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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無相術(shù)

第22章生死臺

大無相術(shù) 不太正經(jīng)的城主 4226 2021-10-10 13:14:00

  “那兩只布袋,誰送你的?”

  二人剛坐下,李元霸便開口詢問。

  “一個氣質(zhì)儒雅的青袍中年人。怎么了?有問題嗎?”

  李元霸交代道:“沒問題,這是你的造化。凡是出門歷練或者離開宗門,記得一定要隨身帶上這兩只布袋。”

  秦?zé)o相詢問道,“他是?”

  “上一任掌教至尊。”

  “果然,跟我的猜測差不多。李胖子,你是什么身份?凡人境十段的事,是你出手隱瞞了吧。”

  “沒錯。我是天工峰的大長老。掌教至尊不在宗門的話,都是我說了算。”

  秦?zé)o相一臉驚訝,豎起了大拇指,“厲害。比我猜測的地位還高一些。”

  “幫我鑒定一下,看看這是什么東西?”

  李元霸從乾坤戒指掏出一個玉盒。

  揭開蓋子,里面擺著一塊黑漆漆的事物,貌似木碳。

  天賦神通開啟,真實之眼。

  “這是一柄殘劍的碎渣。”

  “殘劍?碎渣?”

  “是的。”秦?zé)o相確認(rèn)道。

  李元霸陷入了沉思,久久沒有出聲。

  突然,他眉頭微皺,望向門外。

  就在這時,一陣破風(fēng)聲響起。

  砰。

  一道身影砸在門口之外,秦?zé)o相起身從會客廳走出。

  視線里。

  一名身著管事長袍的中年男子,渾身上下傷痕累累,昏倒在地,鮮血流了一地。

  男子面孔,居然有點眼熟。

  呼呼風(fēng)聲響起,數(shù)名男女從天而降。

  “哼,看你往哪里跑。”

  數(shù)人之中。

  一名面色陰沉的年輕男子冷哼一聲,向前一步,手中長刀劈向地面的中年管事。

  “住手。”

  秦?zé)o相完全是本能反應(yīng),先天神通《旋風(fēng)腿》施展出來。

  殘影閃現(xiàn),一腳將年輕男子踢飛。

  秦?zé)o相的神力何其雄厚。

  年輕男子身在半空,一口鮮血便噴了出來。

  神情之間,一片驚恐。

  “光天化日之下,也敢持刀行兇?”

  秦?zé)o相冷眼掃向眾人。

  “小子,我們是趙師兄的仆役,你別多管閑事。”

  一名灰衣男子氣勢洶洶開口。

  “怎么說話的?小子也是你能叫的嗎?”

  秦?zé)o相欺身而上,一巴掌將其扇飛,幾顆牙齒當(dāng)場掉落。

  “還有一點你要記住了,這是我的修煉洞府。在我門口殺人,你們膽子不少啊。”

  李胖子好不容易來一趟。

  大佬駕到。

  正是搞錢的大好時機。

  你們居然搗亂。

  擋我財路者,死。

  其他幾人一見秦?zé)o相如此兇殘,紛紛閉嘴,不敢說話。

  “到底是怎么回事?誰主事,站出來說話。”

  秦?zé)o相滿臉殺氣。

  “師兄,這是我們的失禮,一不小心冒犯了你。”

  一名黑衣女子趕緊恭身行禮,她指著地上的中年管事,解釋道:“我們是外門弟子趙興的仆役,此人偷聽我等說話,居心叵測,被我們追殺于此。”

  黑衣女子再次開口,“師兄,如果你肯高抬貴手,讓我們帶走他,趙師兄必有厚報。”

  就在此時,身后,倒在地面的中年管事緩緩蘇醒過來。

  “咳咳……”

  中年管事坐起身來,從乾坤儲物袋摸出一粒丹藥塞入嘴里。

  “九皇子小心,這幾人都是趙興的奴隸,趙興是太子的人。”

  眾人一聽,頓時神情大變。

  什么?

