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末,不用上班。
李成陽的手機響了,看了聯(lián)系人,陶禾。
“李總,好消息。”陶禾的話帶著喜意。
“你說。”
“麗華的公關部負責人換了,不是那個難搞的趙總了。”
不錯的好消息,天譴之人buff還算不錯。
掛掉電話,李成陽想著今天周末,傅瑜南應該也在休息,去找她。
打車來到傅瑜南的公寓,沒打電話,給她來個驚喜。
敲門。
打開門的傅瑜南瞬間露出喜色。
“成陽,你怎么...唔”
“關門,把門關上。”推不開李成陽,傅瑜南擰著他的耳朵。
“錯了錯了,姐,放手,耳朵要掉了。”
傅瑜南當然知道他裝的,根本就沒怎么用力,還是松開了手。
關上了門,李成陽打量著傅瑜南,今天不用上班,在家的傅瑜南就穿著一件亞麻色的長裙,腳下一雙拖鞋,頭發(fā)簡單的用發(fā)帶系著。
傅瑜南靠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枕在她腿上的李成陽正在等著投喂。
“張嘴。”
嘴里被放進了一塊削好的蘋果。
拉過傅瑜南的手,手指扣緊,李成陽慢慢放松下來。
傅瑜南把電視聲音調(diào)低了些,躺在自己腿上的李成陽睡著了。
房間里安靜了下來,傳來李成陽平穩(wěn)的呼吸聲。
傅瑜南低頭,看著李成陽的臉,嘴角帶著微微的笑意。
自己的小男人好像又變帥了,臉上開始有成熟男人輪廓了。
手輕輕撫了上去,掃過眉毛,捏了捏李成陽的耳垂,再然后是鼻子,嘴巴。
傅瑜南露出了笑容,眼里的溫柔快要溢出來了。
曾幾何時,這張臉還帶著稚嫩。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的,她不記得了。
也不重要,大腦會清理不重要的記憶,留下的只要是他就行了。
傅瑜南俯下身子,在李成陽額頭輕輕點了一下,窗口的風鈴“叮當”響起,吹進屋里的秋風,也陷在這片柔軟的愛意里。
李成陽醒來時,傅瑜南在廚房做飯,外邊下起了雨。
李成陽頭頂著玻璃,額頭上傳來冰涼的觸感,雨點打在玻璃上,濺起水花。
“看什么呢?”肩膀上傳來壓力,傅瑜南下巴壓在李成陽肩膀上,從后面攬住了他。
“過幾天我們回趟家吧。”
傅瑜南頓了一下。
“其實爸爸,他只是放不下面子,他也后悔那天打了你。”
“我知道。”
“他年紀大了,心臟不好,去年還住院了。”
李成陽沒有說話,他都知道的,傅溫平住院他去過一次,只是沒有進去。
二十年人生里,除了傅瑜南,就剩傅溫平那個老頭子了。
飯桌上,兩人都沒有說話,傅瑜南夾了菜放進李成陽碗里。
“老頭子還喝酒嗎?”
“戒了,醫(yī)生不讓他喝。”
“他還知道聽勸?”
“你呀......”
......
吃完飯的兩人躺在沙發(fā)上,這次換了位置,傅瑜南枕在李成陽的腿上休息,外面下著雨,李成陽享受著這一刻。
天黑了,兩個人眼里都閃過一絲默契。
“去洗澡,都一天了。”
李成陽一臉不情愿的被傅瑜南推進了浴室。匆匆洗完,李成陽關上臥室的門,關上了燈。
房間里,傅瑜南阻止了李成陽打開抽屜的手。
“我都二十八了,再不生孩子就沒機會了。”
窸窸窣窣的聲音從房間里傳出。
外面,雨還在下著。
清晨醒來,傅瑜南已經(jīng)上班去了,桌子上留著早飯和一把鑰匙。
進了公司,陶禾捧著文件進了李成陽的辦公室,看著眼前個子小小的姑娘,李成陽本來就好的心情變得更好了。
“和麗華約好了,今天上午十點,我們現(xiàn)在就要出發(fā)了,李總。”
下了樓,李成陽開車,坐在副駕駛座的陶禾有些窘迫,不時地瞄一眼李成陽。
走進麗華,這是一家做美容保健的公司,公司大廳擺放的都是一些美容器材,幾個工人正在往里搬東西,剛拖過的地板泛著光亮。
突然一個工人腳下一滑,肩上的器材滑落,正好砸到了大廳里架著的梯子,梯子朝著李成陽和陶禾倒去。
“砰”
梯子砸到了地板上,陶禾被李成陽攬著腰拉到了一邊。
李成陽也是抹了一把汗,要是沒有劍圣的意志,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陶禾個子本來就低,李成陽力氣大,李成陽有種抱小孩的感覺。
“陶禾,你多大。”
“a吧。”陶禾似乎腦子還在發(fā)懵
“我是問你年齡。”
“啊,我二十五歲,對,就是二十五。”還強調(diào)了一下。
電梯里,陶禾看著自己的高跟鞋尖,整個臉都在發(fā)燙。
簽合同的過程很順利,公關部新的負責人為樓下的事故再三道歉。
“要不要一起去吃個飯?”
看著向自己發(fā)出邀請的李成陽,陶禾腦子又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