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
“妖族和神族的戰爭,害了你;人族與神族的戰爭,害了我。你若想害我,早害了。我們,都是神族的眼中釘肉中刺,同是天涯淪落人。”
“你應該知道,女媧和伏羲,并沒有拋棄你?!?p> “嗯,我知道。你為何來找我?”
“在未來,有一條最兇殘的古蛇,在你身上留下了兩顆毒牙?!?p> “古蛇?”
“據說它來自地獄!”
“地獄,誰的地獄?”
“這個,不是我能知道的?!?p> “我前幾天尋了一個小蛇,不會是它吧?”
“你是說頭上有兩只角的七彩蟒嗎?”
“對,七彩吞天蟒。”
“不是。未來,七彩吞天蟒被人給制服了,受了不少苦?!?p> “我的小七!”
“你們有緣,那就隨緣。莫要辜負了它,現在,它還小。它,必然會為你殉道?!?p> “噢。你知道我很多事情啊?!?p> “相逢何必曾相識!”
“看來我要把小七放生,沒必要讓它白白受罪。”說到這,我把小七放了出來。
小七出來后,就游串到了我的肩上,對著將臣吐著蛇信子。
“小家伙,你是好樣的!”將臣的手指放在我的肩上。小七聽到后,看了看我,就盤在了他一只手指上。
“你可知犼?”
“古書上說,犼是一種似狗的野獸。上古時期幾乎是最強妖族,食龍吞虎。民間也有“一犼可斗三龍二蛟”的說法”。
“我的軀體就是犼的軀體,那你可知我有什么本領?”
“能夠吞噬其他生物的靈魂,并且被同化的生物會繼承你的部分能力?!?p> “不死不滅?!?p> “可是這世間,可以不死不滅的存在,也不少見啊!不死龍,朱雀?!?p> “它們的不死還要有軀體,我的不死不滅包括:靈魂?!?p> “七彩吞天蟒,今日我就成就你不死不滅身?!闭f罷,將臣的手指凝聚出一滴精血,點在了小七額頭上。
小七并沒有什么異常反應,只是呆呆的看著我們兩個。
“將臣,你如此做,對它來說,可能并非好事。死可以是解脫。它,真不該不死不滅。這樣做,會讓它下地獄的。”我嘆息道。
“它既然敢為人族而殉道,就應當明白,它走的是一條不歸路?!?p> “不是不歸路,我只是還有未盡的事?!?p> “萬萬年?十三萬年?太久了,對于你來說,對于人族來說!”
“人族,就是要前赴后繼。我們的路,不一樣。”
“殊途同歸。”
“是啊,生而為人,就要為人族奮斗。你既為精族,想為你精族正名,也是理所應當。誰曾想,神族和妖族做的孽,讓后來的人族和精族來擔呢?”我嘆道。
“仙族和鬼族,未來也是冤家?!?p> “他們的事情,我們最好少管。就是管,也不是我們這個位面能管得了的?!?p> “你不問問我來自何界嗎?”
“尸尊?”我頓了頓,又問道:“尸圣?”
“虛天了。”將臣嘆了一口氣。
“那,黃荊對蘭月如,怎樣?”
“他們,相敬如賓?!?p> “嗯,那我就安心了?!被蛟S,上個紀元,蘭月如和我有過情愫。但是,這個紀元的她,只屬于黃荊一人!
“你之前在現實世界干什么?”
“或教書,或寫作。”我整了整衣袖,將小七喚了過來。
“寫小說,把你我今日之事也寫了去?”
“怎么,你怕了?”
將臣拱了拱身子,道:“我無所謂。”
“這個紀元,你有望入真天界?!?p> “其實,你應該明白,做過真正自己的任何種族,境界這種東西,都看淡了。在虛天還是假天,真的不那么重要了?!?p> “這個紀元,你真甘心泯滅?”
“我都來見你了,還不夠?”
“夠?!蔽铱粗难劬φf道。
“未來,不要為我流淚,哪怕一滴!”
“如果,那我會流淚,恐怕,我的淚可以匯聚成河了?!?p> “我明白為什么你是人族的希望了。”將臣感嘆道。
“什么希望,別聽他們瞎說?!?p> “你要小心魔族。”
“你覺得我煉氣期一層的實力,小心有用嗎?”
“需要我陪伴你嗎?”
“你這投影,能長時間待在修真界?”
“你也知道,現實世界來了許多人,精族也不少。我可以--”
“不行,你走!”我直接回道。
“放心,我不會和魔族一樣血祭。精族之人,本就與我有著特殊的聯系,他們的體質能承受我的力量,我可以和宿主共生。若非如此,我又怎會輕易提及?況且--”
將臣還想說什么,我直接打斷了,道:“那也不行!被你寄宿的現實世界精族,有他的因果,他沒義務為我殉道?!?p> “既然這樣不行,你也修那傀儡之術吧。我離開后,會把分身的2/3凝聚成不死珠,你祭煉一頭不死傀儡。”
“死者安息,他們的遺體,我也無權隨意使用?!?p> “95331,你當人是不是當傻了!”
“嗯?你怎么知道?”
“你是機器人,早就不是什么隱秘事了,之前法界有人看到了你法界之下的一切,被我們精族大能得知?!睂⒁蛊届o的說道。
“這樣嗎。你可知95331,可能不是我?或者說,只是我的一具身外化身?”我搓了搓手道。
“法界,亂了!”將臣嘆道。
“他們愛亂不亂,既然他們愿意想,我就按他們想的做給他們看!”
“他們看到的是你想讓他們看見的!”
“他們可以控制神、靈、天,但是我是人!法界,很強嗎?”
“你何苦,你,何苦!”
“將臣,怎么說你曾經也是尸尊,你一直嘆氣,讓我很壓抑?!蔽矣悬c郁悶了,心想:那些亂臣賊子,可真會作孽啊。
“佛之不佛,他們也好不到哪里去。”
“福禍無門,唯人自招?!?p> “對于到不了道界的存在,只要不是人,都是冢中枯骨!”
“你可別這么說!十族,其圣界可不全是人。”我忙說道。
“人都不人,竟然直入法界,這不正常?!睂⒊济^道。
“正常?你還覺得這個世界,正常?”
“是波旬嗎?”
“波旬只要還想繼續修他的化自在大法,他就是恨,也要忍著。你說,能是波旬干的嗎?”我反問道。
“道界,真沒問題?”
“目前,沒問題。這個紀元,好戲才剛剛開始!”
“修真修真,怎么越修越假?!?p> “這個問題,你要去問真人??墒?,能入道界的,都屈指可數,何況真人,真真人!”我嘆道。
“其實,我來找你,還有一件事,”將臣站了起來道。
“說吧,我洗耳恭聽?!?

峨眉山上的猴子
大丈夫當橫尸戰場,奈何狼藉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