  眼前的少年居然是九皇子。

  他不是一個廢物嗎?

  為何身手如此可怕。

  秦?zé)o相記憶翻滾,念頭閃爍,瞬間明白了其中因果。

  這名中年管事應(yīng)該是以前玉妃安排的人。

  十三天前。

  秦?zé)o相經(jīng)歷夢境傳功從外門管事大殿回來,中途遇到此人。

  中年管事曾經(jīng)提醒,小心太子的人。當(dāng)時,秦?zé)o相還賞了他一粒壯骨丹。

  怪不得這么眼熟。沒想到,再次相見卻是這副模樣。

  這位中年管事名為常安。

  “趕緊跑。”

  眾人膽寒,也不知誰喊了一聲,一個個轉(zhuǎn)身就跑。

  “見了本皇子就想跑,難道是心里有鬼?都留下來吧。”

  幾人根本不是秦?zé)o相的對手。

  先天神通踏雪無痕,如同本能般施展出來,秦?zé)o相的身影快速穿梭于眾人之間。

  砰砰。

  數(shù)道沉悶聲接連響起,五男三女先后被砸在地上。

  頭昏眼花,骨頭散架。

  其中兩人本來就有傷,此時白眼一翻,陷入了昏迷。

  秦?zé)o相停下身來,開口道:“現(xiàn)在你們有兩條路選擇。”

  “一,我把你們交給執(zhí)法隊處理。二,把你們知道的消息全部說出來,誰有價值我就放誰。”

  交給執(zhí)法隊?

  幾人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一旦進(jìn)了執(zhí)法隊,幾乎是死路一條。

  “秦師兄,趙興三人打算近期輪流挑戰(zhàn)你,計劃將你斬殺于生死臺上。”

  一個黑臉男子主動開口。

  “趙興三人?”

  “對,還有吳云宏和白遠(yuǎn)征。三人都是帝國三位大將軍之子。”

  “大將軍之子居然有膽來殺我這個九皇子。看來,我們的太子殿下還是忍不住要動手了。”

  秦?zé)o相冷笑一聲。

  望向身后的中年管事常安,“他說的話是真是假?”

  “九皇子,他沒撒謊。”常安答道。

  “你可以走了。”

  “謝九皇子不殺之恩。”

  黑臉男子抱拳,恭身行禮,轉(zhuǎn)身就走。

  “秦師兄,我也有一個消息。趙興收到太子傳音,帝都這兩天有巨變,玉妃恐有危險。”

  又一個白裙女子快速開口。

  秦?zé)o相眼神變的冷峻,望向她,“你說玉妃有危險?具體是什么情況?”

  “一個多月以前,陛下舉辦夜宴,當(dāng)時玉妃因為沖撞了皇后,被一直關(guān)押在監(jiān)牢。此次,太子計劃以一名死囚扮演玉妃,將真的玉妃帶出監(jiān)牢殺害。”

  “玉妃一直都在監(jiān)牢?”

  “是的。”

  身后,常安連忙開口補充道,“九皇子,此事可信度極高,因為他們有隨時聯(lián)系帝都的傳音符。另外,我已經(jīng)一個多月沒收到玉妃的消息了。”

  秦?zé)o相心頭閃過一絲陰影。

  第一次回歸的時候。

  秦?zé)o詩說楚小玉在監(jiān)牢里。秦?zé)o相當(dāng)時詢問怎么辦?

  秦?zé)o詩說,只能暫時委屈媽媽。

  第二次回歸,打電話時,楚小玉正在打麻將。

  陰差陽錯之下,只有秦?zé)o相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想不到媽媽一直在監(jiān)牢里。

  你們都當(dāng)我是小孩子嗎?

