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一驚,竟然這里除了自己還有其他人。
王文也沒有太在意,因為這個世界并沒有那么危險,四周除了樹木就是樹木。
就算有一個人躺在哪里王文也不會去打招呼,或者去看看這人怎么樣了,因為一個懵懵懂懂的偷渡者,只知道三十六計走為上策,為了生存可以放棄任何尊嚴。
王文呵呵一笑道:“是誰。”
那人也不是一個好脾氣,罵道:“那里的野東西,踩到人也不道歉。”
王文有一些不知所措,王文就道了一聲對不起,那人竟問了一句。
“小孩,你不想知道是誰與你對話嗎。”
王文完全沒有一點點興趣,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畢竟王文是去過許多星球的人,什么東西沒有見過,有可能這個聲音是某個高科技。為了搞清楚這東西,王文就那樣配合表演。
“那你是誰?”
那人見王文終于關心這個問題,便心高氣傲的說:“我是這座山的神,世界萬物造出了我這么一個神奇的東西,我長生不老,法力高強,無人所敵。最后出山尋主,后幫主奪那江山,那主嫉妒我功勞太大,把活活的做成人彘。”
王文聽了,真的心里不知道怎么說,這因為功勞大就殺人,那這個世界還有法律約束。
王文想起復古樓屋,他有一些確認了,他來的星球還在封建社會時代。
王文想到了什么,看了看四周,問:“你人在哪里啊?”
那人說:“我是世間萬物所造,我是一根樹枝。”
王文看了看周圍,那么多樹枝,不是仙俠世界嗎?怎么回事全是樹枝,樹木。
王文怕是“來到了”樹人星球?
王文覺得不靠譜,但是王文看了看周圍,難道我還在休眠倉里睡覺。
怕是不對,王文現在信息量好多啊,完完全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那人見許久沒有動靜,便問了一句:“走了嗎?我在這兒,你腳底下。”
王文聽到了那人回答便也沒有想太多什么事情,王文也回了一句:“哦,沒走呢,我來看看你在哪里。”
我們看了看自己的腳底,居然在左腳那里。看見了一根樹枝,這跟樹枝有點不同。上面有許多紋路,也不知道是哪個小孩,這么皮拿刀在樹枝上刻的。
王文也有些驚訝,居然是這么一根樹枝與自己對話。這個樹枝會對話,那也就是說這個樹枝,是不是有別的特異功能?
畢竟每個武器里,都有一個鮮為人知的特殊功能。
于是王文就搗鼓起來,在樹枝上摸了摸,捏了捏,咬了咬。甚至王文都想拿火烤一下,最終看在他是樹枝的面子上沒有動手。
完全沒有出現任何武器。
那樹枝半死不活道:“你這小廝,弄了這么久,把我弄得半死不活的,你還想干嘛?”
王文是沒有別的意思的,因為他發現這個樹枝除了能說話,似乎沒有別的功能了。
這就非常像地球上的某個玩具,他只能說說話。
但是這個樹枝它與眾不同的地方就是,會說話,樹枝上還有許多紋路。
并且他講了一個故事,說他是個高強的法師,替主奪江山,最后落了個半死不活的下場。
這故事要我編,我也編不出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王文就非常無語,甚至想把這根樹枝給扔了。
王文把樹枝當做玩具,和藹可親的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父母健在不?”
那樹枝完全沒了尊嚴似的,竟然自言自語起來:“誅九族,父母從高樓墜下,活活摔死。妹被輪奸,不堪被辱,咬舌自盡。弟當了太監,后被杖刑處死,子嗣被誅殺,最后血脈盡斷。”
王文聽了,怎么是這么狗血的故事!完完全全不知道如何形容,這如此狗血。
王文轉移話題,“不知道在下如何稱呼。”
那人也非常配合的,轉移了這個話題,那人聽到這個問題,心里趾高氣揚道:“我是游記祖,安明然。”
王文聽著號頭,完全沒有任何感覺。比這牛逼的名字多的是,例如,我是土豆又土又逗。
王文便笑了笑,自己可以想到這么土的名字,自己總是管不住表情。
取名字當然要取一個雅字,如果取之不雅,那就非常搞笑了。例如自己姓楊,給自己的孩子取名叫做巔峰,后生可畏。
王文反應了過來,便和藹可親的道:“你好,我叫王文。”
那安明然也非常的客氣。完全沒有在意王文的表情,雖然自己感覺到了哪里不對勁。但也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游記詛這名字很土嗎,沒有吧。
安明然道:“小兄弟要去何方?”
王文也不知道如何做答,因為看著樹木,問自己要去何方這個問題。總是感覺有點怪,雖然不知道哪里怪,但總之怪就對了。
王文便問:“此地何名。”
安明然眼神中有些惆悵,安明然淡然道:“此地百樹爭山,這里與眾不同的地方就是樹木特別多,或者說這里只有樹木。這里樹的品種特別多,不同品種的樹都會爭奪此山,成為這百樹爭山之主。”
王文心里想了想,百樹爭山之主,那就是說這些樹之間會產生爭斗。為什么一直到現在也沒有一點點動靜。
王文帶著不解問:“那如今這百樹爭山之主是誰?”
安明然驕傲至極道:“這我也不是自夸,百樹爭山之主正是我。”
王文無語,一根小小的樹枝唉,怎么與大樹爭斗,王文指向旁邊的大樹。
“就這個你能打過,我感覺真要成為這個山的主人,一個特點就行了,只要長得矮就可以。”
面對如此嘲諷,游記祖當然不可能會慣著這個人。
這百樹爭山堪比修羅場,殘酷無情,萬萬不是別人眼中的弱者世界,反而是人間地獄。
王文手中的樹枝有一團白色的氣圍繞著,王文絲毫沒有感覺一點點危機降臨。
這樹枝突然吐出一火,還是對著王文的臉,王文完全沒有避開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