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侯成睜開眼睛是已經是下午了,太陽都落山了,看起來自己和鄒玉娘已經睡了一下午了,他大聲問典韋道:“我睡著之時可有何事?”
“陳長史來過一次,不過又回去了!”
侯成知道陳宮沒事是不會來找他的,猛的翻身下床開始穿衣服,鄒玉娘剛想起來卻被侯成攔下了,侯成看著臥榻上留著的一小點血跡,他對著鄒玉娘笑了一下然后說道:“你睡著吧!我今日早已經安排了四個丫鬟,等會讓她們幫你收拾!天色已經黑了你就睡著吧,等我回來!”
侯成說完就快步走了出去,出去以后他立馬恢復了嚴肅的表情,典韋緊隨其后,四名黑狼騎跟隨其后,然后向前廳走去!
他隱隱約約聽見兩人在談話,一會扯到黃巾之亂,一會又扯到北方巨變!
侯成咳嗦了一聲。然后漫步走了進去,陳宮忙起身道:“侯爺,您打獵回來了?”
那個長衫圓領袍打扮的先生卻沒有看侯成而是泯了一口茶輕聲說道:“公臺兄說,侯爺出去打獵未歸。我看侯爺是剛剛起身吧!”
典韋見此人傲慢無禮,剛想發怒,卻被侯成攔下:“哦!何以見得?不錯,本候正是剛剛起身!”
那先生再次泯了一口茶笑道:“茶是好茶,就是苦點罷了!”
侯成笑道:“苦過才思后味而已!”
那先生聽見此話放下了茶杯:“侯爺腰帶系翻了!”
“哈哈哈哈……”
侯成大笑幾聲,陳宮隨即說道:“許先生是自金城而來的……”
侯成打斷了陳宮的話說道:“公臺,你錯了,賈文和是從武威郡而來!”
那個先生猛的站了起來:“侯爺識的我?”
侯成笑道:“輕騎將軍賈龔之子,孝廉出生!涼州百官諸將皆無大才,這才來并州投我!”
侯成一語戳穿了賈詡的心思,賈詡沒有絲毫不高興,反而有點激動的問道:“將軍怎會知曉這些?”
侯成笑道:“我要不知你,我怎敢用你!我正是故意假睡,讓公臺拖著,派人打探你是何人,這才來見你,我故意將腰帶穿反,就是看你對我的評價,有才之人必要幾分傲氣,所以我也能感覺的到,不過本候想問問文和先生對這天下大勢可有看法?”
賈詡思索了一下,然后鼓足氣說道:“三月之內,涼州必亂,適時朝廷定派人討伐,而今朝廷可用之人并無幾人,只要侯爺得昭便可進軍涼州,我曾聽商旅言北方異族皆無,想必是侯爺的杰作,適時可待破涼州之亂,然后將破鮮卑,匈奴之功全部報上,到時候北方便再無強敵,陛下定會招侯爺入京。到時候……”
侯成打斷了賈詡的話,因為他知道挾天子以令諸侯的話馬上就會出來,他立馬說道:“你怎知道涼州會亂?”
賈詡答道:“我自涼州而來。最近羌人不斷的挑戰,而這因為也都是有所計較,不過還需時日準備!所以三月之內涼州必亂!”
侯成接著邊問道:“那你又怎知陛下又如何會選我呢?”
賈詡笑道:“涼州兵馬見狀善戰,而且還有許多羌人部落,羌人兵馬不下十萬,如果羌人伙同涼州軍叛亂,那兵馬不下于二十萬,羌人善騎射,好斗勇斗狠,這二十萬大軍一旦過狄道入三輔而來,那丁原又怎能抵擋,而且原來在西涼頗有威望的董卓被下獄,抗擊黃巾賊寇的諸將中,江東猛虎孫文臺和濟南相曹孟德都兵馬不過萬,而且元氣大傷,而皇甫嵩和朱儁將軍抗擊黃巾軍所率的五校軍馬也數目不多,所轄州郡兵馬積弱,所以最后就只有侯爺可出征!”
侯成不假思索的問道:“那我當如何取勝?”
其實這才是重點,其他的并不難,只有稍微動動腦子都能想的到,所以侯成對西涼只能是厲兵秣馬的等待時機!但還有一點是他也不能吞掉涼州,他知道今年天下必會有大赦,董卓必會加入這場涼州之爭,所以他必須給董卓分一杯羹,這樣才會有董卓入京,十八路諸侯進進京護駕征董卓,只有這樣才會亂,當然十八路諸侯也不知道能不能湊全就不一定了!不亂侯成就沒有機會,所以董卓必須要有實力進京!
賈詡緩緩的說道:“涼州軍中有一部分也是羌人還有和親之后,所以要想定涼州必須先平羌人,羌人好都狠,所以只要把他們打怕他們就會屈服!”
侯成輕笑一下然后起身說道:“明日讓長史從屬賈文和同陳叔至一到護送幽州刺史鄒靖的妹妹鄒玉娘前往澧縣,帶足提親所需東西。三日后我親自前往接親,半月后我于中都成親,公臺,你可大發邀請于大漢各州郡,包括京城百官及陛下及眾位常侍大人!”
侯成說完便起身離去,典韋緊隨其后,陳宮和賈詡兩人忙起身道:“諾!”
陳宮已經明白,早有準備,賈詡確是一臉的茫然!
“文和兄,以后可就一起共事了,愿我們齊心協力共助侯爺成就大爺!”
“仰仗公臺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