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疑惑叢生
2006年7月24號
優美和大林在婚禮教堂外,已經在親朋好友的無效勸阻下打了起來。
然后大林就指著優美說她身上有沙子掉落,大家眼睜睜的沙子直接變成了烏鴉異魔神。
烏鴉異魔神瞄了眼周圍然后轉身把那些親戚神父驅趕進教堂里……
大林和優美剛反應過來想逃跑就看到面前飛馳而過的列車,都嚇暈了過去。
烏鴉異魔神開門走了出來,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兩人,又朝左邊不遠處戴著帽子的人看去,不過圣竿形態的電王腳踩摩托車,直接跳過來動作迅速且快的和他打了起來……
眨眼間,兩人就來到一片空曠的廣場。烏鴉異魔神一直在被浦塔羅斯的長竿擊中。受了幾擊后,它直接張開翅膀飛了起來。繞著浦塔羅斯頭頂飛來飛去。應該是在想著他應該打不到自己。
拿著長竿武器的浦塔羅斯則看起來很優雅的站在原地,慢慢等候著。
突然!他抓住機會就將在空中低飛的烏鴉異魔神勾住。
“大豐收。”說完,浦塔羅斯就將異魔神砸在地上,讓其動彈不得。
浦塔羅斯剛想再使招的時候。良太郎就喊了一聲想換桃塔羅斯上場,浦塔羅斯就立馬一臉拒絕的說著:“哎?不會吧,等,等一下啦。”
【你倒是快點換啊】桃塔羅斯不耐煩的催促著。
“啊,按下去了。”
再用卡一刷【Sword Form】
“老子,登場!”
“我才不會讓烏龜搶盡風頭呢。”桃塔羅斯朝站起來的烏鴉異魔神扔出電砍裂者一拼接沖著烏鴉異魔神就跑去:“來了,來了,來了。”
前面沒打過癮的桃塔羅斯可是怒氣沖沖的朝烏鴉異魔神就是幾個連招。
讓它完全招架不住,節節敗退。
桃塔羅斯用力再砍下一刀,烏鴉異魔神站在那里,已經動彈不得了。
“剛才老子已經私下想好必殺技了。”
【Full Charge】
“老子的必殺技Part3”三刀揮下烏鴉異魔神原地爆炸。
“爽呆了!”桃塔羅斯興奮的說完,退出了變身。
良太郎松口氣,往后一倒躺在草地上高興的看著手里的項鏈。
而于原從自家的列車下車,才剛開始拿著于真理給自己的掃描任務開始往周圍掃描起來。
然后他看見前方不遠處還站著一位拿著表的男人。
于原怔怔的就這樣遠遠的看了他許久。
“滴滴。”直到手中的機器發出聲音,于原低頭一看,再一抬頭后,那個人已經不知道去了哪里。
“怎么了,原桑。”良太郎此時已經結束戰斗看到于原在這里就跑了過來。
“哦,沒什么。良太郎,你這次怎么這么快?”于原朝良太郎微笑一下,收起了手中的機器。
“因為這次有桃塔羅斯和浦塔羅斯兩人一起幫忙。”良太郎靦腆一笑。
——Milk Dipper
在美麗的夕陽下優美打開了它的大門,溫柔的喊了一聲:友也……”
里面的四人轉頭看過去。
大林也微微驚嘆的喊道:“優美。”
不過立馬,優美的微笑消了下去:“你個死佬到底在干什么!!”
大林被優美突然用力從座位上推倒在地,也有些生氣的站起來質問著:“你干什么!”
然后兩人直接打了起來。
“你們兩個住手。”愛理在一旁急忙勸架。
最后還是優美更勝一籌的把大林推到了一旁,當然也可能是大林在放水。
“今天終于能做個了斷了。”
“你說什么?”優美氣還沒消,有些懵。
大林將手中纏著繩子的東西扔向優美,其他幾人都嚇了一跳,差點以為大林自暴自棄要引爆炸彈了。
優美接住一看,然后打開了盒子。
這是他們兩個人的定親信物,不過應該是新做的,因為那兩枚,已經碎掉了……
“花了半年時間。”大林猶猶豫豫的說道:“好不容易做了一個新的。”
“你是笨蛋嗎?”優美眼眶發紅。
“你才笨呢。”
難道他們都是傲嬌,所以才不敢說出來啊。
于原感慨了一下。拉著一直趴在地上舉著項鏈的良太郎起來:“這下完美結束了吧,我先回去了。”
“謝謝你,原桑。”
……
晚上的Milk Dipper有些安靜,良太郎慢慢的打掃著衛生,而愛理突然想到優美和大林,就感慨了一下:“他們一定能成為一對非常恩愛的夫妻。”
“嗯。”良太郎默默的回了一句:“姐姐也……”
“嗯?”愛理的目光從樹上轉向良太郎。
“姐姐最好也不要忘記……”良太郎把目光轉向旁邊展示臺上的望遠鏡:“關于這個望遠鏡,姐姐有沒有想起什么呢?”
“到底要想起什么呢?”
看著望遠鏡許久許久,愛理臉上竟落下了淚水。
良太郎見狀立馬有些緊張起來:“對不起,我亂說的,什么事情都沒有。姐姐,去做晚飯吧,我也來幫忙。”邊說,他邊拉起來愛理,推她走向廚房。
轉角處他再多看了一眼望遠鏡,然后繼續轉身推著愛理往廚房走去……
某小公寓的陽臺上——
看著窗外的風景,于原突然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照片。
其實他今天一天都在被某一件事情所影響著。
“怎么了?”于真理拉開玻璃門走了過來,而門里邊是一片沙漠和一輛列車。
“如果說我的時間被霧王混亂了。那是不是說我的父母也不是我的父母?
也是說我本來是不是也沒有遇見過她?那我應該也沒有喜歡過她吧?”于原拿著一張照片遞給于真理。
于真理看著于原手中的照片,瞳孔微微搖晃,但抬頭卻是一臉若無其事:“也許她只是被霧王強加于你的記憶中。可能是在你成為時間守護者之前的同學吧。”
“是嗎?”于原看著于真理又轉身往列車走去后,才皺起眉頭。身為一個社恐又有點敏感自卑的人,他特別喜歡觀察別人的神色,比如說剛剛。
明明真理那眼神就是表明很熟悉,但她為什么又不說。
他低頭看向手中的照片。
你到底是誰?我只記得你的名字,你的臉,還有……明明是很陌生的記憶卻讓我感受了痛苦。很奇怪,明明不是喜歡。
“黑貓,你一定是成熟的人了吧。”
【為什么這么問。】
“我一直感覺自己很幼稚,什么都做不好。而且,分辨不出很多事情的真假。”
【怎么說,既然我大概什么都會,那說明你可能也會成為我這樣的人。總之人生還很長,不要太在意前20年的經歷,而不再期待后面幾十年的歡樂。】
“嗯,謝謝你。”于原只好把疑惑埋藏起來,希望以后,于真理能解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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