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一生追尋著學問和真理,估計此生難有一敵,高處不勝寒啊?”
說完,慕容逸猛然扭頭看向眾人,無比傷感而激動道:“你們告訴我,為什么我除了帥之外,還這么聰明,在場的人肯定都比不上我,為什么啊!難道我在這世間上已然無敵了嗎?唉,獨孤求敗啊!”
……
瞬間,全場眾人都懵逼了!
有些人更是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
原以為這家伙是擔心過不了關,而是因為在擔心自己太無敵了?還吹噓自己高處不勝寒,除了帥,還聰明?你帥是有點帥,但是也不至于這么吹牛吧?
我去!
大哥,你也太不要臉了吧!
可又拿慕容逸沒有辦法,畢竟連五大才子的羅公子都不能在半柱香內做出一首絕句詩闖關成功,除了慕容逸以為,根本就沒有人了,而且難度也大。
可偏偏慕容逸這家伙來自地球,又有系統幫助,什么高難度都是擺設,所以應付起來,就算沒有《華夏古詩大全》也可以答對這題關。
與此同時,明悅樓里的側廳處,一名成熟而優雅的,正端坐在一張古樸的梨木椅上,而她面前,站著兩名書童。
“寧姑娘,有位公子已經在半柱香內完成你的題關,而且是看完題目后,在一半的時間做出詩來!”
“哦?”
寧詩婳那雙妖媚萬千的眼神里,已然掠過一絲異彩,嘴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仿佛能勾走所有男人心魄。
“那么快就有人做出來了?這題是我一個時辰前才寫下的,若你們說的是事實,哪位公子的確是有真才實學,天資聰穎啊!你們說呢?”寧詩婳饒有興趣的笑道。
兩名書童剛想回應道。
“報!”
這時候,門外又有一名女書童走進來,拱手說道:“回稟寧姑娘,外面已經吵得不可開交了,哪位公子一直在吹噓自己,請快點出去吧!”
寧詩婳嘴角一揚:“是嗎?他是怎么吹噓自己的?”
女書童苦笑了一下道:“他說他一生追尋著學問和真理,在這個世界上已然是無敵,獨孤求敗!”
“獨孤求敗?”寧詩婳眼眸頓時越發明亮,微微點頭笑道:“能有底氣說出這般話的,可見并非一般人!他還有說別的嗎?”
“呃……他還說除了帥,還那么聰明,在場的人都比不上他。”
女書童此話一出,寧詩婳當場愣住了。
緊跟著,陡然“噗嗤”一聲,寧詩婳竟捂嘴笑了出來,猶如花枝招展,百媚千嬌。
“呵呵,這是個有意思的公子呀!走,我們出去吧!”
說完,寧詩婳便從椅子上起來便邁步去,臉上的笑容愈發濃烈。
幾名書童皆是一怔,臉上掠過一絲震驚,寧詩婳竟然要親自出去見那個少年?
這么多年來,除了五大才子外,還沒見過寧詩婳會親自迎接過其他才子的啊!而今僅憑幾句話,她竟然出去見那個陌生少年!
與此同時,慕容逸還在眾人面前吹噓自己。
“此人一直在吹噓自己,自大把自己吹的無敵,還獨孤求敗。”
“等下失敗了,看他還如何吹,寧詩婳驚才絕艷,他想成為斗詩大會的座上賓,可沒那么容易。”
眾人皆扭頭看向慕容逸,臉上充滿著鄙意和戲弄。
一道如玲瓏般、帶著嫵媚的動人笑聲,從門口里傳來。
“好一位獨孤求敗的公子,本姑娘算是開了眼界了!”
只見寧詩婳走出,絕美的容顏上,帶著勾魂的笑意,眼眸間里媚態萬千,目光全然在慕容逸身上打量著。
雖然現在是夜晚,但是燈火通明,可以看到寧詩婳絕世的容顏,全場眾多書生頓時張大嘴巴,眼睛直勾勾盯著她,心里十分震驚。
這白衣少年究竟是什么人吶?完全不擔心自己作的詩能不能通過,居然還有時間去嘲諷別人!剛出來的幾名書童看到這一幕,也看呆了一會。
世間怎么會有這般人呢?
