭,不解。

  “我二叔勾結金赤軍,想讓我葬身索措雪山,若我死,他便可把我的死冤枉在大陵國身上,借由開戰,一統風嘯鐵騎。”

  云阮阮蹙眉,“你可有把握?”

  花似水點頭,“知人善用,不逞強,是我父王自幼教給我的。”

  云阮阮細眉微挑。

  花似水湊近她,低聲道:“我認識的茶商,已進索措雪山,取了無根蓮。”

  云阮阮勾了勾唇,“懂時勢知局勢,算能人。”

  花似水喝了口酒,撐首低喃:“累了,今晚住這里,跟你睡。”

  云阮阮點頭,“那我自己喝。”

  夜色下沉,云阮阮獨自喝著酒,神色清冷。

  盛京那邊。

  攝政王府里,夜九幽坐在窗邊躺椅里望著夜空的皎皎明月,指尖摩挲著那節極細的玉笛。

  良久后,他吹響玉笛,喚來野。

  驍也跟著。

  兩只落到房檐上。

  夜君堯攥緊玉笛,死死地盯著驍。

  狗女人!都這么久了,還不回來!

  等她回來,一定給關起來!

  留封信就跑,他要是不等她,回來就等著哭吧!

  真是給慣壞了!

  風淵帶著娃娃、寶寶躲在房頂聽他的心聲,聽見時,嘴角都憋著笑。

  他們老大運氣還挺好。

  找個又乖又傲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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