  秦?zé)o相莫名惱怒。

  “你可以走了。”

  “謝九皇子不殺之恩。”

  秦?zé)o相掏出一張止血符遞給常安,安排道,“把剩下的人都交給執(zhí)法隊。另外,幫我馬上約戰(zhàn)趙興三人。我一會趕過去。”

  “好的,九皇子。”

  回到會客廳。

  秦?zé)o相嘆息一聲:“李胖子,我要去殺人了。殺完之后,我必須回帝都一趟。”

  “我仔細(xì)打量了一番,你的積累差不多了,可以晉升神通境了。放開手腳去戰(zhàn)斗吧。原本我過來就是通知你,晉升神通境,三天之后跟隨宗門弟子啟程去秦國帝都。”

  “去秦國帝都?為什么?”

  “聽聞秦皇之墓即將開啟,其中造化無數(shù)。這是征兵令的內(nèi)容,十大掌教至尊共同簽發(fā)的。”

  “秦皇之墓?”

  “秦皇,他是你秦家的始祖,一手創(chuàng)建了大秦帝國的天才人物。當(dāng)年他自創(chuàng)的《天下一統(tǒng)神通》驚艷絕世,執(zhí)金系神通牛耳。”

  外門管事廣場。

  生死臺。

  一旦上臺,生死不論。

  這是飛仙宗弟子解決私怨的地方。

  宗門嚴(yán)禁弟子私斗。

  一旦雙方有了恩怨,必須在生死臺上解決。私下出手,雙方都會受到處罰。

  每天都有弟子上臺解決恩怨,一決生死。其中,還有一部分弟子利用生死間的壓力尋求修為突破。

  此時此刻。

  數(shù)座生死臺四周,站了許多圍觀的人。

  有管事,有弟子,有奴隸丫鬟,有執(zhí)法隊人員,也有賭戰(zhàn)人員。

  趙興,吳云宏,白遠(yuǎn)征三人帶著一群隨從趕了過來。

  “趙師兄,此事會不會有詐?那廢物皇子怎會突然約戰(zhàn)我們?”

  三人中。

  身穿外門弟子標(biāo)準(zhǔn)長袍的吳云宏,掃了一眼周圍人群,低聲詢問身旁的趙興。

  趙興也是一身青云袍,聞言滿臉不屑,陰笑一聲:“呵呵,或許是因為他晉升了外門弟子,覺得有底氣了吧。反正,他不約我們,我們也會找他,跑不掉的。”

  “我們要不要通知一下內(nèi)門的石師兄?”

  一旁的白遠(yuǎn)征開口,建議道,“太子說,石師兄是我們的底牌。”

  趙興想了想,點頭道,“也好。如果有石師兄幫我們掠陣,殺那廢物皇子也少了幾分麻煩。畢竟石師兄的哥哥也是執(zhí)法者。”

  隨著時間推移。

  就在三人有些不耐煩的時候,一道氣息強大的身影落在不遠(yuǎn)處。

  “見過石師兄。”三人連忙行禮,身后的隨從也跟著行禮。

  “還沒開始?”

  被稱為石師兄的男子,尖臉,薄唇,獨眼,帶著一個眼罩。

  面容陰霾,大約三十來歲,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

  這是一名內(nèi)門弟子。

  “那廢物皇子還沒到。”

  獨眼男子嘲笑道,“呵呵,好大的架子。死到臨頭還是一副皇家作派,不知天高地厚。”

  就在這時。

  一個披散著長發(fā)腰間掛著儲物袋的白袍少年出現(xiàn)在廣場。

  他看似緩慢,實則一步數(shù)米,轉(zhuǎn)眼便來到附近。

  輕輕一縱,踏上了一座生死臺。

  四周圍觀的人,紛紛來了精神,今天終于有人決斗了。

  可以小賭兩把了。

  “這名少年是誰?為何面孔如此陌生?”

  “不太清楚。看他修為還不到神通境,也不知惹了何等是非。”

  “各位,這局應(yīng)該如何下注?誰有詳細(xì)資料?”

