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陸飛周一下子就又跪下了。
“大哥啊!別介啊!我還有,,還有寶貝,您可別殺我啊!”
顧天起嘴角勾起,此時已經把那把象牙手槍放回了箱子。
拍了拍陸飛周的肩膀,說道:
“保護每一個公民是我的職責!”
說完顧天起把自己的警察證在陸飛周面前晃了晃。
陸飛周見顧天起沒有要殺自己的意思,這才長出一口氣。
將對方扶起,顧天起指著箱子說道:
“這東西大概值多少錢!”
陸飛周聞言連忙說道:
“不用不用,送你您了。”
顧天起笑了笑,到是想白嫖,但是內心的道德底線讓他沒有這么做。
這其中也有另一個原因,就是如果做事沒有道德底線,就越容易失控。
顧天起對此猜測是污染中就包裹了罪惡的力量。
陸飛周見顧天起態度堅決,于是報了一個折扣價。
“五萬朋!”
啪!
顧天起一下子就把箱子扣陸飛周手上了。
“什么玩意,五,五萬朋,你特喵的怎么不去搶。”
陸飛周那個委屈啊!其實他真沒多報。
這件六級神奇物品原型是一個土系六級覺醒者遺留下來的超凡結晶點造的。
單單是用個六級覺醒者超凡結晶就值四萬朋,在加上輔料就差不多有五萬朋了,這還沒有算工匠的費用。
顧天起猶豫了一下,忍著心疼說道:
“這樣,四萬我就買了!”
陸飛周委屈的點了點頭,他還能怎么辦。
說好的保護公民權益能,這特喵帶頭勒索。
“我暫時沒有那么多錢,先給你一千朋,剩下的寫個欠條我慢慢還你。”
說著顧天起從錢包里掏出一沓十朋的紙幣塞給陸飛周,然后又寫了一張欠條給陸飛周。
陸飛周看著欠條和手中的錢,終于是把心里的那塊石頭放下了。
他沒有想過讓顧天起還錢,那手槍本來就是白給對方的,而且那象牙手槍還有一些事情他沒有告訴顧天起。
顧天起又在榮耀射擊俱樂部帶到了晚上,這才提著裝手槍的箱子向七步街而去。
顧天起感覺冥冥之就想買下這象牙手槍,感覺這就應該是自己的東西。
大約二十分鐘后,顧天起回到了家門口,就見王小雅一人獨自在門口徘徊。
顧天起快走幾步,笑道:
“怎么了小雅,你又記錯路了。”
王小雅轉過身,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神態疲憊不堪,身體搖搖欲墜。
顧天起三步并作兩步來到王小雅身前,說道:
“你這是怎么了?”王小雅聲音細弱蚊蠅:
“顧叔叔,我爸爸和媽媽不見了。”
顧天起皺了皺眉,隨即問道:
“怎么不見了,是失蹤了還是怎么了?”
然而此時的王小雅已經到了極限,一頭就栽到了顧天起懷里。
顧天起見狀,連忙攔下了一輛出租馬車去了最近的醫院。
三個小時后。
王小雅躺在病床上,眼皮顫抖了一下,隨即睜開。
王小雅看見顧天起就要說什么,顧天起連忙打斷,從一旁桌子上端過一碗小米粥。
“先吃飯吧!其他的待會在說。”
王小雅看見小米粥,端起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很快王小雅就將一大碗小米粥喝完,擦了擦嘴角,臉色也恢復了一絲紅暈,似乎有點不好意思。
顧天起接過碗,這才問道:
“現在你能和我說說具體發生了什么事嗎?醫生說你好幾天沒有食物攝入了。”
王小雅聲音依舊很低的說道:
“爸爸和媽媽不見了,他們好幾天沒有回來了。”
王小雅才六歲,表達能力有限,顧天起只能結合對方所述猜測問道:
“你爸爸和媽媽是同時失蹤的嗎?他們是什么時候失蹤的,在他們失蹤之前說過什么或者有什么異常的舉動嗎?”
王小雅說話有些含含糊糊,
“爸爸和媽媽是前天中午不見的,那天下午我正常放學回來就開始寫作業,然后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爸爸和媽媽都沒有回來。”
“我以為爸爸和媽媽可能要事所以才沒回來,然后我就去上學了,晚上放學后我依舊沒有等到爸爸和媽媽!”
“之后我就去了警察局,可是那里的叔叔說我小屁孩報假案,還說我在撒謊就把我關起來!可,可是我真的沒有撒謊,爸爸和媽媽真不見。”
說著王小雅眼睛有點發紅,顧天起見狀,連忙拍著對方的背部安慰道:
“我相信小雅沒有撒謊,明天我就去早那個說你撒謊的叔叔,讓他給你道歉!”
同時顧天起心里也開始盤算,以他們對王小雅的關愛不可能拋棄王小雅遠走高飛,這從上次王小雅走失王天輝和朱麗夫婦那表現來看就可以證明。
普通人是不可能在一個光系三級覺醒者心理師面前撒謊的。
除了出逃就是綁架和謀殺了。
綁架基本上不可能,王天輝和朱麗根本沒有足夠打動綁匪的資金。
謀殺的話,顧天起很難相信王天輝和朱麗那樣的性格會得什么罪生死大敵。
將王小雅哄睡著后,顧天起打算明天調查一下此事。
次二,周二。
由于昨天太晚,又需要照顧王小雅,所以顧天起睡在了醫院的陪護床上。
簡單洗漱后,顧天起帶著王小雅去了鈴鐺街警察局。
在途中二人買了些早點填肚子。
顧天起把王小雅交給警察局了一名普通警察,自己則是偷溜去地下大廳和李倩茹請假。
李倩茹聽完顧天起的理由,點了點頭道:
“嗯!反正今天也沒有什么事,不過從這周開始你就要輪值了,對了你把老金也帶上,他在這方面比年有經驗。”
顧天起道了一聲謝便拉上剛剛來上班的老金。
“我說小子你做什么啊!又想帶金爺我去嫖!”
顧天起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老金咋呼了一下嘴說道:
“小子你艷福不淺啊!行吧!就算為了你的終身幸福我也會把你老丈人找到的。”
顧天起聞言,一腦門子黑線,“特么的你思想能不能別這么齷齪,她才六歲。”
老金卻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六歲怎么了,這年頭不是流行童養媳么,看你現在多瀟灑,天天出去嫖沒人管,等嫖累了家里的小美人又長的初具規模了,外面彩旗飄飄,家里紅旗高掛,真的是賽過似神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