寧詩婳都被驚動了,還親自出來,我的天啊,看來他是闖關成功了,如果能被看重,這白衣少年今后必定大有前程,飛黃騰達了!
頓時,許多人目露羨慕之色,當然,更多的是嫉妒!
宋凌君也傻眼了,呆呆站在慕容逸身旁,目光落在寧詩婳身上,整個人仿佛像丟了魂,似乎是從未見過如此迷人的女子!
慕容逸也扭頭一看,第一眼自然是臉,這姿色,吾,還不錯,第二眼,慕容逸就往下瞄了。
“握草!好大!”這一眼看得慕容逸立馬被嚇一跳,心中驚呼,簡直就是波濤洶涌,可怕。
寧詩婳覺察到慕容逸的目光,卻沒有動怒,反是嘴角微微一揚,千嬌百媚的笑問道:“這就是你作的詩嗎?你似乎不是本城中人吧?”
我靠,這尼瑪是個妖精吧!
慕容逸心頭一跳,被她這甜美的聲音弄得心亂如麻,連忙深深呼吸一口氣,將心神穩定下來。
慕容逸恢復平靜,目光看著寧詩婳,雙手甩了甩頭發說道:“不錯,我并非此城的人,至于這首詩,只不過是我隨手出來的,能不能成為你的座上賓,我一點也不在乎,我只是想挑戰一下罷了。”
“哦?是嘛!那我來瞧瞧你的詩吧。”寧詩婳抿嘴一笑道,便扭頭看向木匾的詩。
宋凌君整個人都傻了,你丫的怎么改名字,本以為慕容逸是個很厲害,身上有很多東西值得自己去學習,后來感覺到他很坑。
結果一來到這里,慕容逸就開始一直吹噓自己了,宋凌君完全對自己的三觀顛覆了,簡單來說,在他心目就是厚臉無恥之徒!
“竹影和詩瘦,梅花入夢香。
可憐今夜月,不肯下西廂。”
寧詩婳看著這詩,也極其震撼!
竹乃自然之物,詩乃社會之物,用瘦字把二者緊密地聯系在一起,竹具有清瘦的形象,詩具有清瘦的風格,雖然詩中前兩句沒有月,但是從這兩句中的竹影梅香,可以感受到月自在其中。
后兩句中,便將月和盤托出,這月光卻不能“下西廂”,這多么地令人遺憾!透露出一股月與人不能互通情愫的遺憾或幽怨的情緒。
到底遺憾或幽怨的是什么?是情人天各一方,不能互通情懷嗎?還是君臣阻隔,上下無法溝通,還是什么都不是?
寧詩婳心里一直在想這些問題,她發現自己對這個白衣少年更加感興趣了,而且這興趣是來得前所未有的快。
“公子,恭喜你通過了,果然是好詩!”她優雅笑容,誘人的美眸掃向慕容逸道。
全場眾人聽到后,滿臉僵固,傻愣在原地看著慕容逸,久久無法回神!
我的天哪,真的通過了,這怎么可能,不是在做夢吧?
老天爺啊,你瞎了嗎?為什么這種臭不要臉的人,有這么高的才學啊!
……
慕容逸甩了頭發,笑了笑道:“承認承認。”
“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寧詩婳笑問道。
慕容逸挺起胸膛,頗是自豪道:“吾乃拖鞋幫慕容復,是深大書院的學生,目前還在單身,年齡二十一。”
“……”
寧詩婳傻眼了一下,緊跟著又抿嘴笑了起來,從未聽過這種奇怪的自我介紹,但她卻聽得非常有趣!
而在場眾多書生卻紛紛蹙眉,拖鞋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