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好歌有好詞
“那親愛的,你自己有沒有歌曲呢?”梁千雪此時是笑道。
“我的歌曲?”陳安隅聽了倒是一愣,有些不解。
“就是適合你自己唱的歌。你看你以往都是給我和田根基寫歌。那你總該給自己寫一些適合你唱的歌吧。”梁千雪說到這里算是有幾分偷笑:“雖然我覺得你的唱功是不如田根基的。”
這點陳安隅聽了倒是沒有生氣。畢竟這的確是實話。畢竟有一說一,陳安隅不是唱歌的專科出身,就是上一世也是僅憑愛好自學(xué)了鋼琴和吉他。
當(dāng)然,愛好方面倒是掌握的其實還行。但陳安隅說白了,他能夠唱的歌最好是音比較低的歌。
陳安隅想了想,倒是笑道:“其實我倒是有適合我唱的歌。”
此時陳安隅想了想,是想到了一個他個人很喜歡的歌手,叫毛不易。
陳安隅想了想,先是彈唱了兩首毛不易的經(jīng)典曲目,那便是《像我這樣的人》以及《消愁》,兩首歌可以說是非常紅火的。
至少陳安隅覺得在上一世算是現(xiàn)象級的歌。
當(dāng)然,最關(guān)鍵的是這兩首歌其實是比較好唱的。沒有過多的唱歌技巧。
此時梁千雪聽完自然是不禁鼓掌。因為這兩首歌比較出眾的地方其實是它的歌詞。
歌曲就是如此,有的歌其實不是聽個曲,而是它的詞寫的好。這兩首歌便是如此。
而陳安隅看得出來,梁千雪其實挺喜歡這兩首歌的。
當(dāng)然,隨即陳安隅想了想,便是又彈唱了一首他個人很喜歡的歌。
“游歷在大街和樓房,心中是駿馬和獵場,
最了不起的脆弱迷惘,不過就這樣,
天外有天有無常,山外有山有他鄉(xiāng),
跌了撞了心還是回老地方,游離于城市的痛癢,
錯過了心愛的姑娘,宣告世界的那個理想,
已不知去向,為所欲為是輕狂,
防不勝防是悲傷,后來才把成熟當(dāng)偏方,
當(dāng)所有想的說的要的愛的,都擠在心臟,
行李箱里裝不下我想去的遠(yuǎn)方,這來的去的給的欠的算一種褒獎,
風(fēng)吹草低見惆悵抬頭至少還有光,游歷在大街和樓房,
心中是駿馬和獵場,最了不起的脆弱迷惘,
不過就這樣,天外有天有無常,
山外有山有他鄉(xiāng),跌了撞了心還是回老地方,
游離于城市的痛癢,錯過了心愛的姑娘,
宣告世界的那個理想,已不知去向,
為所欲為是輕狂,防不勝防是悲傷,
后來才把成熟當(dāng)偏方,當(dāng)所有想的說的要的愛的,
都擠在心臟,行李箱里裝不下我想去的遠(yuǎn)方,
這來的去的給的欠的算一種褒獎,風(fēng)吹草低見惆悵,
抬頭至少還有光,把煩惱痛了吞了認(rèn)了算了,
不對別人講,誰還沒有辜負(fù)幾段昂貴的時光,
若男孩笑了哭了累了,說要去流浪,
留下大人的模樣,看歲月劍拔弩張,總會有個人成為你的遠(yuǎn)方。”
此時唱完一曲,陳安隅倒是聽到了后面?zhèn)鱽砹苏坡暎堑故橇褐锏恼坡暋?p> “所以我說呀安隅,你干脆出道吧,別當(dāng)什么導(dǎo)演了。”此時梁知秋是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