  四周議論紛紛。

  秦?zé)o相站在生死臺上。

  伸手一探,一桿反射著冷光的長槍出現(xiàn)在手中。

  極品靈器,破甲槍。

  三名大將軍之子是誰,秦?zé)o相沒有見過,也不知道長相。

  只能暴喝一聲,“趙興,吳云宏,白遠(yuǎn)征,上臺受死!”

  呼,一道身影落在臺上。

  “呵,既然你這廢物找死,我便成全你。”

  趙興陰笑一聲。

  手中也出現(xiàn)了一桿長槍,看樣子,品階不低。

  “祖師在上,這是傳說中的龍鱗師兄。”

  一個圓臉小眼睛管事突然驚咦一聲,隨即仿佛想起了什么。他連忙跑到一旁,掏出了一把丹藥。

  習(xí)慣性露出一口黃牙,狠聲道:“我下注十枚燃銘丹,賭白袍少年勝。”

  “小眼睛,你確定?”

  賭莊人員開口詢問。

  這是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剃了個光頭,臉上有著一道刀疤,一眼望去,面相格外猙獰。

  “確定。”

  刀疤臉冷笑道,“好,給他開單,十枚燃銘丹,下一賠四。如果贏了,一共就是五份。”

  刀疤臉身后擺著一張茶幾。

  茶幾后面坐著幾個中年人,其中一人提筆寫了一張紙條。用專門的印章蓋上了紅印。

  旁邊有人伸手接過了玉瓶,用隨身攜帶的鑒定儀檢測丹藥,隨即點了點頭。

  中年人將紙條從中間撕成兩片,其中一片遞給了圓臉小眼睛。

  “等一下,我也下注。”

  一身血跡的常安喘著粗氣,跑了過來,從儲物袋之中掏出一把玉瓶。

  “十枚小甲子丹,賭白袍少年勝。”

  十枚小甲子丹,三十萬貢獻(xiàn)點,這是一筆巨款。

  刀疤臉驚疑不定,開口試探道,“這位管事為何如此沖動?難道你不怕輸嗎?”

  常安一副怒氣沖天的模樣,揚聲道,“哼,輸就輸。老子身上的傷就是趙興造成的。如果白袍少年勝了,贏來的丹藥我全給他,就當(dāng)是感謝費。”

  呵,原來是一個白癡管事。

  意氣用事而已。

  白袍少年連外門弟子都不是,怎么可能取勝。

  刀疤臉再次冷笑道,“此注我們接了。給他開單,十枚小甲子丹,下一賠四。如果贏了,一共五份。”

  “十枚燃銘丹,我賭白袍少年勝。”

  一名中年執(zhí)法者來到茶幾前。

  “大人,你也看好白袍少年?”刀疤臉驚訝道。

  “不,我只是看好你們的賠率。下一賠四,連本帶利五份。萬一出現(xiàn)大冷門呢。”

  刀疤臉?biāo)闪丝跉猓芭叮瓉砣绱恕4笕苏埳缘取!?p>  中年執(zhí)法者名為華山。

  秦?zé)o相兩次兌換物品都是他護(hù)送的,此時心頭一陣?yán)湫Α?p>  白袍少年是秦師弟,兩天消費高達(dá)15萬,他豈是那么容易失敗之人。

  另外,秦師弟連外門弟子長袍都沒穿,很明顯是故意藏拙。

  更何況。

  那名滿身是血的管事居然下注十枚小甲子丹,他根本不可能擁有如此巨富。

  因為。

  一旦他買兇殺人,十枚小甲子丹的價值連內(nèi)門弟子都會動心。

  因此,他又怎么可能受傷呢。

  他一定是秦師弟的同伴,或追隨者。兩人聯(lián)手演戲,估計會坑死一大幫人。

  包括三大賭莊。

  趁此機會,我也狠狠賺一筆。

  秦師弟,我的全部身家都押在你的身上了。

  我看好你啊。

  中年執(zhí)法者華山心里閃過一絲莫名緊張感,賭戰(zhàn)太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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